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相如笑道:“阿括一言一行素无差池,我等实也找不到由头指责他。便是赵将军有时嫌他言论浮夸,我等在旁听着,倒也觉着他的言论甚是在理。”
廉颇哈哈一笑,附和道:“蔺贤弟说的是嘞。连我这个暴脾气的大嗓门,也说不过阿括啊!阿括不愧是赵将军的嫡亲长子,尽得赵将军真传,忒也能说会道!”
赵奢叹道:“下官倒宁愿犬子是个闷葫芦,偏如今他的口才却胜过下官十倍,使得大王和同僚们越发赞赏他!他年纪轻轻就活得如此顺风顺水,越发不能体会何为艰辛、何为凶险、何为克服困难、何为扭转逆境。他若是当个文官倒还罢了,总不会闹出大事端,但他偏偏要做武将,带着千军万马直面生死大关,大家也全都纵着他。下官始终悬心,不知长此以往,是福是祸?”
蔺相如和廉颇对望一眼,蔺相如道:“既然赵将军有如许顾虑,我与廉兄愿意为赵将军分忧,往后多多留心阿括,及时提点于他。”
廉颇也道:“是也。”
赵奢心下感激,转身朝蔺相如和廉颇躬身作揖,道:“下官多谢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