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河,乃是幽江的支流之一。
同时,也是洪塘县的供水来源。
洪塘县将近有二十多万人,全靠着乾河的水来生活。
故而,乾河,又被洪塘县的百姓,称之为母河,意喻着如同母亲一般,养育着洪塘县的百姓。
只是,最近的洪塘县,却是人心惶惶,百姓哀声怨道。
洪塘县的县令,在洪塘县已经到了三十多年的县令了,从来都是兢兢业业,如今,却是急的头发都白了不少。
“县丞,这该如何是好,如今乾河之中,妖孽横生,断了我洪塘百姓的水源,我洪塘百姓,莫非是要在这里等死吗?”
洪塘县的县令,本就是洪塘县出身,做了官之后,回到洪塘县,自然是对于家乡的父老乡亲爱民如子。
如今,他看到自己的子民面对着如此灾祸,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事情,还得从半个多月前的洪塘县说起。
半个多月前,有一个姓刘的书生,在乾河之中,捡到一只龟壳发着光的乌龟。
姓刘的书生,本来打算是放生的,结果,听信了邻居的谗言,说什么这种神奇物种,吃了能够延年益寿。
刘书生哪里经得起如此的诱惑,当晚回家,便和他娘子一起,将乌龟给炖着吃了。
听刘书生自己说,这只乌龟,当时将死之时,还双脚直立起来,向刘书生求情。
刘书生一时心软,谁知刘书生的娘子,却是直接把乌龟扔进了滚烫的锅里。
本来,这只是一件奇人怪事。
毕竟,发光的乌龟,也只是听刘书生口述的。
谁知道,就在这只发光的乌龟死的第三天。
乾河忽然变了。
原本温柔的乾河,竟然在一天之内,吃掉了十多个百姓。
凡是去乾河边上打水的,都被妖怪拖进了水中。
这种事情发生后。
作为洪塘县的县令,自然是坐不住了。
当即,找了县里的第一个高手,想要去探探,乾河之内,到底是什么情况。
结果这个所谓的第一高手,刚到乾河边上,瞬间被一道黑影给拖进了水中。
如今,乾河已然成为了禁忌一般的存在。
洪塘县中的储水,已经用的差不多了,若是,再不解决这个问题,恐怕洪塘县的百姓,都要考虑出逃的问题了。
在这个年代,一个县里的百姓出逃的多,县令是要负主要责任的。
所以,这个洪塘县的县令,这才急白了头。
听说,县里的几户大家,已经有人在转移了。
“大人,您不是向府令大人求助了吗?不知府令大人能否有办法。”洪塘县县丞说道。
“唉,但愿府令大人,能够了解我的苦衷吧。”洪塘县令叹了一口气道。
“大人,外面来了四个人,说是要见县令大人您。”一个官差跑了进来报道。
“四个什么样的人?”洪塘县令皱眉道。
这个时候,他只关心乾河的情况,若是其他鸡皮蒜毛的小事,他也懒得去管了。
“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公子,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小姐,一个拿着剑的道士,还有一个穿着灰衣服的,像是仆人。”官差想了一下说道。
“这些人找我干什么?莫非,是那家的小姐少爷?”县令不解道。
“听他们说,说是奉了府令大人的命令,前来替大人捉妖。”官差又补充道。
“啊?”洪塘县令精神一振,大喊道:“快请,请他们进来。”
接着,又想了一下道:“算了,我亲自去迎接这些贵客。”
神色之激动,如同见了再生父母一般。
县衙门口,四匹高头骏马。
而在骏马的前方,则是四人,闲散的站在门口。
为首,一个身穿白衣的青年。
剑眉星目,气宇昂然,这两个词来形容这个青年,再合适不过了。
身上的白衣制式服装,上面雕刻着神秘的花纹。
但是看上去,却不显得另类,反而多了几分神秘之感。
背上不背剑,也不带刀,反而是背着一个用布包裹的长条物体。
“叶北师兄,没想到,这次的乾河水妖,竟然能够惊动您,想必,这乾河水妖,在叶北师兄您的面前,也不过是挥手而为之的事情吧。”
说话的,是一红衣女子,这女子红纱露肩,在这个年代,算起十分稀少的穿着。
而她说话之间,更是带着一种另类的妩媚,仿佛,不知不觉之间,便已然被她勾了魂。
“宋可师妹言重了,除魔卫道,本就是我们灵阁的职责所在,而且,这也是我这个月的任务。”叶北的言语,十分的冷漠,仿佛,宋可所展现出来的妩媚,完全在他的身上,没有任何效果。
“叶北师兄您太谦虚了,谁不知道,昨年的秋武赛上,您一路过关斩将,冲进了决赛之中,最后要不是那个变态的存在,恐怕,您就是我们江宁府灵阁的大师兄了。”宋可嘻嘻笑道,脸上更是调皮之色不断。
显然,是想要奉承叶北。
谁知,叶北本来波澜不惊的神情,突然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像是什么伤疤被揭开了一般。
宋可显然也是说错话了,脸色也是尴尬起来。
气愤一时凝固了起来。
拿剑的道士,背着一个背篓。
很像是王小六,但是这个背篓,却是比王小六的背篓,更大一些。
显然,这个背篓里面,装着很奇怪的东西。
只见拿剑的道士,找了一块石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