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又羞又气,殷秀姑这一巴掌打得是有点重了,竟然将刘三魁被打得打了个转,差点摔倒在地上。
怎么办?她打完之后竟然又昏沉沉没有了主张。
现在的时间一刻也不容缓!这个刘三魁就是地痞流氓,他什么事不敢干,要是他真的将这事说出去了怎么办?
而偏偏在这时,突然又出外面冲进了几个人来了。
“八格,你的什么干活?!”而且其中一个开口就听出是小鬼子了。
她忽然想到:难道刘三魁早就报告小鬼子?既然如此,那就不如自己争取主动,先告他要qiáng_jiān自己的罪名,反正他也没有抓住真凭实据,或许还能有转机。
想到这里她便立即哭骂了起来,“太君,这个地痞流氓要qiáng_jiān俺!俺不同意他就用强,竟然污陷俺私通八路。俺可是皇军维持会的干活。”
既然撕开来了,殷秀姑干脆咬定刘三魁为了达到占有自己,竟然给自己扣上私通八路的罪名……
这小鬼子便衣特务见殷秀姑哭诉得真切,竟然也没了主意,便问身旁的其他特务:“怎么的处理?”
这些特务都是临时被抽调过来监视殷秀姑的,他们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回事,但本着稳妥的主意,便忙给他出主意道。
“这个女人确实是维持会的人,但这个刘三魁既然说她私通八路,我们是不是将两个都带回去审问清楚?请太君做主。”
“抓起来的审问?”小鬼子特务有些犹豫了。毕竟自己接到的命令是不要惊动这个女人的。
现在这事都是被这个卑贱的支那人给搞砸了,于是便走到刘三魁跟前,不由分说,拍拍给了他一顿耳光,恶狠狠地骂道:“八格压路!你的坏了皇军大事,死了死了的!”
刘三魁被打得懵懂傻逼了,一见小鬼子那凶狠的眼光,吓得哆哆嗦嗦就站不住。竟然不顾一切地嚎叫道:“她……她真的私通八路!”
而殷秀姑却立即腾的站起来,扑向刘三魁,抓着他打闹了起来:“你胡说,你胡说,俺让你这个无赖诬赖人……”
那小鬼子立即傻了眼,深怕闹出漏子让自己回去交不了帐,小眼珠子一转,急忙拦住殷秀姑,沉住气说道:“你们的一个一个地讲。”
那刘三魁见小鬼子让说,便定了定神,抖动着嘴唇说道。
“那天夜里,俺看到有个男人偷偷摸摸地窜到她家去,便悄悄地也跟到她家。哪想到,里面有好几个男人正在秘密开会。而且还隐约的说到什么八路军又打了胜仗,消灭了小鬼子——哦不,皇军多少多少的……”
殷秀姑起初还以为他真抓到了什么真凭实据的,心里十分紧张。可是听了几句后,便发觉刘三魁根本就没有人证物证。于是立即镇静起来了,心想道:俺不也可以反咬他吗?就算小鬼子杀死俺,俺也得把他搭到里头!
于是,殷秀姑立即就打断他的话说:“俺问你,你三更半夜的偷偷俺家到底想干什么?”
“俺……”刘三魁被殷秀姑这突然大声一问,竟然噎住了。
“你说呀!”殷秀姑立即趁势紧紧追问了一句,在他噎着回答不上来时,便再次哭诉了起来。
“俺早就知道你像苍蝇一样盯上俺,天天夜里偷跑到俺家房间外。只是俺不从你还不死心,竟然使出你们那地痞流氓的下三烂手段,用私通八路的罪名威胁俺!太君,俺可是皇军维持会里的干活,是忠诚皇军的,您可得为俺作主啊!”
刘三魁看到那小鬼子特务好像有点相信殷秀姑的话,立即就急起来连声说道:“你才胡说,俺是亲眼看见三个男人下半夜从你家走出来的!”
殷秀姑立即追问道:“那你说,他们都是谁?”
刘三魁当然回答不出来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看到人。于是便心虚地小声说道:“俺哪认识八路的人呢?”
“你根本就是在污陷俺!”殷秀姑那里会放过他,立即就大声地哭嚷起来,“俺还看到你私通八路,你和八路一起开秘密会,谋害皇军!”
“你,你血口喷人!在哪看见的?”刘三魁瞬时就被吓了一跳,立马跳起来批驳道。
“哪你凭啥污陷俺私通八路了?你又在哪看见的?”
“……”刘三魁又被噎住了,急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而这时,已经悄悄靠近到门外的丁大伢听到里面的争吵之后,沉吟了一下便有了决定,朝弟兄说了声,“咱们先去其他地方,通知那些弟兄跟咱们走吧。”
“这位女同志就不管了吗?”洪组长立即追问了一句。
“嘿嘿……这娘们,俺敢肯定准保没事!”丁大伢却神秘地笑道。
而洪组长和几个弟兄一听,却半信半疑地跟着丁大伢回到停在街口那边的卡车走去。
那小鬼子特务却被吵得头大了,便恼火地骂了一声,“统统的带回宪兵队!”
“去就去,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殷秀姑虽然心里在打鼓,但脸面上却是一副坦然。
而刘三魁一听,便吓得浑身抖索了起来。这小鬼子宪兵队可不是随便进出的,从来不见有几个人是活着出来的?
“太君,太君俺就不,不去了吧?俺……”
“八格,去不去是由得你自己的吗?都带走!”小鬼子特务这会心情也已经坏透了,正愁回去后如何向上司交帐呢?估计这一顿耳光是免不了的了。
那几个特务之中,便有贾老枢的人。看到刘三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