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端木镜的离开,韩非与张良到了各方势力的地方去游说。
“如今韩非己经骑虎难下了,左右为难,不仅不能扭转将军的妙局,甚至自身难保。”
“将军,是否开始下一步计划。”
“将军,四公子到了。”
“四公子,深夜到访有何贵干啊!”
四公子韩宇回想到了之前与子房的对话。
“子房来还我人情。”
“正是,上次四公子仗义相助,由衷感激,”
“哦!,来日方长,子房为何急于深夜求见。”
“因为事关重大,刻不容缓。”
“刻不容缓。”
“请四公子品鉴一物。”
“子房,跟我打什么哑谜。”
“若非报恩,这个哑谜太过于重大凶险,子房不敢谈及。”
“太子殿下乃国家重器,不容有失,姬将军紧急调动禁军原本也是属合理,然而禁军一被调离,天泽却出现在王宫附近,末免太过巧合了。”
“子房,知不知道道你现在正在说一个非常严重的指控。”
“子房心中困惑,如坐针毡,所以才斗胆来请四公子品评。”
“子房是说,折戟沉沙,成王败寇,只在一念之间。”
“子房不敢说。”
“这个问题,是你祖父,还是老九,让你来问的。”
“是子房自己的心中之疑,但想必无论祖父还是九公子都有同样的疑问。”
“此话怎么讲。”
“祖父与九公子今日想要面见王上,但都被拦在宫外,宫内称王上身体抱恙,一概不见。”
“一概不见,这个人情,果然还得刻不容缓。”
“天泽等百越余孽,惊动圣驾,宫内传出消息,王上龙体抱恙。”
“哦,是吗?”
“如此危难时刻,唯有请姬将军亲自坐镇王宫护驾。”
“如此重任,姬某自言义不容辞,不过,末将还担负着太子府警戒之责。”
“太子府有九公子担当,如果营救不利,王上震怒,就算我这个四哥也救不了他。”
“确实如此。”
“王宫乃重中之重,真的出现了什么闪失,你我都担待不起啊!”
好你个韩宇,居然算计起我来了,要拉我一起下水。
“四公子赤胆忠心,末将责无旁贷。”
“小赌怡情,将军是偏好押大,还是押小呢!”
“四公子说笑了,没有一味的押法,否则怎么可能赢呢!”
“确实,每一局都有风云莫测,押一种赌注,很难成为赢家,告辞。”
…………………
“你好像不喜欢他这种乐观的态度。”
“乐观,就是意味着把结果寄托在希望事情变好。”
“这样不好吗?”
“所谓的左右为难,并不是全部,其实还有一种可能性。”
“你是说,实际上韩王或者太子都是可以,出现意外的。”
“掌握真正的主动比乐观的被动更有效。”
“这是你的方式。”
“你更喜欢他的方式了。”
“现在做决定的人,是他。”
“但那个人不会让韩国平衡的,即然己经来了就可以确实不会让事情平静下去。”
“看来今天晚上他的到来,是有明确的目标,现在只不过隐藏起来了。”
“现在他在掌握主动当然隐藏起来,想要做收鱼翁之利,说什么不会与我们为敌但他可以帮助夜幕对付我们。”
“应该不会,现在他还在观察的状态,对于韩国而言他不在乎夜幕与我们争斗。”
“今天的到来就是说明他要做决定了。”
………………
“大人,为什么不在紫兰轩除掉韩非。”
“现在还不行,有鬼谷的传人卫庄在他身边,现在更好让他们争斗。”
“暗影不明白,大人因为什么放弃韩国计划。”
“有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做什么事情都有未雨绸缪,现在就是让他乱斗,韩国的争乱是最好的方式。”
“大人,要不要帮助天泽他们,现在他们处在下风。”
“不必,百越之地虽然是下一个目标,但现在他们还没有多大的危险。”
“大人,月神姑娘的人已经查到了大人的下落了。”
“现在不必管她,抓紧时间撤离韩国。”
“大人,月神姑娘的人说。”
“说什么了,不会是让我去见她吧!”
“大人,现在如何回复。”
“不必回复她,就当我没有在韩国,什么事情都不要说。”
“现在盯紧了夜幕的动静,我先休息一下。”
………………
随着时间的流失,天空中出来了一轮红日,清晨的来临驱逐了黑暗中的罪恶,阳光的照亮下黑暗慢慢消失了,光明笼罩了大地,但人的内心深处的黑暗无法照亮,此时的端木镜进入了自己的黑暗世界。
“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有一种压抑的感觉,仿佛让人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监视者自己。”
此时眼前出来一片黑暗中的情像,仿佛如同设计好的一样,故意让自己看到,虽然明明知道是假的但内心深处的魔鬼慢慢的出现了。
“不必隐藏了,现在只有放幻术的能力吗?”
“看来你应该明白今天我因为什么会出来了。”在黑暗中传来一阵女人的声音,身体如同幽灵一般飘孚在空中。
“应该是韩非的那一把剑的剑灵引起了你的共鸣吧!”
“逆鳞的剑灵唤醒了我沉睡多年的灵魂,如今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