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在球迷们的满足中结束了。2比0,这样的结果不好不坏。但来时分成两队的球迷,此刻心里却只有一支主队,它,就叫埃因霍温。
看着天空中开始飘舞的雪花,托恩和格雷茨的右手握在一起,“恭喜你格雷茨教练,下半轮赛季锋线上的人员有着落了。”
格雷茨此刻也兴奋得满脸通红,哈哈的笑道,“但愿这个小家伙不要要价太高!”
“关于这点,我对它可再熟悉不过了。”
两人对视一眼,又哈哈大笑起来。埃因霍温这样的庞然大物,每年不知道吸引全球各地多少英年才俊为其卖命。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亚洲小子而已,该签什么样的mài shēn契,还不是由他们说了算?
斯坦怀着复杂的心情跟在温蒂身后,此役过后他对白小天再也不能从俱乐部层面上挑出毛病来了,但看着眼前欢呼雀跃,拿着照相机要去采访的温蒂,斯坦还是对白小天热爱不起来。
然而随着温蒂刚要走近,面前突然闪过一道身影,直接扑入场边还在fā lèng的白小天的怀中。
白小天抱着飞扑而来的徐沁妍原地转了一圈,惊讶的问道,“沁妍,你怎么来了?”
蘑菇头在白小天怀里皱了皱鼻子,“都下雪了,你还穿着短袖,冷不冷?”
“冷!”白小天认真的说。随后放开徐沁妍,就要往她的大衣里钻。
“what?”跑到跟前的温蒂一愣,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嬉笑打闹的二人,温蒂扭头就走,和身后的斯坦撞了个满怀。
“呃,温蒂,温蒂,你要去哪?”
“去喝酒!”温蒂头也不回的说到。
“去哪喝酒?”
“斯坦酒吧!”听到这话,斯坦突然乐了。
看着和徐沁妍抱在一起的白小天,似乎成为他的球迷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回过头几步追上温蒂,斯坦傻呵呵的赔笑着,“温蒂,为什么想去斯坦酒吧呀。”
“呃......”温蒂真的对这个问题歪头想了一下,随即说道,“那里的牛排比较好吃。”
“......”
“小伙子,踢的不错。今天就到这里吧,解散,解散!”雷尼尔显然看到了白小天身边的徐沁妍,特意咬死了解散二字,告诉白小天今晚可千万别加练了。
“好的雷尼尔教练,谢谢你的提醒。”白小天紧紧拉着徐沁妍的手,在寒冷的冬天里是那样的温暖。
“对了教练,他们这是要去忙什么?”看着埃里克等人连装备都没换就匆匆离开的背影,白小天好奇的问道。
“噢,没什么,保利尼奥回来了。明天就登机回国,他们应该是去送他的吧。”
“保利尼奥?”白小天皱了皱眉,扭头和旁边的徐沁妍说到,“沁妍,等我一下吧。我有点事,待会就回来。”
“好,我在球场大门口等你。”蘑菇头乖巧的说到。
......
“滚,你们都特么给我滚!去给那个该死的中国人传球去吧,你们这群混蛋!叛徒!”飞利浦球场医护室的走廊里,传出了野兽般的怒吼。
埃里克等人捂着脑袋,从亮光的病房里跑了出来,随之“咣当”一声,一个电话座机跟在埃里克等人的身后,摔在了房门对面的墙上。
“是你?”刚适应了眼前的黑暗,埃里克便看到了楼道了里的白小天,随即又明白了什么,指着后面的病房耸了耸肩,“似乎,他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没事,我只是去看看。”白小天直接越过了埃里克。
“祝你好运。”埃里克说完,带着剩下3个巴西人,消失在了走廊转角。
白小天捡起地上的电话,径直走入病房,把电话放在了床头。
“滚!我不是让你们滚吗?怎么又回来了!”
没有理会病床上那道消瘦的身影,白小天抓起搭在桌上的电话线,插在了电话上。
“如果你把电话摔坏了,可是要陪的。”
保利尼奥一愣,他听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回头一看,正好看到白小天拿着话筒认真的倾听,似乎在确认电话是否完好。
“呵,中国小子,你怎么来了?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看到白小天人畜无害的脸,保利尼奥脸色一沉。
“不是,我只是来单纯的看望你。”白小天坐在对面的病床上,平静的回答道。
“看望我?你少在那里装了!”保利尼奥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你认为我会相信猫会参加老鼠的葬礼吗?”
“别那么说,保利尼奥。”白小天把话筒轻轻放在桌上,“不要那样看低自己,你在我心中一直是场上zì yóu飞翔的鸟儿。”
听到这句话,保利尼奥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顿了一下,虽然语气平复下来,但还是说道,“我不需要你的关心。你已经戴上了队长袖标,获得了俱乐部的认可,就连我手下那几个不成器的垃圾也会讨好你给你传球。我的一切你都夺走了,你还来这里干什么?”
白小天摇摇头,“不,保利尼奥。我并没有夺走你的一切,而且你的一切我也夺不走。你要知道,能击败你的,只有你自己!”
“能击败我的,只有我自己?”保利尼奥重复着白小天的话,看着自己的打满石膏的右腿,喉咙里发出了阵阵嘶吼。
“没错,保利尼奥。你是我见过最天赋异禀的球员,放眼全埃因霍温,全荷兰,甚至全欧洲,在天赋上可以和你比肩的并没有几个人,这点我从不否认。所以我希望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