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讲究一个兵贵神速,花了近半个月的时间,虎杀军和玄守军终于来到大周边境地界。
“总督,出了这片树林,往前有一个村落,只要过了村落就可以看到边境城了。”
距离边境越近,林天钧越能嗅到危险的味道,他看向刘宇翼,“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说的。”
“没,没有了。”
刘宇翼被吓怕了,他这几天一直待在林天钧的身边,哪怕要上号,林天钧也一同过去,他根本生不出任何逃走的心,至于通风报信,那就别想了,每一次刘宇翼上号的地方,林天钧都会派人翻土大肆破坏,就算有标记,也会在大破坏中荡然无存。
“没有就好,我们继续赶路。”
出了树林,在路上远远看着坐落在边境的村落,心里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勒住缰绳,指着前面的村落,“我们去那地方。”
“总督不可,我们大队人马过去,会扰民的。”
林天钧没有回答李雄风的话,下令道“虎杀军一军三队,五队出列,玄守军一军六队出列,你们乔装打扮,扮成边境军队,狼狈点,衣服破烂点,铠甲先毁一部分。”
“总督,你这是何意?”
李雄风不明。
林天钧道“如若是边境的村落,看到伤兵一定会接待,也会安顿救治,我们乔装打扮进入村落,这么做是为了体察民情,看看现在这个情况下,他们过得怎么样。”
在边境村落生活的人,是最清楚边境的事情了,一旦发生点事情,只要问他们,多少都会有想要的答案。
伪装进入村落,村落里没有想象的淳朴和热情,有的是严肃的气氛,站在村落外就能感觉出那严肃的气氛。
“几位爷?”
一个老人主动迎上林天钧问道“不知几位爷从何处而来。”
林天钧道“前线战事突急,我等身受重伤,为了不拖累大部队,我们自愿离开,路经此地想借宿一宿。”
老人上下打量林天钧,又看着他身后的那些士兵,看到他们一个个狼狈不堪,铠甲破碎,嘘寒问暖道“来来来,里面请,里面请,我让乡亲们做点热乎的,你们先暖暖身子。”
林天钧的手故意碰触老人,感谢道“谢谢,太谢谢了。”
“还请前面带路,我们需要休息,不少士兵还需要换药。”
老人在前面带路,林天钧跟在身后,左手负在身后做出暗号,他身后的士兵会意收到林天钧的信息。
“老人家,前线那么紧张,你们应该经常受到敌人的骚扰吧。”
林天钧问道。
“还好,还好,每次有人来的时候,我们都会存一个心眼,一些老人孩子都躲起来,也算是常常逃过一劫。”
等他们进入村庄后,士兵各自分散开来,有的三个成群,有的五个一队,围绕在村民身边嘘寒问暖。
忽然间林天钧右手成拳,以最快的速度挥出子弹拳,子弹拳打中老人的后背,把老人打飞出去,老人在地上吐了几口鲜血就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见林天钧下手,虎杀军和玄守军也一个个下手,在人多的情况下很快就把村民擒住。
一些村民想要反抗,都被虎杀军和玄守军就地格杀,那些投降的一个个都被押到林天钧面前。
“说,你们是谁。”
林天钧大声喝道,“你们不是这个村的,说,你们是谁,来这个村做什么,这个村的村民哪去了。”
“大人,大人明察,我们都是这个村的原住民。”
“还原住民。”
林天钧来到他面前,蹲下身抓起他的手,掰开他的手道“这里是村庄,不是什么军营,如果你们是这里的原住民,为何手不是挥动锄头的手,还有。”
林天钧毫不客气撕碎他的衣服,露出上半身,“还有如果是村民,那应该是面朝黄土背朝天,背后的颜色会和正面完全不一样,可你身上的皮肤颜色却分布均匀,而且这里是边防境地,这里时长会有战斗,村民过着是自顾不暇,吃不饱穿不暖的,你们却没有一个个面黄肌瘦的模样。”
林天钧毫不客气一脚踹出,把那个人踹飞出去,“说,你们究竟是谁。”
事情败露,跪在地上的‘村民’一个个露出狠劲,林天钧见状大喊道“快阻止他们自杀,掰开他们的嘴。”
可为时已晚,‘村民们’一个个一咬牙,黑色的血水顺着嘴角流出,他们一个个自尽而亡,不给林天钧严刑拷打的机会。
“该死,是我大意了。”
林天钧一拳打在地上。
“总督,您不需要懊恼,如果这里出了事故,那边防城也一定出现危险了,我们必须尽快赶过去。”
“嗯,你说的有理,快和大部队集合。”
林天钧他们离开了,却不曾注意在村子里的某一间茅草屋中,有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远去的林天钧,屋子内传出一阵阵铁链的声音。
和大部队汇合,林天钧把在村庄的事情告知李雄风,李雄风脸色一变,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总督,如此说来,此事不好办理,如果那村落村民遇害,那极有可能前线已经崩坏,他们在村庄是为了防止有人通风报信。”
那村落所在的位置不偏不倚,成了关键的地域,前有边防城,后有通往皇都之路,一旦被占领,敌军把消息封锁,那别说是消息传回皇都了,就说是否有人能活着离开都是问题了。
“刘宇翼,给老子滚来。”
林天钧一把揪起刘宇翼,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