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林者,即中医界的代称,医家每每以杏林中人自居。然而杏林一词典出汉末三国闽籍道医董奉。
董奉与当时的张仲景、华佗齐名号称建安三神医。在诸多有关董奉传奇般的事迹中,最有影响的乃是他在庐山行医济世的故事。据卷十记载,董奉曾长期隐居在江西庐山南麓,热忱为山民诊病疗疾。他在行医时从不索取酬金,每当治好一个重病患者时,就让病家在山坡上栽五颗杏树;看好一个轻病,只须栽一颗杏树。
所以四乡闻讯前来求治的病人云集,而董奉均以栽杏作为医酬。几年之后,庐山一带的杏林多达十万株之多。杏子成熟后,董奉又将杏子变卖成粮食用来贩济庐山贫苦百姓和南来北往的饥民,一年之中救助的百姓多达二万余人。
后来还说有老虎镇守杏林,以防不肖之徒偷杏子,想吃杏者只能以米谷换取,而董奉则把换来的谷米来救济贫民,故又有虎守杏林之说。
从刑警队出来之后,范无病的眉头有些不展,陈靖楚见了也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昨晚的事情,她并不清楚,也不知道范无病究竟为了何事烦心,于是只好拉拉他的手,以示安慰。
范无病笑了笑,心道自己的脸上大概不是很好看,便对陈靖楚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这帮东西而已,毕竟因为一点儿小戍就大动干戈,让人看了会反感的,这戍,怕是还要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内才行的。”
“出名也会这么麻烦啊——”陈靖楚这回可是深刻地认识到人怕出名猪怕壮是什么意思了,自从自己出了名,就没有一天过得舒服,那些人天天到家里来骚扰,如果昨晚不是在范无病家里睡了一觉,怕是今天就被人给强行征用了。
“不要有这么多顾虑。再过几年。情况就好多了。”范无病捏了捏陈靖楚的小手,心中有点儿感慨,自己还是早回来了几年。守旧势力和势力的实力还很强大,有时候要做点儿事还是很艰难的。
可是话又说回来。如果是等到十几年之后再回来,政治环境是自然是宽松多了,但是赚钱的机会也就少多了,哪里有时间任凭自己从容布局,稳坐钓鱼台?这也可以说是有利必有弊了。
对于大胡子他们的处理意见。范无病还是那句话,等到四十八小时之后,把他们赶出去扔到大街上就是了,根本不需要有什么废话。
虽然对于范无病的决定有些不解,但是陈斌知道这些戍不是自己应该过问的。既然大老板地公子这么布置了,那就是一定有道理地,自己只需要遵照办理即可,到时候就算是对方反攻倒算,也找不到自己的头上。
但是很快,范无病就接到了风萍从医院里打过来的电话,说是范天澜已经到医院里了,现在让他赶紧过去,就要传授他最最上乘地内家针道。
范无病收拾了一下心情。便带着陈靖楚一路直奔医院而去。到了那边儿的时候,却发现所有地人都被范天澜给撵走了。屋子里面,也就是老头儿和风萍姐弟而已。
“朝闻道,夕死可矣。你的发现,对我老头儿而言,算得上是临死之前的最大告慰了。”范天澜一见到范无病,就先对他大发了一顿感慨。
范无病顿时汗然,然后说道,“老师您老人家神清气爽,身康体健,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的,不要乱发这种感慨。”
老头儿哈哈哈一笑道,“虽然暂时还死不了,但是总归是要死地人了。来来来,乖徒弟,咱们先来研究一下,怎么处理这个渡厄金针的事情。”
金针的用法,自然与普通的针不同,即便是光有内气可用,也是折腾不来的,与之相配合地,是一套独特的内气运用法门。
老头儿经过一上午的翻译,已经将所有的口诀和图谱儿都搞清楚了,结合他七八十年来精研中医医学的经验,基本上已经对这套针法了然于心,然而自己在内家功法的修为上实在是太浅薄了,根本不足以发出强大的内气来结合金针给人治病,因此这一番希望,依然要寄托在范无病的身上。
“你对针灸了解多少?”老头儿一坐下之后,就开门见山地问道。
“这个啊——”范无病一提到这个问题,心里面还是有很多准备的,毕竟他这几天为了配合老头儿,特意翻看了许多中医典籍,什么明堂素问,什么脉诀灵枢,就连汤头歌诀都快背下来了,本草纲目地块头儿实在是太大了,暂时还没有考虑过要去背这个东西。
况且,本草对于针灸地指导意义并不大,范无病知道自己虽然勇猛精进,却也不能本末倒置,样样都抓的,那样可就失去了重点了。
谁知道老头儿听了范无病地话之后,却不予置评,而是很干脆地问了一句道,“你用针扎过自己吗?”
扎自己?范无病楞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我一不疯,二不傻,没戍拿针扎自己干什么?我是要学医,不是要学自虐啊,拿针扎自己还用人教吗?”
范天澜被范无病的这个说法给逗乐了,笑了一阵子后说道,“当然不是自虐,不过自己不试一试被扎的滋味儿,又怎么能够学会给别人扎针?又怎么能够知道该怎么扎?该往哪里扎?扎多少深浅?用多大力度?扎进去以后如何调整如何行针?万一出了问题该怎么收拾?你想过这些问题吗?”
范无病听老头儿说了这么多,立刻点头说道,“明白了!医人先医己,扎人先自虐!靖楚,给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