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丰听匪徒说他们有人质,还是他的重要亲戚,他就一愣,脑子里飞快想着:是谁啊?谁被bǎng jià了呢?自己的亲戚?难道是哪个女人不小心被bǎng jià了?不应该啊,她们都有很好的安保人员护卫啊。
是不是匪徒在虚张声势啊?金丰想到这里就对匪徒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可能你在骗我呢。”
“呵呵,您可真有意思,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们还敢玩假冒这样的事?如果您想知道是谁被我们bǎng jià了,那请你让我们的人过来,有一位您的老朋友想见你呢。”匪徒再次提出条件。
金丰巴姆贝奇叫过来,和他商量怎么办,姆贝奇说不行就放几个匪徒过来,但绝对不能让所有的匪徒都过来。金丰让他去安排,姆贝奇就带了几个人过去跟匪徒谈判。不一会他们又回来了,然后匪徒那边一起过来了十来个人;金丰看到他们的队伍里有两个蒙着头套的人,身上被绑着,这应该就是匪徒所说的人质了,但看不出来是谁。
匪徒再距离金丰等人二十米的地方站住了;姆贝奇安排了自己的士兵盯住了这些匪徒,以防他们搞突袭。金丰让杨小慧把伊洛娜和图吉海雅带的远一些,到后方士兵多的地方去。他也让杨临川和穆斯塔法、老医生等人走,但是,这些人都没动,包括阿訇和他带来的人。
“你们谁是领头的?出来说话吧。”金丰站出来问;姆贝奇和十几个士兵站在金丰前面,以防万一。
这时匪徒队伍里有一个蒙着脸,穿黑袍的人走了出来,看了看金丰,然后笑了:“呵呵,哈哈哈…”
金丰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也没问,耐心的等着,就当匪徒那是在故弄玄虚吧。
笑罢,匪徒说:“没想到啊,撒盟叱诧风云的mì shū cháng金丰先生竟然和我有缘呐。”
金丰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说得很糊涂,所以也就没有接话。匪徒认识自己,那是太正常不过了,自己在媒体上是经常的露面,认识自己的人多了去了,谁知道这个匪徒怎么认识自己的?
“怎么金丰mì shū cháng吓得不敢说话了?”匪徒带着嘲讽的语调问。
“现在我们已经占据绝对优势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你这一张嘴就胡说八道的,我怎么接话啊?”金丰轻蔑的说道。
“优势?哈哈…”匪徒又是一阵蔑视的大笑,然后接着说:“你来这么多的军队,是比我的人多啊;但是,这需要你让他们动,你们才有优势,如果连动都不敢,那还有什么优势可言呢?”
“我们为什么不敢动?你到底是谁?来这里什么目的?不会只是来胡说的吧?”金丰问道。
“既然金丰mì shū cháng很想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那我就和您说说,我来这里就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当年有人从我那里抢走了它。”匪徒说。
“我们不懂你说的,我也不想和你在这里打哑谜,如果你在这样说话,我就下令剿灭你们了。”金丰不耐烦的说。
“呵呵,要有耐心,不要冲动,我想你是着急看看我抓住了谁,对吧?那我就让你看看吧,不然你总是不安分。”匪徒说着示意身后的人,把那两个戴着头套的人推过来。
后面的匪徒推着拿来个被bǎng jià的人过来,前面的这个匪徒伸手把他们的头套摘下去。金丰他们一看,发现真是他们的亲人,特别是已经走到后方很远的地方的图吉海雅,看到这两个人她竟然不顾一切的想跑过来,并嘶喊着:“爸爸、妈妈”
杨小慧及时地拉住了图吉海雅,并把她抱住,不断的安抚她,伊洛娜也过来了,一起劝慰图吉海雅。
没错,这两个被bǎng jià的人正是艾克夏先生和法图玛女士,图吉海雅的父母;也是金丰的岳父母之一。
金丰看到是艾克夏夫妇,心里就一阵紧缩,这件事麻烦了,自己真的需要救他们的,他们毕竟是图吉海雅的父母啊,而且法图玛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艾克夏是法国议员,救他们是理所当然的。但是,想救他们,自己必然会被匪徒要挟,会束手束脚的。唉,事以至此,看看匪徒提什么条件吧。
“怎么样?金丰先生不会不认识他们吧?”匪徒的一的问。
“认识,你、说吧,有什么条件?”金丰艰难的说道。
“哈哈…”匪徒又肆无忌惮大笑起来,随后他说:“看来金丰mì shū cháng还真是重感情的人,唉,可惜了我们前几天没能抓住你的两个女人,不然的话,我就不会丢掉江山了。”
匪徒说完这句话后,金丰立刻明白眼前这个人谁了,这人竟然是马里总统库里巴里,真是让人难以相信呐!
库里巴里说完话也把蒙脸的布扯掉,他已经不在乎谁认出他了,因为不管怎么样完事之后他都是逃亡。
“金丰先生,今天我到这里来,是有两个目的;第一,就是要拿回当年被你父亲抢走的那两件文物,那是我的东西。第二,我要求…”库里巴里的话被打断了。
“库里巴里你个混蛋,原来当年是你杀害了我父亲啊,我和你拼了。”金丰从库里巴里的话里听出来了库里巴里就是父亲追踪的人,那他也是杀害父亲的凶手之一啊,所以金丰怒火冲冠而起,举起手中的枪就开了一枪,打向库里巴里。
库里巴里早就有所准备,见金丰举枪他就拉过一名匪徒挡住了他,那个匪徒被金丰一枪击中,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