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山雕的报价显然没有超过米良的预期,但他没有立即同意,反而以沉呤的方式进行“压迫”。胡山雕早就在廖隆基那里承受过这方面的培训,他心固然虚却仍是硬挺着不改口,米良大笑,举起右手,双方击掌。
这种事情就不能发誓,只要不是愣头青,就知道“圣在上”的天地里,誓约固然可靠却不代表安全,誓约其实是双刃剑,伤敌的同时也会伤己。
米良离开后,胡山雕处理了一些公务,然后,独自一人鬼鬼祟祟的去了上渭街的“渭城国民会馆”。这么鬼祟自然不会走大门,走的是一扇暗门,若非会馆里的人提点,胡山雕还发现不了这扇暗门。
“我灵性如此强大居然没发现这扇暗门,看来这扇暗门等级蛮高的”,心中嘀咕,脚步却无迟滞,此时也不是研究探索的时候,胡山雕三步并两步的走入“密会”的院落。
人工开挖的荷塘边建着一座面积颇大的亭子,亭内已是摆满酒水果盘,米良、周郯、奇隆、折冲彦,四位会长已是各占一席。胡山雕坐到属于他那一席的座椅后,米良就举杯,一少三老一起举杯,共饮结盟酒后,气氛就严肃了不少,商量正经事,气氛也不可能轻松。
胡山雕知道自己之所以找不到切入点,在于阅历的浅薄,他对于经济手段是很懵逼的,而李银聃就从不为“钱”苦恼过,他未成圣前四处游历,走到哪里都能挖到好东西。成圣后,就算是很菜的圣那也是圣人,行走九州时又岂会缺钱?
李银聃无法提供相关的知识点,当龙套的过往也不可能有相关知识点,胡山雕此时就准备只听不说,这是一个学习的好机会啊!首先学到的是自己对“楚权”读得还不透彻,楚国钱庄定期存档,档案一份存于本庄,一份存于掠剩司,一份运往王都。
因此,渭城楚国钱庄的档案固然烧毁,却还有两份存档,但“五月”存档尚未完成,这就是可以利用的机会。倒也简单,在钱庄帐户上加进去钱额,钱额不可能凭空加的,否则,借贷不相等。
平民,就是可欺诈的群体。
若是一户平民实际存款为100,那就可欺骗他说,由于钱庄档案烧毁,你将血本无亏,但国民会出面争取后,你可以获得50或30,您同不同意?平民自然也是弱势群体,国民会出面后,平民们基本上会听从。
胡山雕无语,这操作简单粗暴无技术,但偏偏却能达到效果,国民会果然是一把国之利刃,专门用来宰民的。而国民会把他拉进来,仍然是要借虎皮,掠剩财物司再牛逼,还能牛逼得过执政大相廖隆基?
当然,掠剩财物司必然也在其中分一杯羹,但掠剩财物司也不具备吃独食的能力,国民会一旦发飙,就能营造出一场民怨,掠剩财物司背不起这个锅。同样,国民会也无法独立完成这场财富盛宴,他们需要掠剩财物司,也需要胡山雕这张虎皮。
渭城掠剩财物司司尉“常遇秋”,现今47岁,侠客等级174,宽耳厚唇山羊须,额窄鼻隆腰挺拔,常遇秋是淮地人,在渭城掠剩司任职也有7个年头。人间界的真人们在官员任期的改革上干不过楚江王,第一任楚江王没有听从5年一任的建议,而是15年一任。
这主要是因为楚江王自己能活到150岁,5年一任的职期对他而言就显得太过频繁,而他也不惧怕15年一任会造成山头林立,就算没有楚士司、国宗,楚江王自己率领军队就足以横扫一切的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