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熵都首富李四海家的小女儿啊。”
众人一听都震惊了,“不就一个首富女儿嘛,又不是皇亲国戚!”
“你懂什么,人家这小女儿可是从小就与当朝太子定亲了,还不是看在李家小女儿年幼才迟迟没成亲,”一市井妇人骂骂咧咧的说着。
那老者又开口了:“杜二家的,你可收敛点性子,事关皇亲国戚,妄自议论,这是掉脑袋的事儿。”
“就是...就是...”起伏不定的回应着老者。
那妇人自然是不乐意了,“明明是你们开始议论的,现在......现在还怪我头上来了,”说完就气呼呼的离开了。
又是当朝太子和自己有娃娃亲的破事儿,这事儿她是听着长大的,小时候她不懂事还傻呵呵的笑着,受母亲的影响,还觉得是很有面子的事儿,还引以为豪了。
直到后来她才明白这嫁娶之事注定会让自己与她心心念念的亦哥哥分开,她就不乐意了,在母亲那里吵着闹着要作废了这门亲事儿,可是这亲事儿哪是小老百姓那里说解除就能解除的,还不是掉脑袋的事儿,她这才罢休。
本来去临城的那些日子她都忘却这件事了,如今又被人拿出来议论,她心里自然有气,有气自然是要撒泼的,闷坏了可不好,这不刚好有人来受。
她气冲冲的下了马车,一把拉起夏雪的手,“呵,这不是咱们的小雪妹妹嘛!”
夏雪本以为马车上坐着的是李亦,谁曾想从马车上下来的却是李云,李家可是首富,难道就只有一辆马车嘛!自然是不存在的,那就只有一种情况,自己是多久没见这云姐姐了,差点忘记了她喜欢李亦大事情。
她在心里暗暗哂笑自己愚昧无知,看她这架势,势必是冲着自己来的,夏雪赶紧陪笑道:“云姐姐好久不见。”
“好一个好久不见,好一个装傻充愣,夏雪你这是脸皮厚,还是记性不好了?”李云说着,说着,手里的力道更加重了一些。
有些看热闹的人本以为没啥热闹可看了,都打算散了,可不曾想又出来了一个大戏,赶紧停下脚步,远远观望着。
“疼,云姐姐,”她这力气可真是厉害,夏雪只觉得自己的胳膊都快被她捏碎了,实在是疼的厉害才叫出声来。
李云冷哼一声,将她一推,“疼?这你就疼了,别叫我姐姐,我恶心,当初你勾搭亦哥哥怎想过我这作姐姐的,后来你见亦哥哥不搭理你,又去将那苏嫣儿引过来,你心怎这般歹毒,是,你是救了我,可是我父亲母亲,我们并没有觉得你出身卑微,而把你当作自家孩子般疼爱,我李家自认没有亏待过你,可你怎还和狗皮膏药似的缠上我家了?先是勾搭我亦哥哥,后来又是将那负心女子引来闹的我家宅不宁,你好狠的心啊。”
这一听,夏雪就大致明白了,无非是李云泼一些脏水给自己,紧接着呢把他们家不和的原因归咎于自己,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嘛!这临城虽说在熵都左侧,可还是有段距离的,加上前些日子下雪数日,加上又要过元日了,自然消息传过来还是需要一些时日的,她现在就将事情败露出来,又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既让自己舒了心,又让自家的丑事不暴露,她何乐不为。
最毒妇人心,她这还没嫁人了,就如此心肠,夏雪很是后怕,她当初怎么就救下了如此有心计的女子,看着怎么都不像那时候的李云,面对危难那么沉不住气,可如今倒是她小巧李云了!
“姐姐何出此言,我怎么就听不懂了,我一直把你和李大人当作亲姐姐,亲哥哥对待,怎么会做如此下作之事,”她这个时候莫不能沉住气,应该将事情闹大,最好让整个熵都的人都来评评理,她可不能随意就让这李云给自己扣上这个罪名。
听闻熵裔最注重仁孝礼仪,她切不能这样就让自己的名声被她给弄臭了,她还要找娘亲,不能因小失大。
周围的人又开始小声议论了,有个大汉说道:“这趴在地上的姑娘坏的很啊。”
“你一个男人知道什么,我倒是听着像是这姑娘被这李家小姐冤枉了,这李家小姐素来刁钻跋扈,和她那母亲林氏一样,”一妇人穿着洗的快发白了衣衫反驳道。
“是啊,这李家老爷和少爷倒是温和有礼,就是这夫人和这女儿......”那说话的是方才那杜二家的媳妇儿,这不怕得罪了李云,说出的话立马咽了回去。
那老者开口了:“都散了吧,多说无益,大家都各自忙自己的去吧。”
“就是,这是人家的家事,我们快散了,”有人附和道。
事情轻重缓急,大家都是知道的,这掉脑袋的事儿还是少惹为妙,纷纷都散开了,那老者临走前还嘱咐夏雪道:“好孩子,少惹祸事上身,毕竟这是天子脚下。”
夏雪自然也不想啊,只是人家非要找上自己,他无奈的笑着点头。
李云本来还以为这夏雪会被千夫指,众人骂,可谁知竟然就这样不了了之了,这老者还真是多管闲事,若不是见他老弱病残的,她早就骂他一顿了。
“李家大小姐,请问我可以走了吗?”夏雪站起身,很客套的说着。
李云破口大骂道:“不走还留着过元日啊?”
夏雪并无再和她理论,毕竟和她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离开才是明智的选择,所以便很快离开了。
“麻烦您了,您办的很好,这是银子,您拿好,”某个街角巷子里,嫣儿把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