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切司令官,为皇军效劳,这是皇协军的应尽的义务,您不必这么客气。只是,明天我们还要继续吗?”安得海立即就客气地回应了一句,同时问明天是不是可以停止了。
“今晚是为你们几位洗尘慰问。因此,只是喝酒,不谈公事。安桑。来,我敬你一杯,请!”而小田切却笑着以喝酒为由,没有回答安得海的提问。
“谢谢!”安得海见小田切回避自己的问题,心里不痛快,但脸上依旧是保持着笑意,应酬了一声。
“这老小子到底想干什么呢?”看到小田切离开之后,朱安清走过来轻声问了安得海一句。
“猜测不到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安得海一脸忧虑地回应了朱安清。
而朱安清也不由地叹息了一声,说道:“明天咱们如果继续再去冉庄,可能麻烦就大了。”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对了,怎没有看到熊苟史?”安得海只好苦笑着摇摇头,然后,有些奇怪地问了一句。
“估计是躲在医院里,而小田切也没有通知他吧?”朱安清明白安得海的问话,立即猜测地回答了一声,心里却对熊苟史十分的不齿。
“操。这酒喝起来真没劲!”
“行了。你能小声些吗?”而安得海立即小声地制止了一句。
于是,他俩便忧心忡忡地默默坐着,没有再吭声低头喝起了闷酒。
“二弟,二弟!”第二天上午,太阳都升上半空了,安得海还没有接到下乡扫荡的命令,于是,越想越是坐立不安地跑到朱安清的宿舍来找朱安清。
“大哥,您就不能让人多睡一会儿吗?真是的。”也许昨晚酒喝多了吧,朱安清却睡得特别沉,被安得海一喊叫吵醒过来,便十分不高兴地嘟囔了一句。
“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你也真睡得着?”而站在门口的安得海却极不耐烦地大声责问道。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几分钟之后,朱安清终于穿好衣服打开了房间门,朝安得海致歉了一声。接着又不解地问了一句,“大哥,到底出什么事了?让您这么着急。”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才让人着急呢。”安得海却哀声叹气地忧虑道。
“是不是又催咱们去冉庄了?”这时,朱安清才想起了昨晚的事。于是便随口问了一句。
“没有。到现在,小田切一直没有通知咱们团下乡扫荡。这让我感到十分的奇怪,总感觉要发生什么大事了,这才过来找你商量下,咱们该怎么办?”
“不下去不是更好吗?您怎还较上劲了呢?”朱安清一听是这么回事,立即就安下心来,随即反觉奇怪地反问了安得海一句。
“你什么时候为自己,为弟兄们发愁过?真是不当家不知紫米贵。你不觉得这事十分异常吗?我估摸着,如果真出事,那就是天大的事!咱们必须弄清楚才行。”
安得海立即就带着责备的口吻,回应了朱安清。
朱安清听到安得海说的这么严重,便顺口建议道:“您没有去找熊苟史问问,他不是和小田切走得近,也许,他会知道一点。”
“你也真以为老三会得到小田切的信任?那小鬼子阴险着呢,他那是利用老三……行了,不说他,咱们还是来分析分析吧。”安得海看了朱安清一眼,忧虑地欲说又止地将话转到正题上来。
就在安得海和朱安清百思不得其解地猜测着的时候,小田切正带着安平守备大队的小鬼子走在通往冉庄的大道上。
“司令官阁下。这天气还是寒冷,您身体有病,不应该出城亲征的。这事交给我就行了,何必劳动您亲自下去呢?”安平守备大队大队长,松岛久藏一脸担忧地朝小田切说道。
由于,此时按照小田切的计划,守备大队的八百多个小鬼子,都是一身皇协军的打扮。为了不引起怀疑没有带车。小田切也弄了一套伪军的少校服装,坐在大车上冻得直哆嗦。
小田切那苍白无血色的脸上,此时因为激动,竟然浮现出病态的红晕,喘着气回应道。
“松岛君。这次行动意义十分的重大,我的已经花费了许多心血,做了大量的铺垫准备,才赢得了这个机会,我怎能不亲自看着我的计划变成现实呢?不过,土八路是十分狡猾的,你们一定要竭尽全力!”
“司令官阁下,请您放心!”松岛久藏闻声,便骄横回答道,“以我守备大队,加上宪兵中队这八百多大日本帝国勇士,扫荡区区的三百不到的土八路,完全是手到擒来一样的简单。”
“不,不,不。你的不能小看这些土八路,他们是十分的狡猾,你的必须竭尽全力才行。明白吗?”而小田切却非常慎重地再次提醒松岛久藏。
“司令官阁下。有了您这个严密的计划,我们又是打土八路一个措手不及,您的不必这么担忧,皇军必胜!”看到小田切这么慎重的态度,让松岛久藏十分的不爽,于是,加重了语气地回答小田切。
小田切看到松岛久藏桀骜不驯的倔强样子,不由地大声怒叱责道:“八格,如果你是这么轻敌,那么,我就把指挥权交给你的副手了!”
“哈依!我的明白。”松岛久藏看到小田切蓦然发怒,立马就老实地顿首致歉。
“老郝。你说,那些伪军今天还会来吗?”吃过早饭后,苏志文望着县城的方向,朝自己的政委问了一句。
“这还不好说。这二天,被打死了二十几个装扮成伪军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