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只见一个俊俏可人、眉目如画的美女,即元蓉蓉,对着刚醒来的星尘儿说道。
“这是哪里?”星尘儿问到,看到陌生却一派王家气派的毡房卧室,星尘儿还是有点恍惚。
“这是我家。”
“你是?”
“我叫元蓉蓉,元烈必的女儿。”
“请问,我的朋友,东方易伤势如何?”
“放心,我已经请了最好的医师帮他治疗,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再休养一个月,就能康复了。”
“一个月吗?”星尘儿喃喃自语,他想着,这几天,元烈必应该就要发动叛变了,这时候他与东方白伤成这样,真不是时候。
“对了,我昏迷几天了?”
“三天。”
“那请问参加这次比武招亲的千虎诚,还在吗?”
“在呢。他说他也是你的朋友,从你昏迷开始。他一直呆在我家附近的一座客栈中。说等你醒来,第一时间通知他。”
“那有劳你帮忙通知他一声。我想立刻见见他。”
“我这就让人去通知。”
“多谢。”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千虎诚就来到了王爷府,自从他知道星天辰是星尘儿的先祖,以及亲眼目睹星尘儿那震撼全场的最后一战之后,他就知道,如果不是那位星天辰的后人,无法将飞侠流星剑运用到那般境界,他也知道,当年随着星天辰盛极一时,但也随着星天辰的失踪由盛转衰的罗天教,又将迎来一个兴盛的时代。千年前,千陌寻曾追随星天辰,某种意义上说,星天辰是罗天教教主的教主。
“星兄弟,伤势可好?”
“千兄,你来了。”然后他转向元蓉蓉。
“元姑娘,我想和千兄聊一些事,不知你是否可暂避一下?”
“嗯,那你们慢慢聊,有事让下人通知我一声就好。”
“多谢。”
待元蓉蓉走出房间,带上房门后,星尘儿望着千虎诚。
“千兄,先找个位子坐下。”
“好。”
“千兄,先祖与罗天教的渊源,具体是如何?”
于是,千虎诚便将那段千年前的往事,一五一十说予星尘儿听。
“想不到,千年之后,我们还能再续前缘。”
“是啊,世间缘分事,最是玄而妙。”
“不知我能否完全信任千兄?”
“星兄弟,自从知道你是星天辰的后人,那这以后,你便是我罗天教的自家人。”
“多谢千兄抬爱,我想了解一事,在我昏迷的三天之中,元烈必的动静。”
“自从你昏迷后,元烈必说,虽然裁判判定你赢,但那时你与罗艺丹皆重伤昏迷,皆有丧命之危,所以,他让各路英雄再等三天,三天之后,你若苏醒,他将如数兑现当初承诺。而且,这几天,对各路英雄,他同样好酒好菜招待。”
“那元国皇帝最近有何动向,是否出现什么变故?”
“目前,元国皇帝正在沃达尔草原行猎,并无变故。不过,我刚在来的路上,遇见不少江湖人士,前往元烈必将军帅营,说要他要与各路英雄,共商大计。”
“千兄可知是何事?”
“具体我暂且不知,不过元烈必即是元国王爷,又是大将军,找江湖人士,共商大计。似乎,有些不对。”
“正如千兄所料,元烈必应该在密谋一场政变,目标便是在草原行猎的大元帝国皇帝。此次比武招亲,吸引了不少江湖高手,如果他能将这些高手为他所用,必将是一大助力。”
“你如此一说,我倒是想起了我们罗天教在元国的眼线,昨天向我禀报说,元烈必这几天,接连派出不少密探,往来于这里与他的辖区之间。”
“如果我猜测的没错的话,今日他与各路英雄商议之后,最快明天,他便要出手。”
“星兄弟,你为何如此关注元烈必的动向?”
“不瞒千兄,元国公主乃是我好友,此次来元国,便是要揭露元烈必试图发动政变的狼子野心。”
“那星兄弟为何出现在元烈必举办的比武招亲大会上?”
“为了接近元烈必,刺探情报。”
“可星兄弟如今已基本算是元烈必的女婿了,还要帮元国皇帝吗?”
“夺魁娶亲并非我的本意。”
“明白了。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不知千兄的罗天教在元国境内,特别是都城周边,有多少人马?”
“有两百多人可直接调遣。”
“有三件事,想劳烦千兄,第一,尽快将我兄弟东方白,对了,比武招亲上用的是化名东方易,接送到你的人那里,秘密保护。第二,有劳千兄派罗天教的兄弟,时刻关注元烈必动向,并及时告知于我。第三,一旦元烈必果真动手,明日进攻沃达尔的话,有劳千兄到时助我共战元烈必。”
“这是一记险招啊。”
“如果不是如此的话,我也无需请千兄相助了。”
“好,既然你有把握,我就跟你赌一回。对了,一会儿,我会派我的得力干将,千慕寒留在你身边,听候你调用。有任何事,也可让他来寻我。”
“多谢千兄。”
这时,毡房的门被敲了数下。随后便传来元蓉蓉甜美清新的说话声。
“星公子,到你吃药的时间了,可否方便进去?”
“请进。”然后星尘儿转向千虎诚,低声说道:“千兄,今日就先聊到这。拜托之事,就有劳千兄可。”
“星兄弟放心,千某定当全力以赴。”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