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无双前脚离去,巍峨的石门,慢慢切合,却见两名小喽啰,抬着一瓮鲜红的血液,漫步而入,封闭的大殿之内,顿时传出一股难以磨灭的腥臭。
只见魔者双掌运力,大瓮之内的血液,顿时急湍回流,旁人或许感觉恶臭难忍,但对于魔者而言,此物却是大补。
三息过后,满满的大瓮,此刻已是空坛,而魔者竟还吧唧这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感觉。
“呃!”
一声饱嗝传出,若在平常看来,自然没有诸多不适,但配合此时此景,尽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道君尺,道君尺,半道子你果然用了此等方法,若我料想不错,此时三哥应该无碍,待我一寻。”
话中有着些许得意,宝座之上的男子,凌空而起,转瞬消逝与天际,而此刻另一间竹屋之内,智无双的嘴角,也同时上扬,心中已有计策。
“什么,大师我还是不明白,道君尺为什么不完整,七仙器还有不完整的,这个你能给我说说吗?”
问话的自是李木安,他自诩江湖百晓生,如今这劲爆消息,尽然与自己了解的相距甚远,话语中,再难压制此刻的激动。
“瞧你这样,你就不能稳住些!”莺莺轻声漫语,言语间透露着无语。
“难道你不想知道?”
“你!哼!”
李木安反问之词,让莺莺一时语塞,毕竟自己也想知道那段秘闻,说不得看着嬉笑的两人,心中的烦忧也当即散去,随即向两人解说了道君尺的秘密。
“道君尺是七仙器中,唯一划分阴阳的法宝,此物分为天尺和地尺,天尺当年被半道子用来镇压了炎魔,至于地尺,则被当做掌门信物传承至今。”
“道君尺,天尺,地尺,掌门印鉴。”李木安话中反复推敲。
“那先前赤阳子头顶的那把,就是地尺,这么说来,赤阳子就是。”莺莺话中透着震惊。
“赤阳子就是玄霄道君转世。”两人异口同声,难得的默契,此刻少了几句争吵,气氛竟开始有所融洽。
“不错,他就是玄霄道君转世,但道门今日已无玄霄,轮回一瞬,因果已消,此一世,他能否再掌道门,全看造化了。”
含多少无奈,如今初入红尘,却是濒临死劫,若非师傅搭救,这一路怕是要折损尽半,齐聚七仙器的路,在说不得心中,已布满荆棘。
“到了!”
二字出口,李木安与莺莺顿时来了精神,看着云层之下的无尽花海,心中一时对哪位隐士高人,向往的痴迷。
赤金轮飞转,三人欲要强行穿过花海,却被一股无形光波阻难,云层之上的说不得,心中一翻苦水难顷,随即极招上手。
“业火焚天路!”
强行运功,内元包提,一招破路,佛火开道,就在赤金轮即将入阵之际,忽来一掌,夹杂不世道威,将众人击落。
“呸!呸!呸!怪癖,真是怪癖,摔的和尚我满脸的灰,不就是个结界吗?破了又如何。”
说不得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一边唠叨着心中的不悦,但让人意外的便是,唯有说不得此刻是邋遢之相,剩下的四人,却还是如先前一般。
“大师,你这是!”看着眼前灰头土脸的说不得,莺莺却是欲言又止。
“哎呦!这为老不尊的,难怪朋友这么少。”
“大师这是说谁!”李木安也插话问道。
看着身旁的晚辈,说不得赶忙调整状态,一改先前的夸浮,装作得到高人的姿态,来夺回先前丢失的面子。
“还能有谁,就是前面那个开药的,真是的,等你们两个醒了,我看你们怎么报答和尚。”
看着眼前昏迷的两人,说不得摇了摇头,随即抬手一挥,将玉菩提和赤阳子,送入花海之内,先前的结界尽然自动消散,两名身影也渐渐模糊。
“我们走吧!”
说不得,欲要迈步而行,却被李木安急忙阻难,看着眼前的大师,此刻李木安也不得不怀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佛门尊者。
被李木安伸手阻难,说不得有些疑惑,口中问道:“怎么了?”
“大师来过此处?”李木安小心问道。
“来过,当然来过,不然家师说的一线生机,我怎么知道在这。”
说不得回答的可谓信心满满,只是此回疑问,让李木安疑惑更深,一场尴尬在所难免。
“大师若是这般走过去,我料想,不到花海之中,你我三人,必将亡与此处。”。
突来一语,让说不得收回脚步,看着眼前无尽花海,细细端详片刻,面颊已是汗如雨下。
闻听两人的谈论,莺莺有些迷茫,毕竟自己阅历没有他人丰富,看着眼前花海,有的只是美丽,谈何杀机。
“木安,你为何由此一说?”
“你入世少,自然没我知晓的多,这无尽花海,我放眼一观,全是毒草,毒花,你可听过见血封喉,半扑草,射日花,摄魂藤,还有那氿泉幽梦。”
“氿泉幽梦,这东西不是已经绝迹了吗?此物沾则亡,碰则死。”莺莺补充道。
“大师你当真来过?”李木安二度问询,话中语气,已不在向先前那般柔和,眼见难以隐藏真相,说不得唯有和盘托出。
“来过,都是跟师傅从上面走的,从来没从下面走过,话说医不医,到底是医仙,还是毒仙!”
“医不医!”
三字入耳,两人为之一振,再报惊天秘闻,看着眼前无尽花海,回忆江湖传闻,心中不觉,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