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看着不像啦,姐姐右脸有个巴掌印,据我所知这花落落就是个左撇子,”想起花落落是左撇子的事,小桃子就更佳确信了。
白兔精萌萌的眨巴着眼睛,一副听新鲜事儿的样子。
小桃子脸一沉,“你别卖萌好吧,太不符合你这张脸了,”说完准备离开。
小手却被白兔精拉住,“为什么不能卖萌?”
“因为你脸黑,个头大,不太适合走卖萌路线,要不腹黑?”小桃子只好停住,耐心说道。
“腹黑?我本来就黑啊,不是你说的吗?还黑,那不成木炭了,”白兔精很是不悦,这丫头怕是见不得自己比她可爱吧,和她的姐姐一样令人讨厌。
小桃子抽出手,感觉和他聊不下去了,看了他一眼就匆匆离开了。
“嗳,你还没回答我呢?”身后白兔精喊道。
怕是我说的再清楚,你也不会懂,这些新鲜词汇都是从那只臭狐狸那里学到的。
......
马车上,今日夏雪穿了一身浅绿色棉衣,下着白湖绉裙,尽展清新淡雅脱俗的气质,小手撑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身旁的小桃子则是从一个带有淡淡檀香的红木盒子里拿出了一个白色小瓶子,上面塞着布条,“姐姐,那只臭狐狸给你拿药了你为何不让我上药了,他那药定比我手里的好,”她喃喃道。
“你手里的不也一样吗?”女子并未分心,依旧在思索着。
自从那日和他恬不知耻的拥吻,被那个叫花落落的女子发现了,自己就很难静下心不去想,越想越觉得羞耻,而这羞耻之后得出的答案却是喜欢上了他!
“怎会一样,他手里的百宝袋可是师傅给她的,我都没有,师傅还挺疼她的,哪像我,哎,”她深深叹了一口气。
见夏雪并未说话,她又说道:“百宝箱里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没有,光这药瓶就上千万种吧,可能还不止。”
女子想的太入神了,以至于一旁夸夸其谈的小桃子是对牛弹琴,“姐姐,姐姐......”她不停的喊着她。
夏雪这才晃过神来,“什么?”
“得,我说的白说了,姐姐根本一个字儿都没听,我上药了,我会很仔细的,以免破相,”小桃子闷闷的低着头,拔了布条,开始给夏雪上药了。
夏雪知道这丫头定是为了刚才对她太冷淡了,不开心了,“我错了,我最可爱最漂亮最善解人意的小桃子,你就原谅了我吧。”
“噗,我有这么好,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她还就把这些好听的词吃下肚了,看姐姐如何圆下去。
夏雪浅笑嫣然道:“你就偷着乐吧。”
“哈哈哈,我确实还挺开心的,别动哈,我上药了,”由于夏雪的幅度较大差点没让她手上的药瓶撒了,她赶紧慌忙的握紧手里的小瓶子。
女子乖乖坐好,双瞳注视前方,平淡似水,不去想那些事,那个人,不,是妖怪大人。
我怎么又想起他了,夏雪摇摇脑袋,他注定与她不是一路人,他是个谜,她也不想去了解这个谜了!
一路上任由白兔精如何逗弄狐小样,他都从未笑过,一副冰山脸,仿佛脸上写着远离自己一样。
这不白兔精才想起那日从小树林和小桃子说话回来以后,狐小样就闷闷不乐的坐在一处,他叫他,他都不应,手里还拿着一个破药瓶,难道是他给夏雪送药,人家不要?
为了证实这一猜想,他说道:“小太阳你是不是给人夏雪姑娘送药被拒了啊?所以这一路上高冷的和个冰窖子一样?”
“别烦我,”男人冷冰冰的说着,看都没看白兔精,两只手抓着缰绳,赶着路。
“过分了,让你心烦的又不是我,你要怪就去找那姑娘好吧?要不我去帮你?我很乐意效劳的,”他贱贱的说着,说不定因为这次他们就断干净了!
听到他要去找夏雪,狐小样这才转过头来,“我不乐意。”
那犀利的眼神都快把自己吃了,白兔精颤抖了一下,壮着胆说道:“就算你吃了我,我也去了,谁让你不告诉我的。”
“得,你牛逼,是,你说的对,”男人脸一黑,侃侃而谈道。
见自己猜到了狐小样的心思,白兔精可开心了,“我就说嘛,还是我最了解你,不如你从了我算了。”
“滚,”狐小样愤愤道。
“偏不,你把药瓶给我,我去送,”白兔精伸出手,还算白皙,和他的黑炭脸形成鲜明对比。
男人一听,这不失为一个好法子,“给,”便从腰里掏出一个黑色小瓶子,扔给了白兔精。
白兔精稳稳的接住了,就这还想为难他?真是冰窖子,他都答应帮他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啊,“要是送到了有什么奖励?不如让我抱抱?”
“滚,不想送你可以不送,”让你送已经是他最大的恩赐了,这货还想顺着杆往上爬,痴心妄想,他堂堂七尺男儿岂是会为这折腰。
“你不爱我了,呜呜呜......”白兔精嗲嗲的说着,眼睛还泛着泪花,还真有几分弱女子的模样。
“黑脸兄弟怕是人家冬阳小兄弟从未看上你吧,”人群里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引的众人哈哈大笑。
有的还在讨论白兔精和狐小样谁比较像男子,谁比较像那娇滴滴的小娘子。
最后并未得出结论。
“你们别胡说,我的脸是天然未修饰的,黑点儿怎么了?又没吃你家大米,”白兔精倒是对他们议论他和狐小样的事儿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