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刚说完,就过来替我解绑在身上的钢丝绳。
“你师父和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这是我心里最大的疑问,我不假思索问了出来。
小和尚笑着说:“我师父能掐会算,这点事怎么逃得过他的法眼,只是到现在两位施主才灾厄全满,是以现在才来解救,还望施主见谅”。
原来是这样,“你师父来了吗?”
和尚手脚很麻利,他已经解开了我身上的绳子,他把绳子扔到,一边,带着笑说:“来了,你现在听见的倒地声都是我师父做的”。
他的话刚说完,门外王成的跟班拿着刀子突然跑了进来,只有林屹现在被帮着不能动,他拿刀径直朝着林屹刺了过来!
那个人跑得飞快,按我和林屹之间的距离,我去踢他根本来不及!
我想都没想扑到了林屹身上,能替他挡住这一刀最好。
我刚护住了林屹,就感觉到有东西撞到了我后心,有点疼,却并不是特别疼,不是尖锐的刀子刺进来的感觉!
这时我身后传来了倒地声和刀子落地的声音,我不明所以的转头,就看见那个拿着刀子冲进来的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这时候我才留意到,刀尖上有一串大大的佛珠,刀子正好扎在这串佛珠的其中一颗上面,那颗佛珠已经有了裂痕,看起来差一点就会被刀刺成两半,可就是差了一点点,让它挡住了刀尖!
我心说好险,要是没有佛珠,我现在已经被刀所伤,而那一刀的位置并不好,因为我趴着,正好在我后心!如果扎中,后果不堪设想,恐怕我今天这条命都得搁在这了!
这时候,老师父轻轻迈步走了进来,“阿尼陀佛,老衲来迟了”。
小和尚很机灵,急忙捡了佛珠交到了师父手里。
大师接了佛珠,说:“今日我来,一是报施主的恩惠,二是免除我当年没能救你父亲的愧疚。佛珠今日被破,也算是把前缘尽消”。
林屹这时候身上也没了束缚,他站起来双手合十同大师行礼,“多谢大师相救,今日之事我林屹会铭记五内,终生不忘,水陆庵的香火从今往后,我林家一力承担”。
大师面带笑容说:“两位施主本就和我,和佛寺有缘,这事只是报恩,无需施主再施舍”。
说到这里,大师转过脸看着我说:“姑娘,十五年前老衲没能违背天意救你父亲一命,这么多年一直心有不安,今日总算能做一件好事,也算是让我余生了了心魔,我佛慈悲,阿尼陀佛”。
我父亲当年的事大师竟是知道的!
我轻声说:“大师认识家父?”
大师笑眯眯地说:“我和他有一面之缘,他曾到寺里求过姻缘。只可惜,他去世时我虽临时算出他有劫难,却身在远方,实在是力有不及,这些年惭愧的紧”。
我回到:“大师不必介怀,既然算出而不能救,就说明我父亲命该如此,和大师您没有关系”。
我虽然说了命该如此,但是心里还是有点不甘的,我爸那样为公为民的好人为什么就偏偏不得长命,哎。
“阿尼陀佛,事情到如今已经再没了回转的可能,还望施主不要责怪贫僧才是”。
我双手和十给大师行礼,抬起头后说:“大师言重了!今天您能特地赶来,我和林屹感激不尽,十分感谢,望大师受我和林屹一拜”。
我和林屹两人带着虔诚对大师恭恭敬敬行了拜礼,我们刚站直,大师就笑着说到:“老衲该走了,施主的朋友们已经离这里不远,他们来了后记得让他们把院子里外昏迷的人全带走。
林屹幼玄,王成的事到此为止,不要追究,助他改过,功德无量,阿尼陀佛”。
说完这话,他们师徒两人怡然离去。
我和林屹两人一直送到路口,看着他们消失在视线里,这才转身回到院子里。
这时候的院子里横七竖八躺着不少人,王成也在其中,全是昏迷的状态。
他们每个人太阳穴附近都有一个红色的印记,应该是被东西隔空击中才昏迷的,就是不知道大师是怎么做到的,前后最多十分钟时间,没有打斗解决了不下三十人,只有一个人冲到了我和林屹跟前,却也没能伤到我和他二人,大师的功力可见一斑!
我突然想起来大师说报答恩惠,可我从来没有到寺院里布施过,何来恩惠,难道是林屹?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林屹,他淡笑着说:“初一时你在寺院里吃了六碗饸络,当天我给院里捐了六百万香油钱,还给你求了一盏长明灯”。
我惊呼:“六百万!”
林屹点点头说:“按照林家的家世,这些钱有点少,我本想我们婚后我再去捐点,却不想因为那六百万被大师所救”。
这世上所有的事情有因必有果,不一定种善因能得善果,却一定结恶因必得恶报,人还是要善良一些才好。
“没想到啊,你的一时心起,竟有如此大的善果,还真是奇事一件了”。
我的话刚说完,门外就传来狗吠声,还有熟悉的沈子文的说话声,只听见他说:“大家快点,这里要是找不到我老大,咱还得接着换地方”。
有一个人回到:“放心,有我牵着的这条狗,一定错不了”。
林屹笑着说到:“张风大哥来了!”
“后面答沈子文话的就是张风?”
林屹点点头起身拉着我朝门外走,迎面就看见沈子文追着狗跑得很快,他旁边是那次我和林屹去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