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房间内,玉娇娘**着一双玉足,原本娇俏靓丽的人,因为当时被忽魂剑吸取了太多力量,整个人几乎变成了个干瘪的老太婆。
这几日来又无人为她疗伤,带着禁锢修为的手铐,她哪怕是想通过运行功法来恢复都不行。
她为了保住自己的根基,只能强行退修为来内疗,太阴境的修为本来就被忽魂剑吸去,如今为了保存根基,竟生生退到了厥阴境低阶修为。
蝶山泉双目一睁,玉娇娘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们还不快把她放开?”
门口的两个侍卫对视一眼,这两个人是端臣先生叫他们好好关押的,能放么?
阿大叫道:“听到没有,堂主叫你们放人呢!”
两侍卫还是不敢。
阿二则冲过去一脚踹在一个侍卫的屁股上:“听不懂人话了是不是,堂主的命令你们都敢违背?”
两个侍卫不敢忤逆,还是把玉娇娘和那年轻男子给放开了。
玉娇娘一脱离禁锢,整个人就歪倒在蝶山泉的腰上了。
雪白的衣裙衬着她斑布鸿沟的脸庞,蝶山泉一阵难受。怎么说,玉娇娘也是她认识的人,当时在传送阵里,也是芙蓉心救了她一命。
“你们两个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她疗伤?”
阿大阿二面面相觑,阿大道:“小的这里有点疗伤药,要不给她用上?”
蝶山泉冷哼一声:“你们两个刚才不是好叫嚣着以后好好服侍我么,现在到了你们表忠心的时候,怎么不敢了?”
阿二嘴角一抖,堂主这是要他们给这老太婆渡修为?
这这这……这恐怕不太好吧!
蝶山泉眉头一沉,待要发作,还是那阿大有眼色,一个冲刺上来接过玉娇娘:“堂主您到一边休息,让属下来为她疗伤吧。”
蝶山泉一笑,这还差不多嘛,两个蠢货。
阿大把玉娇娘抱到一旁的床上,为她渡功法疗伤。
蝶山泉的目光这才落到那个年轻男子的脸上,这个人长得一脸书生气,看模样也斯斯文文的,不像是久经沙场的人。
阿二上了一盏茶来。
蝶山泉的目光淡淡地扫在年轻男子的身上,年轻男子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诧异或者奇怪的表情,对蝶山泉淡淡颔首一下,规矩地站到一旁,不说话,也不做出任何多余的举动。
这倒让蝶山泉觉得有趣了,玉娇娘好像追踪这个人很久了,他究竟犯了什么事,让玉娇娘宁死也要捉他?
“老泉!”
正在此时,蝶山泉的脑海里响起了屎坨坨的声音。
“屎兄?你没事吧?这几天究竟都发生了什么?”蝶山泉用神识回应。
“我在外面的花园里躲着,你没事就好!”
蝶山泉假意喝了口茶,用神识追问:“我莫名其妙当上了个什么堂主,现在弄得我一头雾水,你有什么别的消息没?”
屎坨坨道:“你还说呢!你拿了那把邪门剑,被它控制屠了半个城的人,那个叫紫千重的人利用你杀了渊平沙,后来又和请君行、遥碧仙谈成了三方协议,具体谈了什么我不知道。”
“但请君行和瑶碧仙都想要你为他们那些死掉的属下偿命,紫千重最初也想杀掉你的,但不知为何又留下了你。他们之间谈的协议也多与你有关,总之紫千重保下了你。”
蝶山泉揉了揉太阳穴:“紫千重保下我?”
为什么呢?她和剑川洛氏又没有交情。
唔……不对,紫千重保下她,一定与那把名为忽魂的剑有关。
“拿到忽魂剑的时候,我心里有一股力量想和忽魂剑里的冤魂相融,难道是因为我那股杀意?”
“不清楚,总之你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剑川洛氏中有南灵派的叛徒,一旦你的身份暴露,你知道什么后果吧!”
蝶山泉扶额,她当然知道。
所以现在才不能做出太多惊慌失措的模样,那个端臣看起来很是个有心计的人,越是防着越能让他有机可乘。
何况他已经查到自己蝶山泉的这个身份,如果鱼死网破了,把她身份捅了出去,没准真的会引来玄德仙山那边的不满。
别的都不怕,就怕她的真实身份暴露了,引来杀身之祸。
屎坨坨道:“那现在怎么办,难道你要一直受他挟制,做这个堂主?”
“怎么可能?这个端臣恐怕是想拿我做傀儡,鬼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只是他拿蝶山泉这个身份来挟制我,我如果表现得一点也不害怕,他岂不是要挖点更深的东西来要挟我。”
蝶山泉还没说完,那边阿大走了过来。
“堂主,渡过修为了,那位姑娘现在需要好好休息。”额上已经渗出一层薄汗。
“有劳了。”
蝶山泉去看了眼玉娇娘,她的皮肤已经恢复了一些了,但和原来那水光滑嫩的样子还是相差太远了。
“让她在这里好好休养吧。”
蝶山泉又回到桌上,看向那年轻男子,“我还有话和我这兄弟说,你们都退下吧。”
阿大阿二对视一眼,阿二有些不敢,不过阿大拉了他一把,示意他不要忤逆。
“那小的们在门后侯着。”
两人退出房门去,一关上门,阿二就急道:“副堂主不是叫我们盯着她吗,你这样我们还怎么盯?”
阿大碎了他一口:“你傻啊。”然后拿出一个偷听的法器贴在了门上。
房间内,蝶山泉从戒指中取出一小块天机谶,随手写了个高级屏防阵,把自己和年轻男子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