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许端拿出来数学题做,下周一就要考试了,她的数学在瑟瑟打抖中。
从小学到高中,她的数学就没一次及格的,还敢更尴尬些么?
做了一会儿题,许端叹口气,尴尬着吧。
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是吃可爱多长大的小仙女,也不能太完美了不是?否则雷神电母会看不过去的,给你一个电闪雷鸣。
不过,她家美人除外。
说到她家美人,许端眼珠子转了转,看了一眼时间,不到9点,时间还早哦。
她打开手机上的相机,对着习题中的其中一个拍了个照片,然后点击发送。
许端没有敢把“求抚摸”三个字打上去,怕一个不小心又被拉黑了,嘤嘤嘤,都有黑名单后遗症了!
求抚摸!
无端在等待的过程中洗了个战斗澡,洗完澡出来,她打开手机,微信上没有回复。
又被嫌弃了?难道是问得问题太简单了?天地良心,她觉得它们都一样,一样到她都不会做。
不是说好的,一个星期问问题有问必答么?难道已经失效了?
许端想了想,刚准备打字发消息,屏幕上出现了垣则发送过来的信息。
是一张照片,拍的是写在纸上的解题步骤。
她家美人不仅人长得美,字也写得好看,当然长得最美的、字写地最好看的还是她。
不是她自夸,她参加的几届书法大赛都是冠军哦。
嘻嘻嘻。
自嗨完,她给垣则发了一个谢。
然后认真看照片上的解题步骤,越看越崩溃,字儿她都认识,但是组合在一起她理解不了!
她纠结地看着垣则的微信头像,然后发送过去了一个可怜兮兮晕了吧唧的表情包,配字“好深奥,求翻译”。
许端盯着微信界面,应该不会不理人吧。
她正在咬笔头,忽然响起了微信语音通话(或视频)邀请的声音。
许端懒洋洋地瞥了一眼手机,大概是她爸妈或者木小树发来的吧,在她看到上面显示的备注,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看到了什么?
闪瞎了她那双二十四k铝合金狗眼!
许端咧着嘴摁了接听键,嘻嘻嘻哈哈哈,竟然是语音通话!
“喂,则则!”
“哪里不懂?”略低沉的嗓音从手机另一端传到耳中,biubiu的性感。
许端顿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壳:“都不懂。”
手机那边安静了下来。
许端心下一个咯噔,着急解释:“是真的都不懂,上次考试数学我才考了三十分。”
手机那边停顿了几秒,然后开口:“这题对你难度s级,洗洗刷刷睡觉去吧。”
许端眼瞅着被挂断的手机,目瞪口呆。
不是,按照剧本,难道不是应该先要安慰一下她吗?然后再耐心地一点一点儿给她讲题,让她重拾信心,征服数学?最后告诉她没关系,他会一直在她身边帮助她?
玛德,她又想多了!
想想垣则一脸冷漠且刻薄地说出这种话,许端打了个冷战,把手机往桌子上吧唧一扔,拿了换洗的衣物踢踏着拖鞋去了洗手间洗漱,时间不早了,洗洗睡了吧。
洗完澡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许端把水乳霜一套不紧不慢地拍脸,擦好身体乳,吹完头发,爬床睡觉,暗着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起来,她眼皮儿一跳,伸胳膊麻利地从桌子上拿过来手机点开一看,瞬间被自家母后气得半死。
名为的微信群。
随后她老爸老哥的信息接踵而至。
许端面无表情地第n次删除退出该群,然后把手机吧唧丢回桌子上,关灯睡觉。
雨噼里啪啦下了一夜,第二天天气已经放晴。
许端出门比平时早了一些,她的自行车还在学校车棚待着,公交车站距她住的小区有些距离。
许端在最后一排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她觉得坐在在公交车最后一排垂眸抬眼间的感觉,大概和她上辈子那位父王坐在龙椅上看下面一群大臣的感觉有异曲同工之妙。
许端正在胡思乱想,两个和许端穿着同款校服的妹子说着话上了车坐在她前面的两个位置。
“昨天你妈没打你吧?”
“没打我,抽了我一顿。”妹子a往上撸了一下袖子,露出胳膊,“看,这一条条色彩鲜明的印子,真的是亲妈哦。”
许端伸了伸脖子看过去,点了点头,在心里面评价:是亲妈,没毛病,没舍得用细条子抽!
妹子b:“你活该,明年都该高考的人了,还想着写你的小说啊!”
妹子a:“我写的不是小说,是理想!”
妹子b:“我擦,你不要玷污理想这个词儿了,不就是你意淫你男神的小黄书么?”
妹子a一把捂住妹子b的嘴,小声地咬牙切齿:“你闭嘴!玛德,老娘不就意淫个男人么,还你掰扯九曲十八弯玷污理想了!小黄文怎么了,老娘就把它当理想怎么着了!”
“……”
许端心里默默给了妹子三十二个赞:“有志气!”
公交车到站,许端若有所思地下了车。
写小说哦!
嘻嘻,嘿嘿,哈哈!
上午,许端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除了上厕所,屁股动都没动过,有时间就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小嘴乐的就没合上过。
中午吃饭的时候,嘴里还念念有词。
木小树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到了她脑袋上:“再神神经经碎碎叨叨就把你脑袋摁餐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