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山洞的地是用玉寒石铺垫而成的,但狐墨好像说过这炎珺的右使铭火生性属火,寒冷之气碰不得,玉寒石可是他的大敌,他再想设陷阱,也不可能拿命克之物来设……不过若是他吩咐他的手下来做这件事,倒也另当别论。
总之,这是陷阱的可能性不大。我们继续往前走,说不定能在这洞中找到什么别的出路。”
“好。”芸柔听了她的分析之后,点了点头,便继续随着她向前走去。
这洞虽然已有不少年没人来过了,可洞内却异常的潮湿,那会不会在这洞中有河水呢?她猜想着,拉着芸柔继续往前探去,她们往前大概走了三四米左右,便看见从洞顶上垂下来了一大把草帘子。
她停在了那里,用火折子照了照洞顶,那草帘好像是自然从洞顶中长出的,只是颜色枯黄,已经没有生气了。由于怕是什么机关,她便特地将乐衡唤了出来,用剑尖轻轻挑开那草帘,然而并没有任何事发生。
她们便小心翼翼的穿过那草帘,来到了一个场地比较大的地方。她举着火折子,摸摸索索的到处转悠,惊喜的发现这里竟然有可以点火把的火盆子。
便将手中的火折子慢慢倾斜下来将火盆子点着,接着她便发现,那火盆子点着之后,盆子之中的火油瞬间将火势燃的极大。
紧接着一点一点的火苗竟然好像长了脚似的跳出火盆并且顺着一条奇怪的沟弯弯曲曲延向另外一个火盆,点着了另一个火盆,一瞬之间整个石洞都被点亮。
点亮之后所照出来的整个石洞的模样让她们俩惊讶不已,这里竟然是用天蓝色透明的水晶石筑成的一个大约有宫殿大堂般大小的地方,与那草帘外面的通道完全不同。
水晶石室中放着一个似乎是用寒冰做成的床榻一般的雕刻之物,她看着这一切,莫名的熟悉感接踵而至,这里她似乎来过……
她向那寒冰床榻迈步走了过去,一股阴冷之气立刻侵袭过来,她忍着那冷意,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榻床,心脏处忽然猛的一痛,使她惊悸。
紧接着一段对话在她脑海中响起,“你走吧,不要再来这里,他不想见你。”一个陌生而尖利的声音传来。
接着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你让我再见他一面。我要亲自问清楚!”听到这一句话,她震惊在原地,这……不就是她自己的声音吗?
“帝玦……你来啦?”那尖锐的女声又响起,她再一次愣住,帝……玦?
“郁泉幽...你走吧,不要再来寻我。”
寒冷而绝情的声音响在她的脑海之中,窒息和心痛的感觉慢慢由上而下侵入四肢,紧扼住了她的心脏。
忽然一些景象涌入她的脑海中,她看见身在别处的帝玦命人来取她的心头血。被帝玦派来的人举着刀在她胸口划开一刀,而她在那一张冰床上苦苦挣扎,苦苦挣扎...
她?为什么这段对话中会出现她的名字?…为什么帝玦要取她的心头血?…为什么?那个说话的女人又是谁……
疼……犹如撕裂般的疼,百骸惧惊,她缓缓蹲下,靠在冰床边,脸色已白的吓人。
芸柔见她突然变成这样,赶紧走了过来,“泉幽……怎么了?”
她呆呆地看着远处,听到她的声音,便勉强挤出来个笑容道,“没事……就是心脏忽然痛了起来,现在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