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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的遭遇让李少安半天没缓过神来。
碰到的这女人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在街上随便遇到一个人就敢让人送回家,还要送到卧室里,把衣服都脱了,伺候得舒舒坦坦才算数。
一方面说明这女人很讲究,另外又说明这女人似乎根本不怕会有人敢占他便宜。
李少安暗道亏得她遇到的是自己,要是换了别人,保不定不光劫了色,连家里的财也一齐劫了。
对着女人的身份好奇的同时,又觉得她十分可怜,尤其是刚才握着李少安的手,眼泪珠子像断线的珍珠一样往外滴的时候,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脸上化的妆都哭花了。
原本是要抽身离去的,但是李少安不忍见到她如此痛苦的样子,只好任由她握着手,哭喊了很久这才渐渐停下来,然后又啜泣了好一阵才睡过去。
也不知这女人一直闹到多久,李少安本来是准备等她睡着以后,自己再悄悄离开的,不过后来实在太困,不知不觉就靠着床头睡着了。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子,沿街已经有熙熙攘攘的叫卖声,微微惊醒的李少安揉了揉眼睛,忽然似乎意识到了哪里不太对劲。
这里是哪儿,我怎么睡在陌生的床上,旁边怎么还躺着一个女人?
一连串的问题让李少安猝不及防,搞得自己才像是昨晚那个喝醉酒的人,努力回想起昨晚的经过,直到确定自己是因为太困,就在床边睡着了,这才稍稍放心。
就在李少安诚惶诚恐地时候,睡在被子里的那个女人睁开了眼睛。
第一眼就看到一个男人在自己床上,那女人也吓了一大跳,裹紧了被子,坐起身来,表情中带着凌厉的气势,冲李少安喝道:“你是谁?”
李少安叫苦不迭,暗骂自己昨晚怎么就眼皮一沉睡着了呢,要是昨晚悄悄溜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那个,那个,别误会,我不是坏人,昨晚你喝醉了,是我把你送回来的。”
“你送我回来的?我怎么不记得!”
“你这不是坑人吗,昨晚明明是你在路边把我吼得一愣一愣的,看那架势我要不送你回来,你非剁了我不可。”
女人听闻是李少安送她回来,对他的态度当即软了许多,轻声说了句谢谢。
“等等,那我的衣服也是你脱的?”
女人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自己的外套和裤子都被脱掉,能做这件事的除了眼前这个男人,再没有其他人人选。
李少安不禁脸色泛红,想起了昨晚那惊鸿一瞥,看到了裤子里面那白花花的大腿和黑色的内裤,怕被这女人追究,忙摇头道:“不是,不是,是你自己脱的。”
“是吗?那你这么紧张干嘛?”女人盯着李少安,只觉得这男人涨红脸的样子一看就是在说谎。
迫于压力,李少安最终还是选择坦白,“是我帮你脱的,那也是怕你穿着外套睡觉着凉,我发誓绝对什么都没干。”
“谅你也没这个胆子!”女人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看不出喜怒,对着李少安说道:“你先出去,在门口等我。”
李少安暗暗松了一口气,想着趁此机会开溜,然而女人却威胁道:“别想偷偷溜走,一会儿我要是出来看不到你,我就是掀翻整个杨桥镇也会找到你!”
“不溜,不溜。”
李少安面上笑呵呵,心里却在暗骂,这女人还真是霸道,竟然不让自己走了,早知道惹上这么个大麻烦,当初就不该多事上去问那一句。
把李少安赶到门外,女人反锁了房门,开始检查起自己的身体,毕竟李少安有没有趁她在醉酒的时候做出那种事情,光听李少安的一面之词是靠不住的。
直到确定身上没有任何办过事的痕迹,女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打开衣柜从里面找了一件浴袍换上,又翻出来一身换洗的衣服。
吱!
卧室的门打开,女人穿着一件乳白色的浴袍站在门口。
丝质的浴袍下是一具成shú_nǚ人曼妙的身体,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颈部雪白的肌肤。
看着这个风韵的女人,李少安不知不觉有些呆了,忽然目光停留在她细细的胳膊上,半截的袖子没有把手臂完全遮住,露出来一道长长的伤疤,看上去像是被刀划的。
因为这道长长的疤痕,让这个本应该风韵动人的成shú_nǚ人变得有了瑕疵。
见到李少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手臂上的伤疤上,女人显得有些不太愉快,没好气地对李少安命令道:“去房间里等着,我去洗澡,你最好不要有溜走的想法!”
李少安哭笑不得:“我能问问,为什么你不肯让我走吗?”
女人冷笑一声:“昨晚的事情没有好好说清楚就想走?”说完没有理会李少安,拿着衣服去了浴室。
回到卧室,李少安什么都做不了,就这样干站着,忽然看到枕头下面似乎有个黑漆漆的东西,好奇心驱使下掀开枕头看看到底是什么。
这一看,忽然觉得背脊一阵寒凉,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那黑漆漆的东西是刀柄,枕头下面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那一刹那,李少安庆幸自己昨晚什么都没有做,要不然很可能就被这把匕首给捅了。
看到这把锋利的匕首,更是让李少安觉得后怕,一般女人谁会放一把匕首在枕头下面,这女人真不是一般人,果然昨天那小卖部老头说得对,这女人不能招惹。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