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人的生活有条不紊的继续着,对于老百姓而言,平安度日就是人生。
当然,对于柴棕而言,风平浪静并不是什么好事,到时候总有无所事事的人盯上他。
如今,那么大的波动之后,接下来必定是难得的安静日子。
柴棕觉得,他最好也安静一段时间,最好像乌龟一样,把头缩回去。
乌龟,在后市可不是一个好听的词可在现在,这家伙意味着福寿绵延。
既然如此,那么当一下乌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何,你觉得有什么有趣的东西,能让我玩够长的时间?”
“女人”
这是何大勇的第一关念头杏花楼已经有好长时间没去了,也不知道秋雨还记不记得他。
听到何大勇诱拐未成年犯罪的话,柴棕就当自己没听到。
他今年不过十五岁,完全是一个孩子,虽然同样十五岁的符文和已经当爹了。
不过,柴棕觉得,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和那些人一样堕落。
十三岁的小女孩,就挺着个大肚子,这完全是在犯罪啊!
至于秦楼楚馆,那种地方柴棕也不喜欢,对于有点洁癖的他而言,没法接受。
“骑马”
作为武将,弓马娴熟自然是必不可少的,甚至柴棕也很有兴趣。
可是在东京城跑马,柴棕觉得,那位开封府府尹的晋王殿下一定不会饶了他。
至于离开东京城,柴棕觉得很不现实,至少他已经有七八年没离开过东京城了。
就算这次赵普落马,在秦皇授意下,柴棕做了点事,咳这点事还不至于让他肆无忌惮。
看着柴棕一副文弱的样子,可真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确做不了这些事。
何大勇说道:“你就一个纨绔,做正事干什么?飞鹰走马,蹴鞠听书才是正事。”
“对了,蹴鞠!”
当然,对于这个时代的蹴鞠,柴棕实在没什么兴趣。
可若是现代蹴鞠,也就是足球,柴棕觉得倒是可以晚上一段时间。
而且,若是柴棕能够让现代足球在这个时代流行起来,那么未来的国足说不定不会那么菜?
看国足不用再心惊胆战,也不用每次世界杯只能作为看客。
当然,还有那个整天和我们正足球起源地的国家,也没有机会争了。
我提前一千多年把足球弄出来,你争?你拿什么争?
想到就做,想要成立一只足球队,首先得有人不是。
柴棕身边能用的人,要么是郑王府的奴才,要么是何大勇手下的禁军。
只不过,这些人都不符合柴棕的心思,那些奴才,见面就像揍他们一顿,根本没法待一起。
至于何大勇手下的禁军,看着一个个人高马大,壮得跟头牛一样,实在不合适。
足球也是很讲究身体的,柴棕再看看自己瘦弱的身体,这不是找虐吗?
柴棕心里有事,漫无目的的行走在东京城,何大勇等禁卫也不得不跟着。
若是在以前,这些禁卫军早就不耐烦了,就算何大勇在,也要唠叨几句。
可现在,不说别的,但是那价格昂贵的美酒,在郑王府也是管够。
更何况,何大勇如今跟着柴棕做生意,不单是他吃肉,这些禁卫军也跟着喝汤,汤里还有肉。
这些东西都是陛下知晓的,因此,禁卫们也不用担心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啊,不要说跟着柴棕逛伤一整天,就算充当一下打手也没问题。
“客官,你再好好看看,这模样多水灵,带回去调教几年,就是个俏丫头”
“模样是不错,能够入我家老爷府上,可是价格”
“客官,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任务,这价格已经够低了!”
不知不觉间,柴棕竟然发着呆的走到了牙行,还真是鬼使神差。
而且,这里竟然在出售几名孩子,都是半点孩子。
当然,也有一些年纪比柴棕稍大,不过由于身体虚弱,瘦瘦巴巴的。
“老何,这是怎么回事?还有卖人的?这是把人当牲口!”
柴棕的语气明显不好听,实在是这样的场面触目惊心。
有人在猥琐小女孩,有人在掰开少年的嘴看牙口,这哪里是人?卖牲口也不过如此。
想起后世那些被人拐卖的小孩子,柴棕心中顿时怒火中烧,直到他意识到这里不是后世。
何大勇却丝毫没有半点奇怪,说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这不是牲口,这是人!”
何大勇不以为意的说道:“卖人有什么奇怪的?真正饿狠了,吃人也不是没有。”
对于吃人的记在,史书上不止一次提到过,这真真实实的存在。
易子而食可不是一句简单的话,而是真真切切发生在这个时代的。
然而,亲眼见到之时,柴棕还是有点难以接受,问道。
“那他们的父母”
何大勇冷笑道:“就是他们的父母把他们卖了,没吃的,日子过不下,自然的卖儿卖女。
当然,也有一些人是犯官之后,由朝堂出面发卖的。”
犯官,柴棕是知道的,官员被处死之后,家人自然也被充入官妓或发卖。
对于这群人,没什么好可怜的,因为做官的就没什么好人,有也是一些自讨苦吃的傻人。
“妹妹,妹妹”
忽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响起,一道瘦小的声音从发卖的人群中钻出来。
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从一群等着发卖的奴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