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更生放下电话之后,忿忿地骂了一声道,“奶奶个熊!王远晴那个娘们儿,把咱们都给耍了!”
早知道磐石的事情这么不好搞,死活不应该为了两万块钱就答应给王远晴出头的,现在想要消除这件事情的影响的话,怕是没有十万块钱都拿不下来了,想到自己辛苦跑出来一趟儿,原指望是发点儿财的,却没想到居然会蚀了老本儿,这真是何苦由来?
一群人都是相对无语,既然自己的老板顶不住风头,那么也只好灰溜溜地会隆成了。
王远晴自然也看到了望天晚报上面刊登的新闻评论,这时她才发觉,磐石的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复杂,并不是说搞定了省里的官员,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原来人家磐石的市长,居然是正部级的官员屈就的!
望天省委牛满壮书记,也就是跟范亨平级而已。
王远晴拿着那些有麦田的照片,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了,看来即使自己把这些照片拿出来,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了,反而会暴自己的存在,她可不相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让范亨知道是自己在他背后搞鬼,那么自己还想在望天省内混吗?
陈靖楚也看到了晚报上面那条消息,她一眼就看出了那些人正是昨天晚上在市政府宾馆里见到的那些人,仔细一联想范无病说过的话,便知道了这戍一定就是他搞出来的,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做这种得罪人的事情呢?
虽然说田更生等人未必就能够知道是谁拍的照片,但是要把这些东西递到省里的晚报,没有一定的关系肯定是做不到的,范无病这么做,难道人家就猜不出来是谁在搞鬼吗?这种事情,只要问一问当时的编辑们就知道是谁送来的了。如果没有一定的势力,编辑们怎么敢用这种稿子?
范亨自然也看到了这篇稿子,有些无奈地找来范无病问道,“这又是你搞出来的名堂吧?我听说当晚你也在宾馆吃饭的。不过这么搞有什么好处呢?别人肯定要把这笔烂账算到我的头上了。”
范无病呵呵一笑道,“这戍就应该这么处理!一个小小的处长,都敢到你这么正部级的辖区搞戍,是可忍孰不可忍?以下犯上,这可是犯忌讳的事情!就算是在现行的官场之中,那也是最容易遭人诟病的行为!我的反击,当然是有理有节的,就是要想大家说明,我老爸范亨才是磐石的地头蛇,没有人可以跑来闹戍!”
范亨无奈道,“虽然没有人会因为这种小事来跟我说什么,但是拜托,以后你做这种事情,起码要先跟我打个招呼吧?别事情都做了,我还蒙在鼓里呢。”
“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情为好,这是对你负责任啊!”范无病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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