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散散的掌声就像乌云将至时没有节奏的雨点,让人心烦意乱。陈阳也不好说什么。会议解散后,他意识到了公司的另一个严重的问题。实习生来的时候培训课里罗列的制度看起来令人发指,但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有人反映不仅没有丝毫的制度的束缚反而让人看到了鸡飞狗跳,一个动荡不堪,丑事频出的公司。
他觉得自己董事长的形象看起来已经形同枯槁,没人在他面前会有尊卑有序的意识。什么都没有了。就连最严肃的会议都变成了花男少女粉红色的回忆。陈阳决定对公司的制度需进行一次庄严慎重的说明,并对一些模糊不清的没有有概念和含有歧义的给删除并制定出新的公司文制度。
他不想把这次的□□搞得过于浮夸,需要一个帮手对公司的各个方面的缺点以及每个人的想法进行整合,这样公司新的形象才有公司员工的思想体现。
考完试的郝苗苗马不停蹄的赶回公司,她站在距离办公室不远的走廊上踟蹰不前。时间还有十分钟就要下班了,她的思想斗争持续到八分钟后终于下了决定:翘班。
回到金蓓媛郝苗苗就听到信莹说了一个似乎早已入土的词。
“□□?我看是领导疯了。”郝苗苗气哄哄的说。
“你还来劲了。又没整你,不过公司的情况大家都有目共睹。表面上很严格,其实都是表面。”
“你小心隔墙有耳。”
“他还没来呢。就是让他知道了又怎样?”
“哎呦喂,腰杆什么时候挺得那么直?”郝苗苗戳了戳符合说话气氛而挺胸抬头的信莹。
“给。”信莹从桌子上拿来一扎从公司带来的工作,“刘红让我给你的。”
“不要。我不是请假了吗?怎么还有工作?比《红楼梦》还厚。我这辈子都做不完。”
“下辈子做。”
“我没下辈子。这一辈子已经够够的。活着已经失去了太多的意思。”
“赶紧做吧。明天下午要交的。”
“靠,不做。让明天的我做吧,今天的我没空。”
“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