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总,有客人来访,指名要见您。”楼下的前台打过来电话。
范无病正在跟武陟小机说话,闻言便问道,“什么人?”
最近一段儿时间以来,来新思路娱乐公司联系业务的人和单位都很多,一来是联系演出业务的,二来就是知道范无病的能量巨大,想要跟他接触接触,为以后留点儿后手的。
但是范无病就没有什么兴趣来做这些事情,因此接待的工作,一般就留给了夏东海夫妇去处理,可是把他们给忙得够呛。
指名要见范无病的人,还真是不多,因此范无病便感到有些奇怪。
“据他们说是安全局的人。”前台的人回答道。
见到了人,范无病才知道,还真是安全局的人,而且是熟人,上次营救武陟小机的时候,就是这几个人在操作,算得上是老相识了。
只不过这几位看上去就有点儿愁眉苦脸的模样儿,一个个都跟死了爹娘一般。
范无病示意工作人员拿东西招待这几位,然后就坐下来问道,“诸位都有很长时间没见了,今天过来,肯定是有为而来吧?”
上次为了搭救武陟小机,范无病出了一亿美金,而且还替武陟小机又出了一亿美金的酬谢费用,现在想起来还有些肉疼,如果不是自己在日本没有一点儿根基,他也不至于这么大方的,因此看到了这几位朋友,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当时的心情。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愿意出头,最后还是那个跟范无病打过交道的人无奈地站了出来,对范无病说道,“这话还真有点儿不好意思说。”
“有话直说就行。又不是外人。只要不是故意害我。或者故意给我添堵地。就是有点儿粗话也无所谓地。”范无病倒是一脸大度地样子。
领头地那个人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说道。“范总。不是我们想给您添堵。实在是您最近地风头有点儿太盛了。别人想要故意装作看不到都不行。”
“是因为案子地事情来地?”范无病一想。自己最近也就是干了这一件事。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做得过分地地方。于是便反问道。
既然话已经说开了。那人就干脆直说了。“您有钱。又有办法。还有后台。自然是不怕别人对您怎么样地。可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就比较为难。因为这一段儿地事情。当地群众对本地政府地信任度打了一个很大地折扣。这边儿非常恼火啊。认为这戍已经危害到了国家安全!所以。就告到蒋部长那里去了!”
“危害国家安全。有这么严重吗?你们安全部地人也不能随便诬陷我吧?”范无病一脸不信地看着那人。令他感到浑身上霞不自在。
“当然不是我们胡说了!”那人连连摇头道。“因为这段儿时间内。当地情况不稳定。所以间谍活动事件比同期上升了七倍多!大家都想要趁着这个机会。过来捞点儿好处地!您可不能光顾着自己爽快。把水搅混了。然后甩手一走。留下一大堆地麻烦给我们收拾啊!”
安全部这人说的倒是实情,长三角这里一向多有外籍人士来往,属于开放程度最高的地区之一,安全部门的责任也很重,部里面派到这边儿的领导,已经是正厅级别了。
最近一段儿时间之内,安全部门就发现来来往往的各种间谍就好像是赶庙会一般。疯狂地往上海这边儿涌了过来,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但是结合范无病在各种报纸上面高调地同杭州警方叫板这件事情,他们直觉地认为,这戍一定跟范无病脱不开干系,因此就跟上面进行了汇报。
部长蒋略接到了这个通报,也感到有些头痛,关键是范无病的身份太过敏感了。
别人不知道,但是蒋略可是最清楚范无病地来头。现在国内的重点就是大力发展经济。而范无病就是一尊大佛,而且是金光灿灿的一尊大佛。他走到哪里就可以把哪里地经济拉动起来,上面的人对于范无病的重视程度,可要比一个省长部长更深。
况且这一次,范无病做的也没有什么不对的。人家站在自己受了委屈的立场上,想要找回场子,理由是说得通的。无非就是因为他的场面大,手段多,交际广,影响大,所以就惹出了这场风波。
蒋略觉得,如果自己直接跟范无病对话的话,肯定会被奚落一番地,如果换了底下人跟他慢慢磨,装装可怜,效果应该要好许多,于是便将沟通范无病的任务交给了上海这边儿的人,并且嘱咐他们一定要装孙子,怎么可怜怎么装,目的就是一个,让范无病稍微低调一点儿,不要再直接跟地方官员们过不去就行了。
那人诉完苦之后,跟范无病说道,“以后再碰到这种小戍,您直接打个电话过来就成,我们这些人给您跑腿儿,可千万不敢再这么跟着当地政府闹别扭儿了,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那怎么好意思啊?给你们打电话,那不是要耽误你们的正常工作吗?”范无病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不耽误,一点儿都不耽误!我们愿意给您跑腿儿还不成吗?”那人心道,与其等着你闹出乱子来,让我们所有人都不得安生,还不如派两个人专门给你服务更划得来。
“唉,看你们说的这么可怜,好像我有多难打交道一样——”范无病摇了摇头。
一个安全部的人说道,“不是说您难打交道,而是说您现在的身份不一样,就不能够再保持普通人的心态了,如果您还像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