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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后面的细节当然是十分精彩,这儿就不细说了。让大大们自己去想象吧,反正严凯他们走出酒店时,似乎是很满意的神色。
“丁大伢。我说你就不能想点文明些办法吗?竟然用上这么下三烂的招式,你小子就不嫌恶心吗?”出了酒店之后,严凯非常不满意地教训起丁大伢。
“呵呵……您不是说过,‘对敌人就要像秋风扫落叶那样,残酷无情’吗?这对付小鬼子,咱只看结果不问手段。我倒觉得大伢他们这一招才解恨呢。”
这秦子卿又与严凯扛上了,立即替丁大伢辩护起来。
“那你小子怎第一个呕吐了呢?真是恶心!还得老子替你们擦屁股。警告你们哈,下不为例!”严凯想起刚才那一幕,这会反而感觉真的恶心了。
“嘿嘿……哥,如果不是俺们用了这一招,您能从鸠山那老鬼子那儿得到这么多情报吗?”丁大伢难得得瑟地自豪道。
丁大伢也觉得自己这一招确实不是很高明,但效果却是不错,得到了意外的收获呢,于是心里却是十分的爽快。
严凯发觉,这些兔崽子好像都非常赞同丁大伢这一招,于是心里瞬时就无语了。暗暗地悲哀一声:这有时候,这有文化和没文化的怎也这么无差别了呢?
不过,有一点丁大伢说的是对的,那就是不仅从鸠山那儿敲诈了十根金条,而且还交了鸠山这个‘朋友’,得到了不少的有价值的情报。
于是,严凯的心情又好了起来。“这吃饱喝好了,是不是该干活了?”
按照鸠山提供的情况看,这莱沅县城逃到仁丘县的汉奸,基本上被安置在城郊的一个村庄中集体居住,但具体叫什么地方,这鸠山也不清楚。
其实,这主意当然还是佐川太郎出的。
渚头峻一郎当时带着莱沅县城的近二千个小鬼子,在选择逃往仁丘县城时,当时是出于什么目的还真没几个人能知道。
会明白渚头峻一郎竟然在逃命时,还会带着那些汉奸的头目们一起逃,其中的真正用意,不用渚头峻一郎明说就能领会的人,也只有佐川太郎一个了。那就是为了图财宝的原因。
于是,佐川太郎便按照仁丘方面的小鬼子划定的驻地,将这些汉奸给严加保护了起来了。
“大佐阁下。从旅团部传来的情况看,目前形势好像更加严峻了,八路的整个太行地区抵抗武装,似乎都在蠢蠢欲动,一个更大的危局很可能就要发生了。”
吃过午饭后,佐川太郎今天并没有急着离开,就在渚头峻一郎的临时办公室里泡开茶了。
“佐川君,你这是不是太危言耸听了?发生在我们莱沅的事件,这毕竟是一次意外。这主要是有严凯这个妖孽的存在。如果不是我们上了他的当,不把部队派出县城,哪里会有今天这个尴尬的局面呢?”
渚头峻一郎根本就不相信地摇摇头,虽说他和自己的参谋长,以及底下的几个大队长串通起来欺骗了上级,编造出种种原因来推诿了自己的责任。但其中的原因,他们自己是十分清楚的。
因而,渚头峻一郎是坚信这事还是不可能再发生的,毕竟,大日本帝国皇军的力量是摆着的。
“阁下。这支那人的狡猾,我们还没有吸取教训吗?他们往往会想出办法来,将不可能变成可能。想当初,这土八路才不到五万人,现在光光在太行地区,就已经超过五万武装了。”
佐川太郎给渚头峻一郎添上茶水后,非常感情地叹息道。“现在就连太行军分区的八路都有六个团一万多人了。”
“那大多都是乌合之众,成不了什么气候,也不可能给我们造成怎样的威胁。最可恶的就是这个严凯了,我真是恨不得抓住他,剥了他的皮,再砸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奇异的东西?”
现在,渚头峻一郎只要一提起严凯,他就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了他。
“他娘的!哪个又在咒老子了?”严凯恰在这时打了他喷嚏,随口就骂了一声。
“也许是渚头峻一郎那个老鬼子还在叨念您呢?嘿嘿……”秦子卿却调侃地朝严凯笑道。
“那老子真的要好好地与他聊聊呢,这他娘的老鬼子究竟这回是在玩哪一出呢?”严凯一听,貌似真的认定是渚头峻一郎在叨念自己。
“哥。前面有情况!”这时,丁大伢突然回来报告道。
“这不是还远着吗?”严凯却有些奇怪地问道。“快让弟兄们都隐蔽起来吧。”
“我和大伢上去看看吧?”秦子卿立即主动建议道。
“最好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这次我们毕竟是来找人,而不是来杀人的。”严凯立刻就朝秦子卿两个吩咐道。
“明白。您请放心吧。”秦子卿随口答应道,人却已经跑出去一段距离了。
“这才几天没打仗,这帮兔崽子就手痒痒了!”严凯似乎有些无奈地笑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