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事”李钰彤摇摇头,“我可是您的保姆,对您好也是应该的”
“小可爱”张鹏飞嘴里莫明其妙地冒出了这三个字,说完自己也一愣,补充道“今天的你很可爱,不犯傻多好”
“嘿嘿”李钰彤难得地脸红了,小好意思地说“张书记,您要喜欢,我天天这样”
张鹏飞瞧那这副神态,骨头有点发麻,笑道“吃饭吧。”
“张书记,我有事想和您商量”李钰彤美丽的大眼睛闪了闪。
“我就说你有事求我吧”张鹏飞笑了笑,“有事赶紧说,趁我现在高兴”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我想整容”
“啊”张鹏飞睁大了眼睛“你这么漂亮,干嘛整容”
“我我就是想整容”李钰彤直勾勾地盯着张鹏飞的眼睛。
“整哪里”张鹏飞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又看向了她的高耸部位,心想你那里都够大了,还想隆吗
“不是这里”李钰彤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挺了挺前胸说“我想整脸”
“脸整成什么样啊”
“变一个人,变成和现在不同的我怎么样”
“为什么你现在多漂亮啊,脑子又犯傻啦”张鹏飞郁闷地问道,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了,动不动就要在脸上动刀子。
“原因就是我想变成另外一个人,不想和现在一样”李钰彤又直勾勾地盯着张鹏飞的眼睛“您您不明白”
“我”张鹏飞在那一瞬间明白了,心里一酸不知道说什么。
“张书记,”李钰彤咬着嘴唇“我不想让您总把我当成另外一个女人,我是李钰彤,不是小叶子,我们长得太像了,这也不怪你,所以我才要”
“别这么说”张鹏飞有着深深的自责,起身走到李钰彤身边,把她的头抱在了怀里,抚摸着她的脸说“小李,你不需要这样,你就是李钰彤,你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可是你”
“那也不需要整容”张鹏飞双臂一紧,把她抱得更紧了,“你听我说,我不需要你整容,现在的你是最完美的,懂吗”
“真的吗”李钰彤仰起头,“你觉得我们是两种不同的人”
“是的,”张鹏飞点点头,“你们本来就是两类不同的人,其实我不是把你当成她,只是在一些特殊的场合下,让我容易想到她。小叶子在我的心底,不是所有时候都会浮现出来,你就是你”
“可是我真的想”
“小李,”张鹏飞打断她的话,把她的身体松开,双手托着她的脸“你这么漂亮,整容就可惜了,那样我就不喜欢你了,明白吗”
“哦”李钰彤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快吃饭吧,菜一会儿就凉了。”
“哎”张鹏飞动情地抚摸着她的头,然后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您喝汤”李钰彤又给他舀了一碗。
“你也喝,我们一起喝。”张鹏飞挤出一丝笑容,心里却有些苦闷。他明白李钰彤不想让自己把她当成小叶子的真正含意,内心十分的矛盾。
“小李,”张鹏飞认真地问道“如果让你离开我家,你会怎么样”
李钰彤拼命摇头“我不走,我习惯了给您当保姆,你从贵西一直把我带到西北,我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我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的一员,我我喜欢给你当奴隶的感觉”
“其实我也舍不得你离开,可是”
“张书记,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好不好”
“我是怕小雅”张鹏飞的脸有些红,自己和李钰彤这种暧昧的复杂的感情,小雅终归会有所觉察。
“小雅姐姐是最聪明的女人,她的眼睛虽然不在我们身边,可是她的心却看得很明白”李钰彤十分认真地说道。
张鹏飞点点头,喃喃道“你们都是那么的聪明”
用过晚饭,张鹏飞坐在沙发上看这些日子在基层调研时的材料,其中还有华建敏整理的一部分。李钰彤洗好碗也走了出来,静静地陪在他身边,一句话也不说。
张鹏飞时而抬头看向她,时而思考,并没有同她讲话。李钰彤盯着他目不转睛,仿佛少女怀春一般。张鹏飞尽量躲闪着她的目光,可不知怎么回事,就是有些口干舌燥,抓起茶杯,发现里面并没有水。
“我去”李钰彤起身给他泡上清茶。
“谢谢”张鹏飞含笑接下,继续低头看文件,感觉嗓子干得有点冒火似的,身上也有些燥热,某个部位总有些蠢蠢欲动,难道是身边坐了个美女的缘故
张鹏飞喝了几大口水,嗓子这才舒服了一些。他又看了会儿文件,脑海里想着应该如何起草文件,忽然感觉脑后一软,便枕在了一处温暖柔软的所在,随后太阳穴传来了舒适的感觉,李钰彤给他做起了头部按摩。
张鹏飞没有反对,脑海里思路到是渐渐清晰了,不禁想到了下班前江小米在电话里说的话。江小米告诉张鹏飞,今天温岭市委副书记巴布尔陪着她调研,闲聊中提到了黑果县的温特酒厂,顺便谈到了黑果县县委书记高昌浩。话里话外对这个人颇有微词,说温特酒厂发展不好完全是他一个人的责任,又说高昌浩仗着省里的关系,都不把温岭市委的领导放在眼里云云
张鹏飞知道巴布尔是司马阿木的人,按道理他同省长的人应该是同一条线上的,可是联想到最近司马阿木的种种反常,这一切似乎就有了合理的解释。看来司马阿木确实想搅乱西北政坛,最好能把吾艾肖贝拉下马,他好从中浑水摸鱼渔翁得利。
“隐形杀手”张鹏飞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