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医院的路上,我仔细的串联着这几个线索,每半个月一个病人,看来王桂兰并不是第一个,那么这些病人……
“食物!”,我猛地一脚踩住了煞车,把车就停在路中间
对,肯定就是食物,这些所谓的‘心理疾病患者’,一定就是供养血婴的食物,真他娘的够邪的,把鸡血直接彻底换成了人血,他也不怕遭报应。
这里额外说一下,自从接触了古化尘和李振东,雨哥我发现了一个规律,那就是,但凡用这些手艺伤天害理的,那么一定都是把因果报应这码子事看得很淡,或者说彻底看开了,不去在乎这些了。
至于那个大妈说的个人傻呵呵的,又是怎么被人迷了心智,而心甘情愿来当血袋的呢。
就在我深思的时候,后面的汽车鸣笛声把我叫了出来,我急忙启动了车。这是一条一排车宽的小路,从车镜我看到后面因为我的滞留,已经汇成一条长长的车队,还好这里没有警察,否则被收拾一顿是免不了的了。
回到医院,土豆正在吃饭,我拿了一双一次性筷子,从他盘子里家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吃了起来。
“你这是早饭啊,还是午饭啊?”,见我又要伸筷子,土豆把盘子往一旁挪了挪,躲开了我伸出去的筷子。
“早饭午饭合一块了”,土豆生怕我继续掠夺他的食物,狼吞虎咽地加快了速度往嘴里塞着肉,并且眼睛贼溜溜地瞄着我。
等土豆吃完了反,我把他拉到洗手间,点了一支烟。
“明天跟我出去一趟吧,我让大伟过来盯着,你跟我去把养那两个小杂种的老杂种给灭了,这人不灭,刘贵城得不了安生,而且,这一次我也打算把那个陈老板揪出来。古化尘以后这已经是第二个了,以后难保不跳出第三个第四个,总这么折腾我也受不了”,我抽着烟,眼睛望着天花板上的灯对土豆说。
“你说,这老刘到底怎么得罪这刘老板了,非要整死他”,土豆眼神漠然地也望着厕所盯上的灯。
“应该是老刘挡了这个什么陈老板的财路,这个财具体有多大,损失了多少钱,我还真没细问过”,我掐灭了烟,自顾自的走出了厕所。
“哎,这可真是人心难测啊,你说这帮做买卖的……”,我不再理会土豆,直接走回icu,土豆显然没有发现我已离开,还在厕所里看着灯自言自语。
我回到icu病房,见老刘已经睁开眼睛,正望着旁边桌子上的水,我走过去拿起棉签沾了矿泉水涂到他的嘴唇上。
“老刘,事闹得这么大,我多嘴问一句”,病床上的老刘点点头。
“你到底截了这陈老板多大的财,他这么恨你,三番五次花大价钱请我的同行收拾你”,老刘听完想了一会,虚弱地跟我说起了这段恩怨,原来五鬼聚财后,老刘的运势有了很大的转变,多家合作伙伴都抛弃了原来的客户,过来选择了老刘的铝合金制品厂。而这里面
利益损失最大的,就是这个陈老板,恰恰这个陈老板的为人又是心胸狭窄,而且又带有不为人知的背景,所以一来他找人来收拾老刘,而来老刘找不到他,就是找到了也不能拿人家怎么样。
“他损失了多少钱”
“初期并不多,也就千百来万,可是把眼光往长远了来开,我是间接性的截断了他多家经销商,和供应商,十年内的经济损失,差不多两三个亿吧”
“这么多!……嗯,那就不奇怪了”,我惊叹数额巨大,不过也在心里理解了那边的陈老板,如此巨大的损失,换了谁能一笑了之呢,果然古人说的没错---财能生仇恨。只有钱财所生出的仇恨,才会使人泯灭良心。
和老刘聊了一会天,用棉签喂了他一点水,突然觉得想上厕所,就往厕所走去,发现土豆这么半天还没回来,心里正琢磨着这土豆子又跑哪去浪了,就看见两个穿着病号服的人从厕所方向走过来。
“里头那傻子真有意思,对着灯在哪自言自语”
“我看小说,看到有一种修仙的方法,就是对着灯……”
“那他为啥非要在厕所里呢”
“可能是环境比较好,哈哈哈哈”,俩患者说说笑笑地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果然哪,当我进了厕所,就看见土豆还在对着灯自言自语,我没说话,放完了水我拍了一下,他转过身来。
“再来支烟”,我给自己也点了一支,并递给他一直,看来我这兄弟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所以在厕所里就找到了一个适合自己的缓解方式。
“晚上我让大伟过来,明早咱们俩直接从医院出发,去办了这个杂种”,土豆凝重地点点头:“晚上我回去取镐把子”。
臭晚宴,我回到病房,土豆回了清风阁,我给大伟打过去电话。
“哎呦,你还知道给我来个电话啊”,这货的话跟张月晴接电话说的话一样一样的。
“晚上来一趟襄平中心医院,icu病房,有事让你帮我,而且晚上你不能回家,没事吧”
“没事,行一会我就过去,我以后天天也没什么事了,前两天聘了两个服务员,一会见吧”,大伟挂了电话,我深知不应该把大伟也卷进来,但是和小刘和张月晴比较,他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了。一来毕竟是个老爷们,胆子也比较大,二来男人阳气重,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抵抗也是比较强。
过了一会,大伟进了病房,手上拎了不少水果补品,但是这货进屋不等和我说话,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