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不荡你这畜生,别在这种事情上纠缠了,要分得清先后,等击退了陈信之后,再找凶手也不迟!”西门祝不悦道。
银不荡听后,摇了摇头,他道:“若是那样的话,所有的证据肯定都会被凶手给整没了,或者说凶手会趁乱跑出去,与其说这样,不如我赶在陈信来之前破案。”
“孽畜,你就在这破案吧,其他人跟我一起去对抗陈信!”西门祝道。
那些个廷臣们听后,无动于衷,谁都知道,这是要跟着西门祝去跟陈信拼命了,一去可能就回不来了。为了保命,这些人纷纷一身正气的说道:“领主,你难道不明白什么叫做杀人偿命吗?就在刚刚,一个邪恶的杀人犯在咱们眼皮底下,害死了一个人,这实在是太嚣张了,必须揪出来。”
“领主,您要是想和陈信打仗就自己去吧,在这个案子没告破之前,我们一步也不会离开这里的。”
西门祝一听这个,心想完了,此时的他万念俱灰,还打什么陈信啊,俗话说兵贵神速,这帮子人在这种时候,还搞什么破案,不必再多说什么了,等待着陈信过来吧......
想到这里,西门祝倒也是看开了,既然明白了结果,知道无论如何自己这个村长的位置是保不下去了之后,西门祝捧着酒喝了起来,不再继续奢求着什么。
这边的银不荡,倒是十分兴奋的在破着案,询问起了死者的人际关系。
大概过了快有三个小时,这边的西门祝已经把自己给灌醉了,而银不荡,也终于破了案。
“死者和许多人的妻子都有一腿,这让他招惹了仇恨,寝取别人的妻子,听着好像挺厉害,但这是非常招惹仇恨,并且可耻的行为,死者得罪了很多的人,特别是你!”银不荡说着,指着肛经,他道:“你的妻子,与死者戴旅茂有一腿的事情,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了,又何况是你呢?肛经,戴旅茂他深深的得罪了你,对不对?”
“我...虽然我恨他,但我没有杀他的心。”肛经否定道。
“哼,我就知道,根据我多年的经验,死者是自杀,案子破了!”银不荡不屑道。
说完之后,银不荡对西门祝说道:“领主,案子破了,咱们去讨伐陈信吧......”
这边银不荡的话音刚落,门就忽然被人踢开了,原来陈信已经带着人赶来了。
“呵呵...”西门祝早就明白,最终结果会是这样,这些畜生们就会拖延时间,现在好了,没得弄了,陈信打过来了,不用抵抗了,投降吧。
就这样,陈信稀里糊涂的赢了这场械斗,陈信自然是非常的疑惑,自己向这峦村的人宣战之后,峦村的人既不投降,也不来和自己打,陈信还以为他们要设埋伏什么的,结果到最后这些人竟然让自己给一窝给端了,这些人图什么呢?
事后陈信了解到,原来是西门祝准备出战的时候,发生了凶杀案,为了破案,耽搁了出击,最终案子也是告破,得出结论犯人是自杀。对此,陈信觉得,这些人就是吃饱了撑的。
清查峦村的田地,发现有整整2450亩田地,陈信再一次均分了这些地之后,又开始在峦村也建起酒馆,陈信的目的很明显,把酒馆建在每个村子中,这些酒馆用处不小,最大的用处自然是给陈信带来不菲的收入,但还有其他的好处,那就是可以不经意间就获取情报。
陈信目前,已经成了四村之主,这个时候他的目的昭然若揭,梁坡镇此时传起了民谚,“陈信之心是人便知。”
只要是个人,并且生活在梁坡镇,没有被猪油灌了脑袋的话,都知道陈信在贪图着什么,统一整个梁坡镇,这肯定是陈信所贪图的事情。
然而陈信这快速的扩张,也必定会引来别人的反抗,霸村、肋村、经掠村三村的村长不是傻子,陈信现在把一个个的村子给占了下来之后,下一个占的自然就是他们的村子,为此,三个村子的村长准备聚在一起,好好的讨论一下,组建反陈信同盟的事情。
这次提议者,为霸村的村长,王疤,王疤乃是一名退伍的士兵,早年曾拿着宝剑为了那些高层人士拼过命,之后战事结束,王疤没能选入常备军,被贵族们利用完之后,直接就抛弃了他,让他回家种地了。
回去之后的王疤,并没有因此沉沦,他的奋斗史十分的励志,王疤靠着他自己的努力——他的父亲是村长,在他的努力之下,他终于白手起家当上了村长,顺带着一提,王疤虽然拿着剑当过兵,但是由于这玩意没啥用,所以在军队里,他就是一个伙夫......
王疤他就是这么一个雄才大略的人,今年王疤三十八岁了,他有两个异姓兄弟,是他拜的把兄弟。王疤和叫做杨日天还有牛干地的,结为了异姓兄弟,兄弟三人各个都有旷世之才,王疤咱们就不多提了,他的事迹也都说的清楚了。
杨日天的事迹可以说一说,杨日天今年三十五岁了,三人中排行老二,王疤亲切的称他为二弟。杨日天是外地人,早年曾经做过生意,主要做的生意是在村子里贩卖昂贵的奢侈品,玉雕之类的玩意。由于那些东西很贵,杨日天贷着巨款去做生意,杨日天的眼睛很灵敏,他清楚的看到了奢侈品在村中是空白市场的这一点,所以进了很多的货。
然而最终,他破产了,村里人根本没人买的起那些奢侈品,他连本带利赔了3万铜币,根本就还不起,多年以来贷款的利息越来越高,已经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