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日子真是过得无聊啊!”范无病百无聊赖地对武陟小机说道。
那天晚上,他本来是想趁热打铁,把欧阳晓薇给生米煮成熟饭的,可是偏偏被老妈给搅了局,真是痛苦的不得了!不过他也只是想一想而已,估计真要来个霸王硬上弓的话,依着欧阳晓薇的性子,肯定要挣扎一番的。
不过,越挣扎,就越有快感嘛,范无病非常猥琐地笑了起来。
“范桑,你笑的好yd啊!”武陟小机看到了范无病脸上洋溢出来的笑容,心里面直发毛,忍不住对他说道。
“胡扯!”范无病懒洋洋地驳斥道,“像我这么优秀的人才,怎么会露出yd的笑容?你真是没有一点儿鉴赏力啊!这明明是迷人的笑容!”
武陟小机撇了撇嘴,表示非常不认同,但是畏惧于范无病的强大,缄口不言。
事有凑巧,范婷从北京打过来电话,说是欧阳晓薇的家里人急着找她,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家事要处理,因此欧阳晓薇急匆匆地赶回北京去了。
原本范无病是想跟着一起去拜访一下欧阳晓薇的家人的,结果被她给阻止了,大概是因为她有点儿脸嫩吧,还不好意思把男人带回家去,范无病猜测了一下最主要的原因,应该是自己的年龄问题,如果人家父母拷问起来,确实有点儿难以启齿,毕竟自己才十五岁啊!
“唉——”叹息的人不止是范无病。
“我叹气是因为闷得,你叹气是为了什么?”看到武陟小机居然跟自己一样长吁短叹,范无病不由得有些奇怪。
按理说。除了不能回到日本。武陟小机也没有什么烦心的事情了,而且最近他跟小仓优美子厮混在一起,也不用发愁生理问题如何解决,他跟着一起叹气,实在不该。
“范桑,我在思念我的家乡。”武陟小机地情绪有些低沉,缓缓地对范无病说道,“恐怕此生此世。再难回到故乡了!”
因为草剑地事情,武陟小机虽然出了很大的风头,却得罪了几大财阀,尤其是芙蓉财阀的安田家的安田小野郎,如果不是范无病动用了关系。托安全局的蒋略找人把他营救出来。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了。
此时虽然已经远离了危险。但是想要重回日本,却有很大的阻碍,不但安田小野郎已经把武陟小机的名声搞臭,此时正在准备着如何谋夺他在日本的动产不动产,就是原先答应给他扶桑神宫名誉祭祀地名号作为回报的横渡迷一郎也落井下石地取消了这一称号,武陟小机此时在日本国内真是如丧家之犬一般了。
哦,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范无病嗯了一声。想了想后才对武陟小机说道。“你的事情,我是记在心里的。那个什么安田小野郎的。我也派人去调查过了,不过是一个世家子弟而已,并没有什么真正地本事,如果要对付他,只是举手之劳。这其中地问题,最主要地还是碍着芙蓉财阀这个庞大的团体。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投鼠忌器,就是这个道理。我们想要对付安田小野郎,就必须有一个完整的计划!”
武陟小机听了范无病的话,顿时有点儿振作,难道说范桑已经在为我考虑了吗?于是他很激动地问道,“范桑,难道你曾经认真地考虑过这件事情?”
安田家的势力,武陟小机是知道的,芙蓉财阀的实力,更是每个日本人都清楚地。在这种情况之下,居然还有人想着如何来对付安田小野郎,那只能是两个可能,一个就是此人对于日本地情况一无所知,另一个就是此人有超越了芙蓉财阀很多的实力,完全可以忽略掉这些外在地影响因素。
范无病,应该算是后者吧?武陟小机虽然知道范无病在金融界的势力无人能及,却不清楚他是否有能力胜过日本四大老财阀之一的芙蓉财阀,毕竟那可是掌控了上万亿美元财富的超级存在。
但是从心底里,武陟小机还是希望范无病能够像以往一样,自己带来惊喜的。
“事实上,对于这种敢于陷害我的合作伙伴的家伙,我是从来不会轻易放过的。”范无病对武陟小机说道,“在我动用安全局的力量解救你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为后面的报复行动进行准备了,此时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真的吗?!范桑,你没有骗我吧?!”武陟小机不缺钱,也不缺女人,此时唯一挂念在心的,就是不能回日本去,还有那个陷害他的安田小野郎,因此他听了范无病说已经在筹划这件事情后,心里面大为感动。
范桑还是值得信任的,是朋友啊!武陟小机心里面感动得稀里哗啦的,眼泪差点儿就掉下来了。
“行了,行了!”范无病一看武陟小机这架势,急忙让他打住,“大男人的哭哭啼啼想什么样子?别人看了还以为我克扣了你的工钱呢!本来还不想这么早就告诉你这件事情,不过现在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又见你这么惆怅满腹的样子,就告诉你也无妨了。”
武陟小机立刻连连点头,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其实武陟小机被人给阴了,这事儿范无病自己也感到有些恼火儿的,虽然说利用了这件事情,他变相地对安全局进行了贿赂,缓和了关系,建立了联系,达到了预期的目的,但是不管怎么说,武陟小机都算是自己罩着的小弟,自己的小弟被安田家的小野狼差点儿给整死,这事情是非常严重的!
因为这件事情,范无病本来打算在日本金融市场上最后再爆炒一段儿的计划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