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修说着,将自己心中无比仰慕的对象,陈信给他读的关雎,读给了在座的诸人。
“这他妈的...”
“这太他娘厉害了吧。”
“娘了个鸡啊,这很有古风的韵味啊。”
在座的众文人听了之后,一个个震惊万分,不过他们说的那些个话,倒是丝毫没有一点文人的语气...
“这个比起金莲倒挂葡萄架可好到不知道哪里道,不过也的确是那么回事。
“这个...”伏弟魔有些拉不下脸来,一个小小的村民,做的诗竟然如此的感人深切,并且还非常的有古风。不对,甚至说这是古人做出来的诗,也不为过。诗句之中描写的情景,直达人心,每个人都有那么一瞬间,连伏弟魔也是一样,虽然伏弟魔如今已经娶妻生子,儿子都已经两岁了,可是伏弟魔却是已经忘不了当初那让自己辗转反侧睡不着的夜晚。伏弟魔依旧还记得,当初年轻的自己,第一次目睹了惊为天人的莱德侯爵之女的风采之后,便日夜难以安睡,每当睡觉之时,便想起公主的那一瞥,虽然对于公主来说,那只是简单的一瞥而已,但对于伏弟魔来说,那是让他铭记一生的一瞥。
如今那公主早就已经因为某些政治原因嫁给了某个公爵,而伏弟魔,也早已经在一次次失败的追求当中,把这念想给抹杀了。如今躺在伏弟魔怀里的,根本不是伏弟魔想要的人,伏弟魔真正想要的,恰恰就是诗句中那个能让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的公主。
比起来惊艳的公主大人,这些个胭脂俗粉,伏弟魔又怎么可能看的上呢?伏弟魔可是开了勾引的男人,自从那次感情失败之后,伏弟魔便不再相信爱,他相信的是散种。
本来,时间已经过去许久了,伏弟魔以为自己再回忆起当时那时候,自己不会有什么感触,可是如今听了黑修所带来的陈信的诗之后,伏弟魔发现自己眼角竟然有泪水析出。
“好...这诗还是差点吧。”伏弟魔为了自己的面子,还是违心的说这诗不行。
然而众人的耳朵可不是母猪的耳朵,一个个都明白这诗比伏弟魔不知道要高到那里去了。
“这诗难道不比你的诗好一百倍,什么金莲倒挂葡萄架,现在听来根本就是污秽之语吧。”黑修直接了当的说道。
“这...虽然如此,但是陈信私德不行。”开始了开始了,一旦才学不如人的时候,便开始纠结起别人的私德了,伏弟魔也是精通这方面的技巧。
然而,伏弟魔不知道,今天他要被黑修给啪啪打脸了。黑修听到伏弟魔质问自己崇拜的对象陈信之后,也是反问道:“私德不行,敢问你了解陈信多少。”
“哼,虽然我对他不熟,但想来想去,他的诗都是抄的别人的吧,这种靠别人的诗出名的孽畜,根本就是私德有问题。”伏弟魔不服气的说道。伏弟魔这句话自然是瞎咧咧的,靠着自己的常识,伏弟魔得出结论,陈信的诗是抄的,这也算是歪打正着吧,陈信也的确是抄的诗,只是陈信抄的诗都是另一个世界里出名的诗作而已,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的东西,自然是不算抄。
“哦哦哦,娘的,原来这陈信是抄的诗啊。”
“斯文败类。”
“陈信真不要鸡脸啊,祝愿他日后被人蹿种。”
虽然有句话说的好,观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但是也有人提出,观众都是些乌合之众,是被舆论带着走的玩意儿,现在这句话,在这边也是验证了出来,这边伏弟魔虽然说出来了一句自己臆想出来的,自认为合理的话之后,之前那些还敬佩陈信的人,纷纷也质疑起陈信来,有的根本不是质疑,而是先辱骂起来。
有的人甚至祝愿陈信被蹿种,这个蹿种是什么意思呢?在这个世界里,一个家族或者一个家庭被蹿种了,那么这就是巨大的耻辱,举个例子吧,比如伏弟魔娶了个妻子,然后他妻子怀的孩子是别人的,伏弟魔以为是自己的儿子,就养了起来,这个,基本上就算是蹿种了,因为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有一身的贱骨头,所以说一般蹿种的人,还会在儿子长大之后跟被蹿种的人坦白,感谢那人帮忙养孩子,如果还有继承权的话,更是感谢的五体投地,当然,一般得知被蹿种之后,便是大势已去的时候了,已经无法再生育属于自己亲生儿子的时候了。
所以说,蹿种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是最让人痛恨的,也是较为普遍出现的事情,蹿种这个词有时被用来打趣,又时有用来辱骂他人。当然,最厉害的蹿种是跨肤色的蹿种,这个是最不能容忍的,两个长得白白净净的人生下了个黑不拉几的玩意儿,一般来说在这个世界那就是铁定被蹿种了。
黑修对于伏弟魔这种平白无故只是因为才学不如陈信便侮辱陈信道德上有问题的行为,感到气愤,不过黑修却是丝毫不慌张看,他慢条斯理的反驳道:“陈信一个小小的村人,他怎么去抄这些诗呢?这些诗一读就知道,是不可多得的佳作,肯定是会在咱们周围传播的,可前这些诗句和其中之诗风,咱们是听都没听过,这难道还不能证明这是陈信所作的吗?这个时候就不要质疑才学了吧。”
“那他私德上有问题,陈信肯定平常调戏寡妇,以勾引妇女为乐,到处给别人蹿种,这种东西,让我愤怒,我想要杀了陈信这个贱种。”
“平白无故不能瞎说,陈信的名声在风村还算不错,他沉默寡言,但能力肯定很出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