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突然觉得不对劲,张开眼睛,猛然醒悟过来,“你……你……”
封敬亭低低地笑着,“没事,爷觉这样甚好。”这样他抚摸起来也更方便一些。
郭文莺扭着身子不愿他靠近,可他的力气哪里及他,只挣了几下,就被他俯身压在身下。他拿过一个厚毛毯盖在两人身上,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准备的,又宽又大,把两人遮的密密严严的。
封敬亭索性连头带脚把两人都包在毯子里,这就像是一个私密的小空间,便是有人看到,也只会瞧见一个在动的毯子,看不到里面春色无限。
他甚觉有趣,不由发出低低地笑声,对她道:“你觉不觉得这像是幼时玩的游戏,两个人躲猫猫,藏在一起,不让别人发现。”
郭文莺很想白他一眼,谁家孩子躲猫猫是像他这么玩的,有把人tuō_guāng了躲猫猫的吗?
身下的躺椅不知何时被撑开了,竟像是一张小床,头触在椅背上,能完完全全放开她的身子。当初封敬亭让她做这椅子的时候,她还觉得奇怪,一张椅子何必要变成床形,这会儿看来他果然是有预谋的。
她看看左右,院子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但两人这个样子还是让她不适应,她低声道:“爷,咱们不要在……去房……”她话没说完,已经一声惊叫。
看她这副情意绵绵的样子,他不禁轻笑起来,“你放心,这会儿谁也不敢进后院的。”徐茂那么机灵的人,肯定早在他要搬躺椅的时候,就让亲卫把府里的人都禁足了。他跟了他这么多年,这点眼力价还是有的。
一阵演绎之后,郭文莺整个身子瘫软在躺椅上,全身几乎没有了一丝力气,额头滚落着大颗汗珠。他总是这样,不弄得她筋疲力尽,似乎不肯罢休。
封敬亭出了一身的汗,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望着怀里她,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他的小东西似乎被他弄得好惨。
他低低笑着,爱怜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来,娇娇,叫声相公来听听。”
郭文莺闭着眼摇头,昨晚他发神经,逼着她叫了无数声“相公”,不肯叫就各种折磨她,叫了折磨的更厉害。她早有些怕了。
封敬亭笑着在她软软的身子挠了一下,“你叫不叫?叫不叫?”
郭文莺怕痒,咯咯笑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推他,一时掀开毛毯,露出雪白娇嫩,红配着白,真是好一番春色无边。
封敬亭微微眯起眼,见他身子又要附上来,郭文莺吓得缩了一下,忙道:“我叫啦,相公,相公。”
“叫亲亲好相公。”
郭文莺脸上霎时绯红,暗骂他不要脸,不过还是乖乖地叫了一声。
封敬亭满意极了,奖赏的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将她整个揽进怀里,用毯子包着。
这会儿太阳正好,虽是冬日,却也不算太凉,又包着厚厚的毯子,倒也惬意。两人眯着眼躺着,享受着这难得安逸和宁静。
封敬亭闭了一会儿眼,突然道:“娇娇,你身子不好吗?怎的没有身孕?”自上回发现她吃避孕药之后,他已经把她所有的药都没收了,还让云墨天天盯着她,不许她私下采取偷吃什么。
这种事能瞒的了一时,瞒不了一世,郭文莺也不敢在他面上耍小聪明,更何况她渐渐也对他上了心,也并不排斥为他生个孩子。只是这么久不怀孕,她也觉得有些奇怪,按说以两人做那种事的频率,不可能这么久都没消息的。
她道:“也许是我体寒,不宜受孕吧。”
封敬亭点点头,“那朕叫太医来给你看看,好好调养一下,你也好早日给朕诞下龙嗣。”
郭文莺“嗯”了一声,往他怀里偎了偎,两人就这么拥着,直到觉得冷些了,才起来回房里。
封敬亭说到做到,第二日便有宫里的太医上了门。那太医姓陈,是徐茂叫了来的,只听说到宫外给一女子看病,他可没想到在这儿能见到皇上。
乍一看见封敬亭,吓得他慌忙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封敬亭淡淡道:“拙荆体寒,不易有孕,陈卿给看看吧。”
陈太医被一句“拙荆”惊得半天没反应过来,心说,拙荆?民间才叫拙荆呢。皇上的拙荆又是什么?那是皇后啊。可怎么就没听说皇上立后呢?他满腹疑问,自也不敢问,到了床前为伸出手的丽人把脉,沉吟片刻道:“启禀皇上,娘娘确实气虚体寒,可能曾在哪里受过寒气,一时入体,调养段时日就无碍了。”
郭文莺忍不住想,莫非是在闽地时她被人逼进峡谷里,在那里住了几日,导致的寒气入体?早知道这样,那会儿就不该再用避孕的药物,若真是由此不能怀孕,那真是对不起封敬亭了。索性太医也说无碍,便听话精心调养着也罢了。
太医开了药方,恭恭敬敬呈给皇上,封敬亭拿着看了看,见都是些寻常之物,知道也没什么大碍,这才放了心。好在他与郭文莺也还年轻,便是等个一两年也还等得的。
挥了挥手令太医退下,陈太医到了外面,一抬头看见徐茂笑眯眯看着他。
他忙拱手,“大总管有什么吩咐?”
徐茂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
陈太医忙道:“下官今天没来过这里,什么都不知道。”
徐茂点点头,让人送他出去,随后亲自给郭文莺抓药去了。皇上看这位着紧的不行,若没意外,这就是未来的皇后主子了,他自是不敢怠慢。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