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荣脸色接二连三的大变,不及多想,带着五百精锐,迅速朝城主府赶去,暗道:“好一个蜂拥而至,里应外合之计。”
只是当徐荣跑到城主府的时候,面前一片冷淡,并无一丁点的血腥气味。而他的主公魏步平,一副焦急的在原地踏来踏去,坐立不安的样子。
“主公,你无恙否?”徐荣诧异的问道。
“嗯?”魏步平愣了一下,莫名其妙的说道:“栖梧,你此话怎讲啊?”
“主公,未曾遇刺吗?”徐荣脸色一变,心里边在快速的盘算着,顺带着将刚才那个报信的士兵告诉他的事情,也说了一遍给魏步平听。
魏步平皱着眉头,摇头说道:“未曾有遭刺客啊?那报信的人怎么会……”
“不好!我中计矣!”徐荣痛呼一声,赶紧带着人马出了太守府。一出门,却突然看见四面城墙都有火光冲起来,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喊杀声。
就这般,他站在太守府门口,愣住了,不知去哪一面城墙督战为好。
魏步平奇怪的说道:“栖梧,你何故迟疑?”
“主公,此时四面火气,不知何方是佯攻,何方是主力,我若草率前去,岂不是又中了对方的奸计,要陷主公于死局之中啊。”徐荣苦笑一声,哀叹道。“目前,我只能站在此处,等士兵来报信!”
就在这时,一个满脸土灰的报信士兵跑过来,急急忙忙的说道:“大人,将军,北门遭到敌将周瑜入侵,城门岌岌可危啊!还请将军速速前去主持大局!”
徐荣看见这报信士兵,当即大怒道:“你这厮!也想要诓骗我否!”
“啊?”那报信士兵做出惊恐的模样,跪地喊冤枉的说道:“将军啊!何出此言呢!”
“哼!你是敌军的细作吧!”徐荣冷哼一声,当即说道:“来人!将此敌军细作擒拿住,斩断四肢,砍下头颅!”
“啊!将军!将军!冤枉啊!冤枉啊!”那报信之人呼喊道。“我若是细作,何必冒死来报信!将军,冤枉啊!”
魏步平没跟上徐荣的思维,不解的说道:“栖梧,你为何突然做出这等荒谬之事呢!”
“主公,此人必是敌军细作,想要引诱我去北门,从而再中奸计,让周瑜那厮破开南门,突袭太守府!”徐荣抱拳说道。“依末将之意,不如斩杀之!”
“原来如此!”魏步平恍然大悟,说道:“如真如此,斩了便是。”
“不是!不是啊!大人,将军,冤枉啊!我真的是冤枉啊!”那小兵痛苦道。
“莫要多言!斩!”徐荣眼眸一蹬,大喝道。
“喏!将军!”几个亲卫当即将这小兵架起来,拔出腰间的配剑,就要一剑结果了这厮。
而那小兵也不反抗,只是大喊大叫道:“将军,我真的冤枉啊!”
“斩!”
“啊!”一声惨叫,小兵惊恐的闭上双眼,但是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利器刺破血肉的痛苦感。“这,将军不杀我?”
徐荣已经换了一副面孔,笑着说道:“你不要惊慌和害怕。刚才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本将在试探你而已。如今,你经受住了试探,嫌疑自然也就洗脱了。”
“谢将军!谢将军!”那报信小兵当即抱拳说道。“将军明鉴啊!”
“嗯。如此看来,敌军主力当在北门。”徐荣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思忖着说道:“主公,请严防太守府,末将这就去北门把持大局!”
“嗯,我有栖梧,万事无忧。”魏步平打了一个哈哈,说道。“只是周瑜那人智略超凡,栖梧切记要小心为上啊。”
“喏!”
随后,徐荣带着人马,就朝北门赶去。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突然有一小兵从南门方向跑来,浑身是血,隔得远远的就开始大喊道:“大人!大事不妙了!”
“嗯?”魏步平脸色一变,说道:“何事如此惊慌?”
“报大人,敌将周瑜领兵三千余,猛攻南门,城门即将失守!还请大人派遣将领,把手南门啊!”那报信的士兵由于跑的太快,一个踉跄,被石阶给绊倒了,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趴在魏步平的面前。“大人……”
旋即,他竟然因为用力过度,昏厥了过去。
一看此景,魏步平的心思越来越通透,心想:“什么北门遇袭,那根本就是周瑜的调虎离山之计呀!只是如今徐荣跑去北门,追之莫及啊!南门又迫在眉睫,这城池如何能守的住呢?”
“只能弃城而逃了。”魏步平下了一个决定,当即领着抬手二千余人,择西门而逃。他心想。“若是可能,未必不能收复此时兵力不多的战神县,也算是给战败增添一些脸面吧!”
不如此,要他魏步平又能如何呢?面对几十倍于自己的巅峰军团势力,战败只是迟早之事。他也很无奈不是吗?
等到四周安静下来,原本昏厥在太守府大厅地板上的报信小兵,突然张开了自己的双眼,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喃喃说道:“尔等中了周将军的疑兵之计了。哈哈哈!”
说着,他飞快的用油灯,点燃太守府中的易燃物品,接着才飞速朝北门而去。
而北门徐荣正与一千周瑜部队作战,忙的不行。周瑜本人,他愣是没有瞧见。
正在疑心身旁的报信小兵的时候,又一个报信小兵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大喊道:“将军!大事不妙啦!南门被破,敌军杀入太守府,魏大人被敌将周瑜战败,现在领兵从西门逃跑了!特意差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