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敬亭原本对她也没那么多气,只是想她想得紧,恼她与江一行亲近,更恼她不爱重自己,独自跑出来。他从府外就一路跟着她,瞧她半天没有做上官的自觉,心里不免火大。
不过这会儿见她认错,也觉痛快了许多,伸手牵住她的手,低低地声音道:“爷想你了。”
郭文莺脸上有些微红,大街上被他这样拽着,真有些不好意思,这里人来人往的,叫别人看在眼里,这算什么?
她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要不你跟我回府去吧。”
封敬亭冷哼,“你那府里,爷才懒得去呢。”他去了算什么?那是她的府邸,她的衙门,他跑去住着,怎么看都像是倒贴的。
郭文莺无奈地扬扬眉,“那你现在住哪儿?”
封敬亭哼道:“客栈。”
吃完了云吞面,郭文莺就跟着他到了同岳客栈,这里虽不是福州城最好的客栈,地方却很清静,难得环境雅致,院内布局有南方园林的特点,甚是与众不同。
封敬亭包了整个东跨院所有厢房,里面有侍卫高手把守着,守卫尚算森严。
她跟着封敬亭进了院子,齐进瞧见她,立刻不耻的撇嘴,那横眉冷目的模样,真是要多不待见,有多不待见。
郭文莺见惯他这样,也不在意,只问道:“这里人手可够?要不要调些锦衣卫来护卫?”
齐进冷哼,“这不用大人操心,皇上的安危自有我来保护。”
郭文莺点头,“你知道自己职责所在就好,皇上若出点什么事,唯你是问。”
齐进对着她的背影重重一哼,心道,这个郭文莺做了几个月的总督,还真是一身官家做派,越了不起了。不过谁叫人家职位比自己高,又是皇上心尖子上的人,他最多嘴上损两句,哪敢把她怎么样?
郭文莺一进了房,就被封敬亭抱在怀里,连摸带亲的好一阵磋磨,直把她吻的软成一滩水瘫在他怀里。
他喃喃道:“你个臭丫头,亏爷一心惦着你,你就不想爷吗?连封信也不给爷写。”
郭文莺被他亲的气喘吁吁,粗喘道:“我哪里不想了,不是见不到吗?想又有什么用?”
“你的意思是也想爷了?”
郭文莺羞涩的点点头,说不想是假的,她一个人在东南,有时候也觉寂寞,午夜梦回时也总会念你他。只是平时琐事太多,过于繁忙,想他的时间自然也没那么多。
只是他怎么就能出了京了?
她问道:“皇上离开京都,朝里不会出什么事吧?”
封敬亭道:“有6启方在朝,不会出乱子,朕借故生病,到京郊静养,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现。”
郭文莺闻言,忍不住暗叹,这位爷还真是胡闹,就算瞒过一时又如何?真要叫人现他不见了,就算6启方也未必顶得住。更何况6启方肯定不知道他跑了,以6先生的性子,若是知道,怎么可能叫他走脱?
想到6启方那暴跳如雷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头疼,道:“皇上还是尽快回京吧,”
封敬亭不高兴,“朕刚来你就赶朕走,还说什么想朕了,有你这么想的吗?”
郭文莺好笑,“那要怎么想才行?”
封敬亭指指自己的脸,“你先亲朕一下再说。”
看他那无赖样,倒是恢复了一贯的作风了。郭文莺无奈,红着一张脸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两人有几月没见,难得这么亲热,还真有些不适应了。
封敬亭得了便宜,哪里还忍得住,已经抱起她放上床,伸手扒着她的衣服,低低道:“且叫爷好好验验,爷的好娇娇是不是想爷想得紧。”
郭文莺被他放上床,见他动手扒自己,心道,你扒我那么多次,我还没扒过你呢。索性这里没人,既然要上,与其让他上自己,还不如她上他呢。
她忽的妩媚一笑,翻身把他压在身底下,望着他略显呆滞的脸,柔柔道:“爷要验一验,我还要验一验呢,且叫我验验你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封敬亭挑眉,“这你如何能验的出来?”
郭文莺抿着嘴笑,然后很卖力的扒他的衣服,验不验的出来她不知道,只不过左右心情不好,拿他泄一下吧。她磋磨了自己那么久,还不兴叫他也受一回吗?
她这么主动的宽衣解带,封敬亭甚是受用,眯着眼看她,见她红着一张脸一件件解着他的衣服,那模样甚是可爱。他强忍着冲动,耐着性子感受着她的小手在身上抚摸。那温润柔软的手摸遍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那麻麻痒痒的感觉还真是种折磨。
封敬亭有些忍不下了,也不知是客栈太热还是怎么的,额头的汗啪嗒啪嗒往下掉,他急道:“娇娇,你这是想急死了爷吗?”
郭文莺“哦”了一声,看他每次都很顺利,可轮到她的时候却根本不得其门而入,摆弄了半天都进不去。一时着急,额头上也隐隐见了汗。
封敬亭见她这生涩模样,忍不住暗忖,果然是他想多了,他的娇娇冰晶玉洁着呢,可没弄顶绿帽子给他戴过。他等得难受,急吼吼地又把她压下来。
往常他总是要个没完的,这一次倒是很快就结束了。郭文莺有些纳闷,“皇上可是太累了?”
封敬亭摇摇头,“朕想你想的紧,怎么会累?”
“那皇上定是在宫里有别的女人。”
封敬亭长叹一声,“不是啊,娇娇,你不要误会朕,实在是净网了,灵韵无心,朕也无力啊。”
郭文莺:“……”
两人数月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