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过饭后,范无病提议出去玩。\\.qb5
“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就不去凑热闹了。”陈靖楚的脸色有点儿不好看。
“怎么了,要紧吗?”范无病虽然说是号称金针神医,但是望气看病的功夫还有待于加强,关键是他没有行医治病救人的觉悟,所以平时就不怎么关注,昨天救了那东方晚报的记者小董,也不过是因为那厮的症状太明显了,范无病一眼就看了出来。
“每个月总有几天。”风萍在旁边替她说道。
呃,范无病拍拍脑袋,对陈靖楚说道,“那你就看看电视,早点儿休息吧,等我们回来的时候,给你带点儿好吃的东西作夜宵。”
陈靖楚点了点头,于是范无病就同风萍一道,开着车满大街地转悠,在市中心附近找到了一家门面很大的迪厅。
“我们去蹦迪吧?”风萍提议道。
“行啊,活动活动筋骨也是好的。”范无病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抵触,在前世上大学的时候,周末了一个宿舍的饿狼们也总是成群结队地去蹦迪的。
重生以来,磐石那地方太小,没有像样的迪厅,在美国的时候,他一门心思忙着赚钱了,哪里有时间去蹦迪?再说了,他对金发女郎们并没有多大的兴致,那些人看起来养眼,实际上皮肤很粗糙的,长得虽然大气却不细致,不是范无病喜欢的类型。
国内的迪厅,起码从心理上面,还是比较能够接受的。
门外的停车场上,各种车子真不少,奔驰劳斯莱斯都有好几辆,不用说其他的车子了,范无病忽然觉得自己也应该搞几辆看得过去的好车来装点一下门面。否则在上海这种地方,开辆奥迪实在有点儿不够瞧的。
尤其是自己公司里面那么多娱乐圈人士。一旦出席什么活动。那可就是香车美女大比拼啊!豪车是不可少地!范无病顿时觉得今晚没有白出来一趟。起码有了这个觉悟。于是他们找了地方停车。然后就进了这家迪厅。
迪厅地名字叫作蓝月亮。五光十色地霓虹灯制成地牌子上面。长长地两条腿。坐在一颗弯弯地月牙儿上。很有些意思。
在外面地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一推开二道门。铺天盖地地声浪就席卷过来。强大地冲击波险些把人给推倒。听着节奏感强烈地音乐声就让人感觉热血*。五光十色地灯光并不明亮刺眼。反而增添了一似朦胧感。
“我靠。气氛还挺热烈地!”范无病忍不住骂了句粗
上海地夜生活历来就很丰富多彩。解放前。周璇地歌声记录了上海最早地舞厅文化。有钱地太太、小姐和小白脸夜夜流连于大上海地夜场舞池。身影侧过。灯红酒绿。闪烁着霓虹灯地十里洋场将上海打扮得有如白昼。那时地上海是中国大地上最奢靡地城市。远东地第一不夜城。
解放后。由于众所周知地原因。上海地夜生活曾一度销声匿迹。在一味消除小资情调地影响下。集体舞在人们中间流行起来。操场和废弃地旧舞厅变成了大家围着大圈跳舞一样地做操地地方。
改革开放之后,交谊舞的大流行给了很多青年男女交往和恋爱的机会,慢三、快四是当时青年必修地人际功课。简陋的舞厅一时间在大街小巷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八十年代开始,就进入了霹雳舞的时代,现在的小孩子肯定无法想象当时的一部电影对于生活在八十年代的青年的影响。
到了八十年代末期,di在中国大地遍地开花,成为当时最时尚的东西,以至后来居然发展出具有中国特色的老年di。当时地这种烂音乐在以迪斯科地名字没落之后,以的士高地名字居然又火了一把,真是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范无病和风萍进来之后,就看到了中央舞池里挤满了疯狂扭动的男男女女们。正在随着更加疯狂的音乐扭动发泄着内心的空虚。“大城市。生活节奏快,大家的压力也大啊。没有个发泄的地方还真是不行。”范无病本来是想跟风萍说两句话的,结果便发现不太好使,周围的噪音实在是太大了,只得作罢,拉着风萍去了中央舞池,随着音乐扭了起来。
盛夏正是迪厅最火爆的时节,似乎各家比拼的就是人气,大舞池也一直是上海大小迪厅的标准配置。中心舞池容纳的人数越多,也就说明这家迪厅更有实力,更容易招揽人气。毕竟是因为大城市消费人群多,你来了迪厅之后,结果发现没有位置了,那得多别扭?
像是上海的一些迪厅,中心舞池能够容纳两千人左右,到了晚上依然是人潮涌动,生意非常火爆,那些负责放盘的外国人们,更是在高出许多的舞台上随着节奏扭动着身体,宛如喝了yáo_tóu_wán一般,事实上,他们很多人也是吸点儿特别的东西的,否则大晚上这么熬着,确实比较容易感到疲惫。
范无病跟风萍蹦了一阵后,觉得有点儿疲乏,就撤下来了,风萍就感到有点儿香汗淋漓,便拉着范无病去买了两瓶加了冰的橙汁,找了个座位坐下,慢慢地喝着。
两个人正坐在那里看着,就见一对儿情侣模样的学生走了进来,女孩儿一脸的兴奋,男孩儿有点儿腼腆,显然是不太适应这里的氛围。
“我坐在这里看你跳好了。”男孩儿对女孩儿说道。
女孩儿半是央求半是威胁地说道,“好不容易来了,你不可以扫我的兴啊。”
两人拉拉扯扯地到舞池那边儿去了,范无病却是有所感悟,便对风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