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管闲事,可总是怕闹出什么事来,把他叫进来。

“过亮,你看这幅画挂的正不正?”六安抱着肩,往后退了退,左看右看,看不出来。

“是正的,没歪。”过亮声音干脆,转身看着旁边假装若无其事的六安。

“怎么,你怕我们会打起来?”

“你才二十岁。”六安冷冷的说:“你是玩的起,不想想别人吗?”

“二十岁怎么了?二十岁犯法啊?”他脸上憋着一股气,眉锋下压,盯着自己的画,“我认真的。”

“认真?”

六安冷冷的笑了,挨个瞥了一遍墙上的画,每一张他的作品,用手指了指,“这些个女人你也都是认真的?”

周围一片死寂,半晌,过亮绷紧的手臂松了一下,歪着头,语气一万分的无所谓:“我听说你以前是学心理学的,那你觉着呢?”

“你要是玩到她头上,我就弄死你!”六安一把夺过他手指缝里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警告他:“不许在馆里抽烟!”

过亮依旧是没所谓的笑了笑,“装腔作势。”

想了想,又说:“她不玩我,就不错了。”

屁大的孩子,鬼一样精!还不学好!

六安瞪着他的背影,搞不懂这些人,一时贪欢,不顾后果,到底图个什么。

六安又走到门口,车门开着唐影站在车边,沈信大喊了一句:“我他/妈要是再来找你,我就不是人!”下了狠劲儿关上车门,开走了。

唐影看都没看一眼,勾着嘴角,讥笑了一下,迎面看见一脸茫然的六安,说:“玩不起就不要出来玩!”

“没事吧,好像挺生气的。”

“哼,胆子小的很,这种人我见多了,不靠姐姐,就是个废人。没劲!” 唐影也没有看不起,就是发牢骚的样子。

“他送了你不少东西。你不还给他会不会就没完了?”六安担心这个。

唐影像见了鬼一样惊悚,随即想明白了,六安不是个玩家R哺大多数人不一样,没一点技巧,甚至有时候还像个孩子一样,好骗的很。

“你是不是傻!大家图个乐呵,送出去的东西还有脸往回要啊!也太玩不起了。”

六安不是清高觉得别人这样不好,只是忌讳,这就像是个把柄,纠缠不清,未免堵心,太麻烦。

“就算是露水姻缘,也是个损失。”

她不是替沈信不值,是觉得一段感情再怎么收放自如,也损耗了精力。

“损失?损失什么,他又不是只送我一个人,我这才哪儿跟哪儿,九牛一毛而已。”

“我是说你!你浪费了感情。”她解释。

唐影拿眼神剜愣她,伸手点了点她脑门,“浪费什么!感情?我跟他还谈不上感情。你啊,估计长这么大也就叶之衾一个男人,啥啥不懂,都让他给养傻了!”

让她说中了,六安不敢接话,低了低头,唐影又是一脸惊吓,“ 我靠!别告诉我是真的,你就跟过他一个?没找过别人?”

六安在想,这么没面子的事儿要不要承认,唐影已经从她表情里猜到了,这事儿准了,没跑儿。

“叶之衾上辈子拯救过地球啊!难怪大老远的死活要回来。”

唐影笑了,不是嘲笑,就是一种看到新奇物种不可思议的笑。

“回头我要带你去找男人,见见世面,不然你这辈子,不值啊!”

六安赌气,“人间本来就不值得!”

“值不值,我带你找回男人你就知道了。”

唐影勾着她肩膀,回了美术馆。

每天/朝九晚五,规规矩矩的。唐影发现六安这个人是真的没有任何消遣,无不良嗜好。听说家境也不怎样,可即不抽烟喝酒,也不打牌赌钱,没学到一点市井气。不去美容也不去夜店。下班就回家,看看书,追追剧,有时候竟然还看动画片!

熟了一点唐影常去她的住处蹭饭,因为她做饭好吃。

破旧的筒子楼,房子小的可怜,梳妆台简直了,一贫如洗,简单的要命。几瓶化妆品,都没她囤的洗面奶多。金银首饰,一样儿没见着。

叶之衾绝不是小气的人,甚至出手尤其大方,为了让她多照顾六安,送过她一颗在香港拍卖的钻石。

能过成这样,要么就是清高,要么就是很有自知之明不敢逾越。可这两种在六安身上,又好像都不是。

她就像个清官儿,什么都见过,又什么都不在乎。

唐影总结下来,叶之衾把她护的太好了,而且什么都由着她高兴。叶之衾拿不住她,呵呵。

就这么一个单间,餐桌靠着窗户,沙发背后是帘子,拉开帘子,就是床,简单的要命。

蹭了晚饭,唐影坐在梳妆台前,弄了弄自己的刘海,镜子里照着,手腕上的手表闪着光,一辆车,戴手上了。

“你怎么没有首饰?不应该吧。”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麻烦。”

六安坐在沙发里喝水,刷电视剧,想了一下,顾着他的面子,说:“他给我买了,我不喜欢戴,而且我总是丢东西。很多东西就都放在他家里,我自己住东西少随时可以搬走。那些都是累赘。”

“你可真有意思。”唐影走到她跟前,坐下,“我要是你,肯定找个银行申请个保险箱,把东西都自己存起来。这年头,除了自己,谁都靠不住。”

“嗯,是个好办法。”六安漫不经心的点点头。

“你跟他那么久,没捞点什么?就一破车,不值钱啊。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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