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群众骚动起来,锦衣卫也做起了警惕防卫。
囚笼里的简修眉头紧蹙,猜测不出谁会如此胆大来自找麻烦。
刘守心中大惊,环视了一周都没有发现飞箭是从何处发出来的,如果不是利箭就这样的躺在墙壁之中,刘守一定会认为这是自己错觉。
不过想来皇上如此游行张简修,为的就是相信有白教堂教徒的帮助,猜疑他是和逆贼的关系,想来要不是张简修身边人冒这个险的话,那必定就是白莲教的人。
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有所动静就中了圈套。
刘守的心中不敢放下警惕,有了动静必定人就在周围,当下立即挥手示意众锦衣卫小心防卫。
突然箫声传来,声音十分的刺耳,在街道上空响起,令人不寒而栗。
这是在街道不远一处高楼之上的屋顶,凤青萝正用她的箫放在唇边吹响。
刺耳的声音以及危险来临,群众一哄而散,街道上只有锦衣卫。
在刘守还昂头寻找声音来源时,突然他的头顶冒出一个白色素衣女子来,但女子蒙着面纱,鼻子,嘴巴,都被面纱紧紧的包围着,只露出一双眼睛,目光冷冽。一把长剑直刺向刘守。
来人是林微雨,在凤青萝的箫声刺耳让人来不及运气中,她第二个出动,直逼刘守,长剑攻向刘守的喉咙要害。
这是林微雨要趁刘守毫无防备的时候出手,想要将他击杀,可剑指到要害时,刘准快速一闪,避过了剑尖,只是脖劲处划破了一丝皮,冒出一点血迹。
而街道旁的阁楼之上,一袭白袍的行如尘不为所动,在护栏上闲散的坐着,仿佛,刘守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箫声停下,凤青萝收了玉箫,她的手中握着十枚银针,手指修长,只见轻轻的抖动,十枚银针已经激射而出,针针飞向那些守卫在张简修囚笼旁的锦衣卫。
不过凤青萝没想到,突然不知从哪闪出个人来,而这人是五军营的督将凌希越,只见凌希越内力蕴藏于掌中,瞬间就拍出了几大掌。大掌蕴含着内力,将飞刺与那些锦衣卫的银针撞击在一起,强行改变了银针的飞行轨迹,四散开来,插在树木上以及街道旁的屋墙之上。
“好险!”
那些锦衣卫各个的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若不是凌希越突然出现用掌力击退暗针,他们或许都已经中了暗器。
囚笼里的张简修深蹙的双眸惊讶诧异,不知哪来这般高手前来相救自己,他也在四处巡视观望。
突然,从屋顶之上一股强劲的银色长鞭重重落下朝锦衣卫击打而来。
锦衣卫几人身子一闪躲开了银鞭,散开成一排怒视着来人,也将手中的绣春刀紧了紧。
那人一跃,落在地面之上,与锦衣卫遥遥对望。只见又是一个女子,同样蒙着面纱,一双黑眸冷冽森寒。
来人是韩想晴,第三个出场击杀之人。
阁楼之上的行如尘看着那些锦衣卫的神情,心中很是满意,嘴角都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容。他要的就是这些人的慌乱无措。
林微雨的剑在她手中挽着朵朵剑花,变幻莫测。那些个锦衣卫快速招架,可就算是人多也近不了她的身,伤不到她。
云千寒带着一拔东厂的人突然赶了来,加入了街道之上的混乱中。
云千寒的眼神,没有任何情感而言,唯一传达的情感,就是杀戮。
阁楼之上的行如尘眉目紧了紧,显然朝廷的人过于多起来。
突然空中又飞跃落下一人,又是一个女子,同样面带纱巾。
她手中拿着一柄匕首,只有五六寸长,匕首虽小,可是散发出来的寒芒却让人不可小视。
来人是玄月,白莲教第四个出场之人。
玄月只是拿着把匕首,她的身法一般,速度算不上快,但看上去却给人一种轻柔的感觉,仿佛随风飘扬的丝带一般,看不出丝毫力道,也看不出她的目标所在。可是她的匕首所到之处总能碰到物体,那些个锦衣卫手臂,后背上一不小心就被匕首滑过。
在云千寒以及东厂的出现后,白莲教的第五个出场的安逸也突然从屋顶跃下,长剑直挑云千寒。
安逸着一身黑袍,整个脸面都蒙着黑巾,只留一双眼睛在外。他手中的长剑划过一个诡异的弧线,朝着云千寒刺去。
他这一下速度极快,猝不及防之下,云千寒此时已然来不及躲避,只得临时换招,连忙将手中长刀挽了一个半圆,这才险险的挡了下来。
随着安逸后紧接着白莲教出场的是叶雪绵和他的义父管炎,两人一样身着黑衣面巾,只是叶雪绵的发髻用白色丝带绑着,在身子飘落而下时,丝带特别的显眼。
战意弥漫在京城大街上,只听到刀剑的碰撞火光之声。
玄月衣带飘扬,她的身姿极为优雅,手上更是好似没有力道,软绵绵的,柔意尽显。在和锦衣卫迟裕的交手中,迟裕几次都难以近到她的身。
迟裕突然一个高跳,重拳一挥,一拳打在玄月的腹部,带着内力,犹如沉重的大山,稳稳的压制着玄月。
玄月反应敏捷,幸好退的及时,不然身受重拳,怕是丢了五分性命。
不过玄月脸色依然不改,手握紧匕首再次攻上。
场中打斗场面越来越激烈,一时不可能停下来,白莲教的人攻不下,朝廷的锦衣卫东厂的人也拿不下人。
阁楼之上只见行如尘站直了身体,伸出手来摆了摆,似在给谁手势。
接着就见街道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