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矿石又涨价了。”范无病翻了翻今天的报纸,有些心烦地说道。
“铁矿石涨价,这个跟你也有关系吗?”正在帮范无病弄早饭的风萍有些诧异地问道。
因为今天要帮风茂做最彻底的治疗,范无病来医院很早,也没有吃早饭,风萍便自告奋勇地去给他们弄吃的东西,不过医院里面的条件自然不能跟家里相提并论,也就是粗略地摆弄一哮已。
铁矿石涨价,当然跟范无病大有关系了。
要建设磐石机场,其中要使用数以万吨来计算的钢材的,范无病现在是打算对水西县的铁厂进行技术改造,使之能够生产大量的钢材的,但是磐石附近并没有太多优质铁矿,这就必须依赖进口了。
如果考虑进口的话,那么主要选择的对象无非就是淡水河谷、必和必拓以及力拓公司。
而他的首选,自然就是世界第一大铁矿石生产和出口商,巴西的淡水河谷公司。巴西铁矿砂资源极为丰富,占全球总储量的百分之六点五左右,为世界富铁矿第一生产大国。巴西淡水河谷公司是世界第一大铁矿石生产和出口商,也是美洲大陆最大的采矿业公司,被誉为巴西皇冠上的宝石和亚马逊地区的引擎。公司成立于一九四二年,除经营铁矿砂外,还经营锰矿砂、铝矿、金矿等矿产品及纸浆、港口、铁路和能源。
淡水河谷铁矿石产量占巴西全国总产量的百分之八十,其铁矿资源集中在铁四角地区和巴西北部的巴拉州,拥有挺博佩贝铁矿、卡潘尼马铁矿、卡拉加斯铁矿等,保有铁矿储量约四十亿吨。
而必和必拓和力拓公司,主要精力是放在澳大利亚的。从操作的难易角度上来讲,跟淡水河谷合作要容易一些,必和必拓和力拓公司后台老板是英国人,这些家伙们太过保守,不好打交道。
跟这些家伙们打交道,国内地人是派不上用场了,因此范无病是以自己在海外的公司出面来搞的,无非就是发货的目的地是中国大陆而已。
如今国际铁矿石的价格涨了百分之十五左右,对于范无病而言,也是一笔很大的损失了。因此看到这个消息,他心里面自然有些不爽。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济持续保持较高地增长速度。钢铁产量快速增长。但国内矿山增产潜力有限。铁矿石品位较低。开采成本很高。矿石生产已不能满足钢铁生产增长地需要。因而外贸进口量增加很快。近年来进口铁矿石地年均增幅一直大于钢产量地递增幅度。
通过港口外贸进口地铁矿石在四千万吨左右。铁矿石已成为中国外贸散货进出口中最大地货种。占全球矿石海运量地比重达到百分之十左右。在全球铁矿石运输中占有举足轻重地地位。
但是由于国内地铁矿石进口是企业各行其是。所以有些混乱。国内钢企并没有形成一个联合体来跟国际铁矿石巨头们进行定价权谈判。因此在价格上一直没有掌握主动。只有被动地接受人家定出地价格。
北方地区是中国重要地钢铁生产基地。这里钢铁企业数量多、布局分散、规模相当。各钢厂所需矿石均以周围矿山为依托。进口矿石主要用于配矿或弥补自有矿山不足。进口量大都在百万吨左右。
长江沿线地区钢铁企业众多。有宝钢、上钢、梅钢、马钢、武钢及其它地方钢铁企业。钢铁产量约占全国地三成。区内铁矿资源十分紧缺。是全国自产矿保证程度最低地地区。因此也是外贸进口矿石量最大地地区。该地区外贸进口铁矿石占全国地一半以上。
由于大部分钢铁企业沿江建设地特点以及江海航道条件地差异。长江沿线钢厂所需铁矿石大部分在宁波北仑港中转。
八十年代初,为配合上海宝钢建设,宁波港北仑港区新建了我国第一座十万吨级铁矿石专业化码头及配套的转运设施。这一时期的中国进口矿规模不大,仅为几百万吨。九十年代以后,随着中国钢铁工业的飞速发展,铁矿石外贸进口不断增加。由于缺乏大型接卸码头,很多港口利用三到五万吨级散杂货泊位接卸矿石。大量外贸进口矿只能采用五万吨级以下地船舶直接到港。在北方地区尤为普遍。不仅码头装卸效率低。运输成本也很高,给腹地钢厂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
想到多年之后。因为铁矿石的事情,国内的钢铁企业们被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状,范无病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做点儿事情,至少日本人对于澳大利亚和巴西铁矿石的参股还没有大规模地展开,而巴西铁矿石行业地私有化也还没有大规模地展开,现在如果能够插手这三大铁矿石生产和出口公司,控制一定的股权,对于自己以后的发展固然很有好处,就是对于国内的其他钢企,也是有救助之恩的。
但是如果真的要收购像力拓或者必和必拓以及淡水河谷这样的超级大公司,所涉及到的资金必然是非常庞大的,便以现在地情形来估计,收购其中任何一家公司,都需要数以百亿计算地美元来作为支撑。
而且,这其中还牵涉到一些更为复杂的政治因素,没有人愿意将本国最大地矿产企业交给外国人来控股的,除非是迫不得已。
范无病想了想,觉得控制淡水河谷要容易一些,而控制力拓和必和必拓这样的老牌公司,难度就要大许多,还是要看机会的,如果从资本市场上面运作,或者能够获得百分之三十以下的股权,这样的话,说话就能算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