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泉幽丝毫不放松的搂着帝玦的腰,双手不断的在他的脊背上抚摸着。
她要他释放身上的煞气与怒意,即使对她出手也无妨,否则他的意识会一直沉迷下去。
帝玦被郁泉幽抚在背脊梁骨的手撩拨得痛苦万分。
郁泉幽看着他皱到一起得眉以及扭曲到极致得五官,眼中打转得泪花差一点就掉了下去。眼前的这个男子不管身体与内心有多煎熬,都不会舍得伤害她一分一毫。
她吸了吸鼻子,更加的镇静与沉默。
她渐渐将身体缠绕在帝玦身上,娇若媚骨的纤细双手轻轻环上帝玦的脖子,将嘴唇送了上去。
激烈而深情的缠绵。
帝玦一直拼命抵触着这种感觉,双手用力的将郁泉幽向外面推去。
她却十分灵活的躲开了他用手推过来的力度,整个人黏在他的身上。
终于拼命压制的火在理智炸线一断后再无冷静可言的燃烧了起来。
帝玦猛然将郁泉幽扑倒在床榻之上。她只觉得自己的背脊梁猛力的撞到了床榻上的一角,顿时痛的五官扭曲。
此时帝玦找寻过来,擒住她的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毫无理智的粗吻了下去。
她的舌尖顿时间充满了他的味道。
令人神魂牵绕的清香与淡淡的药香使得郁泉幽的脸面燥红起来。
她心中有些慌乱。
帝玦不由分说的吻着,渐渐的向下移去。
郁泉幽忍着背后的疼痛,尽量让自己清醒着。
被体内那股浑浊不已的气息打乱全身灵气的帝玦此时已经找不到所谓的清醒与理智。
只觉得眼前的人儿身上冰凉之意恰好能够消除他体内那股熊熊燃起的烈火。
她的手指慢若游丝的从帝玦的背脊梁上滑了下去,郁泉幽用力的扯开他的衣襟,抚摸着他冰凉无比的皮肤心中便越是隐痛不已。
帝玦体内那浑浊的力量越是燃的厉害,身上便是越发的冰冷。
她想要以自己身上的热度为他取暖,便将身体贴了上去。
她摸着帝玦那张本充斥着数道伤痕的背,难受的盯着天花板看。
衣裳已经褪去大半部分。
帝玦身上更是一件衣服也没有挂住,全部掉落在了地上。
散落的白衣与郁泉幽的黑袍搭在一起,飘转至地下。
帝玦抬起头,直起了身体,又对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便是那样的契机,郁泉幽看到他的胸膛之上有着纵横交错的许多长刀疤痕,许许多多,多到让郁泉幽无法想象。
她缓缓抚摸着那些疤痕,忍着鼻子中的酸意,时刻逼迫着自己冷静下来。
从前,她并没有看到帝玦的胸膛上有任何疤痕,为何现在她却能摸到这样多的疤痕?
这又是他怎么弄上去的?
她摸着那些伤痕,猛然想起一件事情。
她曾经看到过一段关于噬血灵蛊的记载,这一种灵蛊始于魔界长公主罗刹之手。极为毒辣,中了此蛊毒之人必定生不如死。胸前会划出八八六十四道裂口,血肉横飞,痛苦万分。蛊入体内必当涌进浑身七经八脉,死死的捉住中蛊之人的所有弱点。
每月十五必当发作一次,且每一次身上的因中蛊而划出的六十四道伤痕只会在这一天里显现出来,变得更加深刻,那些居住在体内的蛊虫便在这些裂痕伤口中涌动活动,吸食寄主的灵气。
郁泉幽摸着那些越来越明显的伤痕,才明白为何平日里的帝玦胸膛之上不会有这些疤痕。因为这些疤痕只在每月十五出现一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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