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拉着我的手就向卫府深处跑去,“哇,这美女本王要定了”,匈奴的左贤王流着口水说道,“你,你,还有你,去召集一些人来,将这府邸给我围住,一定要将那美女给我抓到”,而后跨着o形腿,迈着外八步,一脸色受于魂的表情,“那小摸样,那小表情,真是馋死人了”。
“怎么办,怎么办,匈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蔡文姬拉着我的手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没头没脑的跑着。
“大姐,在跑,在跑可就要撞树上了啊”,我双手将蔡文姬抱离地面,指着前面的大树开玩笑的说道。
“哇,老公,怎么办啊”,蔡文姬蹬着腿说道。
“老实点,在这么慌不择路,可能真的会撞树上,到时,人家可就真的守株待兔了,将你这只小兔子抱回家了”。
“老公,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不正经”,蔡文姬将我放在她胸口上的大手拍掉气鼓鼓的说道。
“怎么了,匈奴真的这么可怕么”,我看着小脸煞白的蔡文姬关心的说道。
“嗯,我们要是被他们抓走了,我们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回来了,我们会成为他们的奴隶的,女的,成为生孩子的工具,男的,成为牧羊的劳动力”,蔡文姬越说越害怕。
“真的?”。
“嗯,我小时候看过一本书,上面就记载着一位女子被掠到异族成为奴隶的故事,她在那里生活了十多年……”,蔡文姬声音颤抖的说道。
看着蔡文姬的娓娓道来,让我想起原来蔡文姬不就是被掠到南匈奴了么,嫁给了虎背熊腰的匈奴左贤王,饱尝了异族异乡异俗生活的痛苦,在那里生活了十二年之久,并生儿育女,最后曹操一统北方后,才花重金将其赎了回来,后嫁与董祀。
在此期间,她为人们留下了动人心魄的《胡笳十八拍》和《悲愤诗》,其中《悲愤诗》是中国诗歌史上第一首自传体的五言长篇叙事诗。
但蔡文姬的一生却是悲苦的,“回归故土”与“母子团聚”都是美好的,人人应该享有,而她却不能两全。
“大王,他们在那里”,这一声,再次将蔡文姬惊到了,于是真的一头转向前面的那棵大树。
“呀,痛痛痛”,蔡文姬娇憨的摸着脑袋,而后泪眼旺旺的看着我,“老公”。
我这是又心疼又好笑的,看着眼前娇憨的蔡文姬,将她抱在怀中,心中满是了怜惜与柔情。
“放开那个女孩,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匈奴的左贤王又说了这么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做梦”,而我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竟然还傻乎乎配合一下那个傻大个,并且语调还和那傻大个一样生涩,怪腔怪调的。
“呀”,匈奴人就是匈奴人,不愧是游牧民族啊,一切都用实力说话,这不,一言不合就动手了,一把大砍刀毫无预兆的就向我砍了过来,“啊”。
剑出剑回的,我怀里的蔡文姬张着小口还没来得及喊叫,就看到刚刚还凶神恶煞的左贤王,此时,已经跪在地上,噗通一声,扑到在地,随后鲜血流出,染红了地面。
“大王,大王,你没事吧”,左贤王身旁护卫小心的走了上去,推了推还倒在地上的左贤王,轻声的问道。
我也很懵逼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左贤王,这也太不经打了吧,怎么一记斩鬼就将堂堂的匈奴的左贤王斩杀了,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不是说匈奴都是个个英勇善战么,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我遇见了假匈奴。
左贤王的小弟触了触左贤王的鼻息,“沒气了,沒气了,大王死了,大王他死了”,那小弟一阵大吼。
这一吼,吓了我一跳,不会吧,真的死了,我又仔细看了看周围的几个匈奴兵,看长相应该是匈奴人吧。
“喂,老婆,你读书多,你知不知道,匈奴人长得什么样子啊”,我拍了拍蔡文姬的挺翘的屁股说道。
“不知道”,蔡文姬也呆呆的摇了摇头,接着又补充一句,“我只知道他们的服饰”。
我和蔡文姬呆萌呆萌的看着,那几个匈奴士兵,将匈奴左贤王抬了出去,一边抬,还一边大哭。
难道这真的是一群假匈奴么,看那样子,像,很像,真是虚惊一场啊,我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想到,本来以为会是一场恶战,没想到竟然这么戏剧化。
“老公,你想什么呢”,现在蔡文姬叫老公都叫的这么顺口了,叫的我心里甜甜的。
我狠狠的亲了一下蔡文姬的额头,“没什么,走,我们回家去”,我搂着蔡文姬的肩膀就向院落之外走去,这丫头一通乱跑,也不知道跑到哪里了。
“老公,你刚刚喊我什么啊”,蔡文姬踢着路上的小石头娇羞的说道。
可能是突然找到了主心骨,也可能是恋爱中的女孩都是傻傻的,刚刚还惊吓的撞到树上,这时却又追问称呼什么的。
“小蔡吧,什么了”,我不解的看着踢着小石子的蔡文姬。
“不是,你刚刚不是这样叫的”。
“嗯?不是叫小蔡么,那我叫你什么啊”,我憋着笑意问道。
“你刚刚明明叫我老,呀,你坏,你坏”,蔡文姬说道一半,看到我上扬的嘴角,一下子明白我在逗她呢,于是狠狠的在我肋间掐了一把。
“呀,谋杀亲夫了啊”,我握住蔡文姬作怪的小手大声喊道。
“不许喊,不许喊”,蔡文姬不依的喊道。
看着欢声笑语的蔡文姬,我也跟着开心起来,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