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的时候,他们突然收到天道盟的召集,说是要向月倾陌讨个公道。
为什么莫名其妙吵了一架,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呢?
现在这公道还讨不讨?他们该怎么办?
燕一鸣突然见缝插针,忙扶住一个头上打着绷带的年轻人,“章学兄,你有伤在身怎么能随意走动呢?赶紧回去歇着吧,等会儿小弟派人给你看看,免得伤上加伤……呵呵,别客气,如今在海外我们玄天大陆不分彼此都是自己人。啊,学妹你问我为什么胆子那么大敢出声?哎,说来话长,海外诸岛不安好心啊……具体我就不说了,不过你应该听到圣子所言了吧?他们这是故意要我们自相残杀,他们好坐收渔利……”
他嘴上这样说,心里却不屑一顾。
鬼知道瀛洲仙岛的人究竟做了什么,不过既然圣子那么说了,肯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既然见不得人,他就使劲将脏水往他们身上泼给月倾陌洗白。
四大妖将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一个满嘴跑火车已经是家常便饭,但每次说出话来总令人难以信服。可这燕几鸣说话的时候配上一张无辜的脸,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从语气到神态那叫一个陈恳,令人不由自主心生好感。
实在是……高明啊。
不远处的石台后面,躲着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萧羽听着天骄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很不解的问,“王七姐姐,我们为什么不出去帮月姐姐说话呢?天道盟实在欺人太甚。”
王七深深为此人的智商感到担忧,“众所周知我们是玄天五害,我们说的话根本没人。反而会适得其反,但燕一鸣来说就不一样了。”
“这样啊?那为什么我们要一直躲在这里呢?”
凌千枫也觉得这个孩子莫不是智障吧,无奈道,“海外诸岛的人明显不安好心,我们躲在暗处容易找出蛛丝马迹。”
……
行宫深处,房间里。
曲无意坐在首位上,双手搭着扶手,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从来没有见到过圣子这副表情,长老们即使修为再高,心里还是敬畏的,一个个低着头装死。
“说话啊?在广场上不是挺能说的吗?”香炉里的青烟袅袅升起,曲无意突然狠狠拍了一下茶几,“几位师叔越来越有出息了,竟然跟海外诸岛勾结。看来天道盟的长老是做腻了,想投靠瀛洲仙岛是吧?”
这事情越扯越严重了,都扯到勾结背叛上去了。
其中一个长老吓了一跳,从椅子上弹起来站直身体,“圣子言重了,我等万万不敢。”
“不敢?那昨天半夜,瀛洲仙岛的人为何冒险去救几位?”
那长老忙拱手道,“您也知道这海市蜃楼岛和月倾陌不安好心,如今我玄天大陆和海外诸岛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唇寒齿亡,瀛洲仙岛的人冒险救我们实属正常。”
“是吗?赢有道提出要找月倾陌讨个说法的时候我看几位师叔也应得挺快啊。”
那长老一下子变得理直气壮,“圣子,月倾陌横行霸道杀我天道盟的长老是事实,抢夺名录碟也是事实。我天道盟维护玄天秩序,找他要个说法和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