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路飞来说,近的日子开始有无聊。
自从年过去之后,赤犬再次进入忙碌的工作之中,就连战国鹤中将也都忙得不见人影,而休假来的那些海军大叔不是离开马林梵多执行任务,就是被高强度的训练训的嗷嗷叫。
综上所述,不能单独走出房门,不能单独待在一个地方,也没有人陪着玩的路飞,只能整天跟着赤犬,当赤犬去开会的时候,他就要待在旁边的茶室里老老实实写作业。
是的,鹤中将秉承着不能让路飞跟卡普那样从不碰文件,或者是跟某铁蛋先生一样十岁前只学野外求生,十岁后才开始摸书本,在三月五日之后,就让路飞开始学写一些已经认识的字和做一些简单的数学题。
通常只是一天写二十个字,然后把十以内的加减法题目做完即可。和现代一些小学化严重的幼儿园相比这个作业已经轻松了
但这已经足以让路飞把漫长的会议时间熬过去了。
等赤犬告别同僚,阴沉着脸走进房间的时候,路飞也正好完成当天的课业,他跳下椅子,捧着课本递给赤犬。
赤犬冰着脸看完以后,丢下一句“没有错。”就转身走了,路飞见状将书本文具丢进猴子宝宝,就急匆匆的跑着跟上,一边小跑一边抬头去看赤犬的表情。
对于小路飞来说,其实赤犬是个很让他奇的人,各种意义上,因为先天体弱的关系,所有见到路飞的人都不会甩脸色给他瞧,哪怕是初次见面时候的赛琳,也是挺不住两天就对路飞温柔如水了。
像萨卡这样几乎没对他笑过的人绝对是第一个,都只对他笑过一次,不过萨卡近的心情很不好呢,路飞心里想着,大大的眼睛里有疑惑,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发生了吗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九,从晚饭结束后就开始的会议方才终止,路飞一边走一边深深呼吸一下,他的胸口开始有闷了,但是肺部给人一种又空又热到火辣的感觉,这让小家伙整个人都有些不舒服,而且他还有些犯困。
小家伙终停下脚步,大眼看着赤犬不停的往前走,深深吸气,喊道“萨卡,等等。”
赤犬终于停下来,转身看路飞。
路飞先是揉揉眼睛,双手扶着背包肩带,歪着脑袋看赤犬,神色懵懂无辜,他伸出双手,甜软的嗓音糯糯叫道“萨卡”困了,要抱抱。
赤犬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路飞,路飞也执着的直视赤犬的眼睛,双手坚定的往前伸。
终赤犬神色不变,上前一手搂住孩子的身体,将路飞抱了起来。
路飞顺势抱住赤犬的身体,小脑袋倚在赤犬的肩膀上,轻轻笑了起来,“萨卡,明天我带你午休的时候去草坪那里午睡好不好”这样萨卡的心情就会好了吧他知道萨卡虽然不说,但是很喜欢午睡的。
赤犬没有答,虽然午休的时候不需要工作,但自己对午睡不感兴趣,近也没有时间去陪一个小鬼。
路飞没有得到应,但他从不在意这些,不会和一个好像经历过不好事情的人计较,小家伙挪挪脑袋,额头抵着赤犬肩部的西装布料开始蹭,一只小手拍拍赤犬的手臂,安慰道“没事了。”
赤犬突然定住,站在原地,疑惑的看向路飞。
路飞没有动,只是又拍了一下。
“没事了,虽然不知道怎么事,但所有事情都会过去。”孩子轻轻说道。
“所以萨卡,别难过了。”
站在走廊中间,赤犬突然全身僵住,无法动弹了。
孩子趴在男人身上,男人的左手抱着这个孩子,手下的触感柔软温暖,脖颈那里有轻微的细痒,是孩子幼小的呼吸,还有乌黑细软的发丝在夜风的吹拂下,略过男人皮肤的触感。
多奇妙,这个孩子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把他极力隐藏的情绪看透了。
路飞没有看到赤犬变得愕然的表情,幼小的孩子到底抵不过睡意,沉沉昏睡过去。
第二日。
鹤中将已有风霜之色的手温柔的按在路飞的额头,担忧的看向旁边的阿迪班,“怎样路飞的情况还好吗”
阿迪班叹了口气,将昏睡中小不的被子盖好,皱着眉答道“情况不算严重,我是说,他至少没有发病,只是近天气忽冷忽热,对一个小鬼来说,这样的天气对他的心肺免疫系统压力很大,所以身体有调节不过来,具体的表现就是发烧了,但是只要退烧,近好好调养就行了。”
他低头琢磨了一下,对旁边的护士说道“这孩子的身体接受不了化学药物,所以还是以草药治疗为主,等下就把以前用过的退烧草药煎好,然后温着,等到路飞中午的时候把他叫起来,吃了午饭后半小时喝。”
护士应是,转身出病房煎药去了。
鹤中将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无奈的叹气“偏偏是这个时候,我也空不出时间来照顾路飞,还是要麻烦你了,等路飞病好了,能请你家夫人带着路飞吗”
阿迪班看了一眼旁边的赤犬,眼中闪过一丝严峻和了然,头应下了这件事,“虽然苏茜年纪大了,但照顾路飞没有问题。”
鹤中将也转头看赤犬,“说起来你的伤近也好得差不多了,大概会有些外派任务给你呢,你上午就不用批文件了,午休以后,去战国那里吧。”
赤犬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应是。
鹤中将又是叹气,拍了赤犬的肩膀一下,“艾富里的事情,唉其实当初,我们都理解你。”
然后鹤中将走出病房,阿迪班也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