并且收了阳月名之后,景谷莫起更是将其任命为了军事总管,加以重用。
“领主,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阳月名进来景谷莫起的房间说道。
景谷莫起道:“阳月名,你马上去带十几个人去陈信开的酒馆那里,给我砸了他们的酒馆,明白了吗?”
“领主,这可不能乱弄啊,您向陈信宣战了吗?若是没宣战的话,我们这样一折腾,镇长会把我们抓起来的。”
“镇长那边,我会派人去打理的,你不用有什么顾虑,出什么差错,我背着,我让你砸,你就砸。”
“好!”天塔下来有领主顶着,自己怕什么呢?想着这些,阳月名带了十几个景谷莫起的廷臣,就去了陈信在梁坡镇这边的酒馆。
这边负责管理的,是佑痞,佑痞也可算是熬出头了,如今也算是混了一个主事的位置,闲暇的佑痞现在已经不必干什么重活累活了,闲暇的他,甚至还能到酒馆外散散步,站在酒馆外,远远的佑痞就透过稀疏的人群看到了有一群人拿着棍棒向这里走来。佑痞自然知道,这些人不是找自己酒馆麻烦的,自己领主的势力那么大,根本就不可能有不长眼的玩意来找自己领主的事情。佑痞估摸着,这些人估计就是去别处打架而已,碰巧路过这里。
然而,事情出乎他的想象,这些个孽种竟然径直的朝酒馆走了进来。
“喂,你们干什么?”佑痞急忙说道。
“砸店,你说干什么?”阳月名说完,甩了佑痞一棍子,然后一脚踹倒了佑痞。
“这...”佑痞现在算是气疯了,这些人砸店就砸店,二话不说打我干什么?哼,无耻小辈,我这边人手不多,但我报告了镇长,有你们好看的。
“砸!”这些个恶汉们进了酒馆,就胡乱砸了起来,见东西就砸,柜台里的铜币,也被这些人瓜分一空。
砸东西的同时,阳月名还吼道:“你们这家店,赶紧给我滚出梁坡镇,再不许开酒馆了,还有,若是谁敢来这里喝酒,别让我看到了,否则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的修理你一顿。”
店里的活计,也就是陈信的廷臣,一个个不敢反抗,和那些逃跑的客人们一起,溜了。
“砸!”阳月名带头一通乱砸,酒馆内的酒缸,就这么被狠狠的砸破,洒出了一地的酒,让人感到可惜不已。
“镇长!我要见镇长,镇内有一群人行为和土匪一模一样,镇长赶紧抓了他们吧。”佑痞此时到了镇长的府中,禀报了外面的人之后,终于被领了进去,告知了刘毅骨具体的情况之后,刘毅骨竟然表现的漫不经心。
一般情况下,镇长听了这种话,一定会去抓人,然后赚一笔赎金,但是刘毅骨却道:“不过是些闹事的而已,不足以抓他们定罪。”
“这...”虽然酒馆不是自己开的,自己只是管事的,但看到镇长说如此的话,佑痞内心也是悲愤不已,但他地位低下,根本就不敢表现出自己的愤怒。没有多说什么,这刘毅骨已经表现出和陈信敌对的意思了,佑痞也不行礼之类的,听完这句话,扭头便回去了,不再和刘毅骨多说一句。
“所以说,咱们下一个目标就是峦村,尹乡,你现在主要的工作就是伪造峦村的...”陈信此时正在跟着自己手底下几个亲近的廷臣分析日后发展的方向呢,就在此时,佑痞忽然破门而入。
“领主!要紧事,要紧事啊!”佑痞是跑回来的,他气喘吁吁的说道。
“什么事?你不再酒馆里管事,来笔村干什么?”陈信有些不悦,毕竟自己这边正在讨论日后发展的方向呢,虽然不是什么军事机密,但也不能不敲门就乱进吧?
“咱们梁坡镇里的酒馆,让人给砸了!”
“什么?这种事情也用跟我说,谁砸的,直接告诉刘毅骨,刘毅骨巴不得抓人赚钱呢。”
“我告了啊。”佑痞哭笑不得的说道:“可是刘毅骨说,他不管事,这一看就知道,已经有人跟刘毅骨打了招呼了。”
“这是谁在搞我弟弟?”陈守怒道。
“领主,我知道。”此时门外又进来一名廷臣,佑痞认识他,他是酒馆内的活计,叫做任贤云。
“你知道吗?快快说来。”陈信道。
任贤云走进来解释说道:“领主,我当时正在给客人倒酒,他们进来之后直接就是乱打人乱砸东西,我跟着客人跑出来后,本来也想报告给镇长,但我心想既然那些人是冲着咱们酒馆来的,而且砸的时候丝毫没有顾虑,一定是有依仗的,镇长肯定不会管事,所以我就没有去,我偷偷跟着他们。他们砸完咱们酒馆之后,一伙人走进了景谷莫起的家中,领主,他们是景谷莫起派来的人,想来也是就只有他有动机。”
“景谷莫起是那个gǒu zá zhǒng,竟然敢如此放肆!”陈守越听越怒。
“景谷莫起是大酒商,也是靠卖酒开酒馆起家的,是领主您的同行,有道是同行是冤家,这大概是景谷莫起给领主您的警告,让领主您的酒馆退出梁坡镇,他们打砸的时候还叫嚣着不许领主您再在梁坡镇开酒馆了,并且还威胁其他人不得去您哪里喝酒。领主,这件事必须得解决,您的客人大都是穷人,经过这么一通威胁,那些个人根本就不敢再去您哪里喝酒了,除非领主您教训那些人一顿。”
佑痞此时又哭丧着脸说道:“领主,咱们在梁坡镇的生意很快,最近又往店里新放了许多的酒,那么多的酒,价值两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