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酬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郑南生也只能将一切都烂里,要是让洪承酬知道自己存了这样龌龊的想法,绝对没有自己什么好处,因此他站在一侧至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回到三藩总督府,洪承酬命人将麻老倌父女安排住进了一个独立的院落,而自己却从内院搬到了前院,洪承酬这么做也是为了避嫌和保持距离,他有他的一套想法,而落在郑南生的眼里却是大大的变样了,大帅真是高明,如此一来首先在麻姑心里面产生一丝好感,博得一个正人君子的观感,然后再以才学打动对方,近水楼台,欲擒故纵的手段果然高明!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大帅不愧是大帅!
“郑副将,苗疆发生如此变故,看来我们不得不调整一下部署了,你怎么看?”忙完这一切,洪承酬命人将郑南生传进了自己的书房。
“大帅的意思是吴黑苗可能会攻打我们州城?”郑南生随洪承酬也有时日了,对其心思也能琢磨的**分了。
“吴黑苗得了麻家四门遗留的四门火炮,这是攻城利器,如果我们不做任何防备,州城不一定会守的住!”洪承酬面容冷静道。
郑南生思考了一下道:“当初大帅诈败之时,并没有留下多少炮弹,苗人也短时间内不可能造出我们火炮可以使用的炮弹,所以如果吴黑苗真的攻打我们州的话,一定舍不得使用太多的炮弹,以标下的估计,他能用一半就是极限了,州城经过数日来的加固,应该没有问题。”
“这就好。不过本帅担心吴黑苗对州城势在必得,倾力一搏,我们不能不做最坏地打算,只可惜本帅手上兵力太单薄了,不然的话,何须现在被动防御这么无奈,如果真如麻姑所说,吴黑苗新近吞并了那么一大块力量,内部必然有些不稳,本来是我们乘机攻打麻阳的最好机会。只是太可惜了!”洪承酬恨恨的道。
“大帅说的是,贺人龙将军南下靖州,湖广全境未平,就算总督大人有兵派过来,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到达。”
“是呀,时机稍瞬即失,本帅有些不甘心。”洪承酬叹息一声道。
“大帅务须如此,吴黑苗吞并了麻家,原来依附麻家的苗人就算现在归顺了吴黑苗,也必是三心二意的多。如果我们善加利用,加上大帅先前制定的策略,平苗必定指日可待!”郑南生眼珠子一转,提醒道。
“你说的对。太急于求成了反而不好,现在卓巴在我们手中,就算他不肯归顺朝廷,只要没有他在吴黑苗身边出谋划策。现在麻家又归顺了朝廷,苗人内部必然也是矛盾重重,我们有的是机会!”洪承酬沉吟了一会儿。想通了道。
“大帅说地是。”郑南生赶紧的跟上一句。问道。“不过,大帅想怎么处置归顺了的麻家?”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洪承酬虽然有了一点想法。但听听别人的想法也是没有坏处的,最起码可以弥补一些细微末节自己没能想到的。
“标下哪有什么好的建议,只是这麻家小姐有凤凰才女的名声,朝廷要平苗以及将来的治苗,此女应该能派上大用场,大帅不宜怠慢人家。”郑南生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么几句话来。
“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洪承酬看得出郑南生是个人才,善加利用必能有所作为。
“标下地意思是,那麻老倌因为深受刺激,现在卧病在床,州城内群医都没有一个好的办法医治,如果大帅能替麻老倌延请名医为其诊治的话,麻家必然对朝廷感恩戴德的,就算麻家现在还包藏这什么异心,日后朝廷也站在理字上面!”郑南生不仅仅是出主意,也是在暗中试探洪承酬是不是真地看上了麻姑,如果是,必然会对这件事非常的上心,只要能看出一丝端倪就行了。
郑南生说完,就在偷偷的观察洪承酬的眼神,希望能从其中发现什么,不过令他失望地是,洪承酬表现的非常平静,道:“名医倒是有一位,不过本帅也没有把握能请的动她为麻老倌医治。”
“大帅说地可是那李李太医?”郑南生问道。
“不错。”
“李太医是朝廷派下来给左良玉将军疗毒地,地确不太容易请到。”
“何止不太容易,就是人家断然拒绝了,本帅也拿人家没有办法,谁叫人家还有一层隐秘身份呢?”洪承酬心道,这么绝密的事情他是断然不敢告诉郑南生地,触怒了皇上,没他的好处。
“李太医是皇上身边的人,这一路上也不太安全,再说她没有这额外的义务,本帅也不能强迫人家。”洪承酬是想说。
“大帅,您何不试一下,
人救死扶伤,讲究的就是一个医德,或许这李太医也热肠之人呢?”郑南生连李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洪承酬也没跟他说过。
“你说的也对,本帅这就修书一封,看能不能请得动这位李太医。”洪承酬没有多想,点头道。
这封信到了李手里可是为难了,本来她已经不能回京陪朱影龙过万寿节已经是很歉疚了,原本想着治好了左良玉就回京过年,算算时日勘勘来得及,可如果去州医治这位麻老倌的话,恐怕这样一个愿望也落空了,原来在他身边还没有感觉,但发觉离开他的时候,她对他的思念每天都加重一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身为一个大夫又怎么能见死不救呢,李很是无奈的给京城去了一份信说明自己暂时不能回京过年缘由,然后命人快马送出,收拾了一下,拖着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