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范无病立刻愤怒道,“破烂蒙古,你当自己是新加坡啊?!”
范无病最感到恼火儿的。就是这些自以为是的国家了,明明还处在农奴社会,非要把自己当成是帝国主义,以为自己想这么干就能怎么干呢。现在也就是俄罗斯自顾不暇,而中国又是息事宁人自己搞经济建设,没有人愿意理会他们而已,否则的话,中国人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都受欺负呢?
国人在外国受欺负的程度有多深,就说明国家的综合实力有多差,如果是在美国遭到不公正待遇的话,范无病自然是没有什么怨言的。但是在家门口儿上都被人欺负,那就令他非常愤怒了,于是他很生气地就把啃了一半儿的羊腿给掷到了地上,真正是掷地有声,一时之间那六个蒙古的环保警察就齐齐地将脑袋转了过来,看一看范无病,再看一看被他扔到了地上,还在冒着热气的羊腿,眼神立刻发出了冷冽的杀气。
这是在自己的地盘儿上公然挑衅啊!六名警察的心里面现在都是同样的一个想法。
他们也发现了,似乎这些中国人都是一伙儿的,看起来足足有四五十号人,不是好对付的,不过根据经验,自己平时去那些矿上找麻烦的时候,对方的领头人基本上都是毕恭毕敬地陪着,就算是有几百号人在自己面前,也得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听候差遣,难道说眼前的这几个人就反了天了吗?
他们在看范无病,范无病也毫不客气地对着他们竖起了中指,然后将手指向下一转,一副非常蔑视的态度,显然是根本不把他们当成一盘儿菜看。
蒙古国的西化现象非常严重,范无病使出了如此清晰的国际通用问候手势,立刻把这些人给惹毛了,当下一个警察就伸手去枪套,他们可是带着小规模杀伤武器的,这东西虽然武力值一般,却是用来近战的利器。
还没有等到他们到枪,范无病的保镖早就冲过来把他给按到地上,双手反剪起来了。
剩下的几个警察立刻脸色大变,到了蒙古地盘儿上还敢这么嚣张的中国人,他们倒是头一次见到,真是有点儿怪异绝伦的感觉,再待他们有所反应的时候,剩下的保镖们纷纷出手,六个人都被控制了起来。
范无病哼了一声,从一名下属的手中拿过才从蒙古包里面取出来的热气腾腾的羊腿。啃了一口,然后举着羊腿对第一个向自己拔枪的家伙指指点点地骂道,“够胆不小,居然敢向我拔枪?屁大一点儿的地方,居然敢跟我叫板了?克林顿和叶利钦见了我都得客客气气的,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向我递爪子?这也就是在外边,要是换了地方的话,早就给你点了天灯了!”
范无病一边儿骂着,一边儿还用啃过的羊腿骨在对方的脸上狠狠地拍了两下子,顿时一张大饼脸就肿了起来,似乎是牙齿也变得有些松脱了,那人顿时呜呜地乱叫,却不是什么英文或者俄文也不是中文,而是听起来跟蒙语有点儿不同的声音。
“他在说什么?”范无病问旁边儿的一个来自大使馆的翻译道。
大使馆的那个翻译早就吓得有点儿呆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范无病的胆子如此大,在人家的地盘儿上居然都这么嚣张,以前听说这位范总在国内可是非常低调的呀?怎么来了蒙古酒这么气粗?简直就是骑在人家头上拉尿一般,这要是出了点儿什么事情,叫自己怎么跟大使交待,怎么跟国内交待呢?
他定了定神之后,然后对范无病说道,“呃,这家伙不大服气,说咱们以多为胜,算不得什么好汉,还说他们什么成吉思汗的子孙,如何如何了。”
范无病用脚踢了踢那家伙的脸,晒笑道,“奶奶个熊,是哪个成吉思汗的子孙先要拔枪的?这个时候倒想要打肿脸充胖子了,就你那个小身板,还想要跟老子叫板不成?让你双手双脚,你也赢不了!”
他这一番话,倒是用英语说的,因此那个家伙也是听得懂的,不过大饼脸就是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也用英语说道,“别人不敢说,打败你就没有丝毫的问题!”
大饼脸也悄悄地打量过范无病的属下们,发觉这些保镖们都是孔武有力的白种人居多,一听就是地道的美国腔儿,打时肯定打不过的,但是眼前这个年轻人似乎文文静静的很好欺负,而且又像是个领头儿的,因此就想着如果他不堪挑衅要跟自己对打的话,肯定能够擒贼先擒王,于是他才放出了如此大话,也是想要在目前的不利局面下找到扭转乾坤的良机。
乌兰巴托是一个人口结构年轻化的城市,人均年龄不到三十岁,这些年轻人在城市中找不到自身定位,剩下的便只有对社会的不满,由于有大量的务工人员在蒙古,加之历史与现实的种种原因,中国人理所当然的成了蒙古向外引导社会矛盾的替罪羔羊。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蒙古人在国内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欺负在蒙古的中国人。
蒙古现在的民族心态,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那就是浮躁。苏联统治时期对藏传佛教的禁绝,和信仰的破灭,造成信仰上的真空,而经济的发展与外部势力的介入,造成了很多人的不知所措。
应该说蒙古人还没有做好准备,还不能用一种发展中的心态来对待外来冲击。
蒙古国人对外国人的态度也跟中国人不同,他们总希望挑战外国人,这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