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教率精锐步军迅速从西门进入锦州,与何有纲、吴后,立即对城内的金军展开猛烈进攻,赵率教本来就对锦州熟悉无比,指挥起来更是得心应手,金军早已疲惫,哪里是这股巨大生力军的对手,不到一个时辰,西城大片就落入明军手中,城中百姓更是热情帮助,阿济格组织军队阻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他们不但要正面对抗让熊廷弼训练了数月的精锐明军,还要地方城中百姓是不是射出来的暗箭,节节败退,锦州沦陷才半年,城中绝大多数百姓还都是向着明廷的,反抗,不愿意接受金人的统治的事情时有发生,老百姓早就盼望王师到来,现在盼到了,岂能不欢欣鼓舞,竭力帮助?
“满桂呢,他的五千人马到那儿去了?”熊廷弼听闻赵率教派来的传信的亲兵说西城门就只有何有纲三位将军的关宁铁骑,不见满桂将军,但据吴三桂的判断,满桂将军从今天下午就开始不断的派军队袭扰三门,这才分去了他们大部分压力,得以坚持到熊廷弼大军的到来,但是入夜后,满桂的五千人马似乎就从三门消失了,熊廷弼连连派探马去联系,现在还没有回来,这不得不让熊廷弼百思不得其解起来。\\
满桂早已将三支军队收拢,清点了一下伤亡,由于是袭扰之战,伤亡不大,但后金八旗兵的弓箭实在是厉害,居然也伤亡近五百人。着实让他心疼不已,与左良玉、曹文诏三个人这么一合计,他这五千兵马也累了一个下午,如果用来夜间攻城似乎力有不继,他们三人于熊廷弼想到一块去了,只不过他们没有随带地雷等犀利的火器,也没有战车,碰上后金地的精骑那是又去无回。所以早早的就埋伏在了出锦州到辽阳的必经之路上。正好撞上了尤世禄的五千大军。幸亏左良玉眼睛好使,认出了尤世禄,差点没打起来。
尤世禄一见满桂,顿时一乐,正愁自己这五千大军能不能当得住后金的援军,还有万一锦州的后金守军弃城突围,自己可就被前后夹击呢。大帅只能分出这么多兵力给他了,正好,撞上满桂还有他那四千五百完好无损的兵马,顿时胆气壮了起来,两人一合计,尤世禄还带兵前去阻敌,但带走了确实七千兵马和一员虎将曹文诏,而满桂和左良玉责率领剩下地两千五百兵马尾随其后。作为预备队。随机应变,同时赶紧给熊廷弼报信。
等熊廷弼接到尤世禄地报信,他地两万大军已经有一万进入锦州城。与何有纲、吴三桂、颜佩韦的关宁铁骑汇合,展开了对锦州的全面争夺之战。
按理说进入锦州的明军在兵力上还稍逊色后金的守军一点,但他们已经经历了一天的苦战,而且得知城池被围,虽然悍勇,但士气已然低落,都说明军怕死,其实金人也不见得个个都是英雄,阿济格武勇无双,但仅凭他一人之力是无法挽回败局的,锦州城中还有三十万地汉人百姓,只要被明军突破任何一道门,这仗输赢早已注定,阿济格不得不收缩防御,将兵力收拢起来,企图坚守到明天拂晓之前,他心里很清楚锦州在皇太极心目中的重要性,丢失锦州的责任他可不敢负,况爱新觉罗没有后退的子孙,他就是死也要死在锦州!
看着从前面传来阿济格死战不退的战报,熊廷弼心中不禁谓然感叹,努尔哈赤一代枭雄,就是他生出来的儿子虽然良莠不齐,但没有一个是孬种,真是令人佩服呀!
“标下游击将军吴三桂参见大帅!”满脸血污,浑身血迹斑斑,有几处还是刚刚沾上的,盔甲破损五六处,头盔早就不知道被谁砍飞了,发髻凌乱的吴三桂跪倒在熊廷弼面前。
“你起来吧。”熊廷弼面色冷峻道,五千关宁铁骑一下子就让他给打残了,擅自作主攻击锦州,险些酿成大祸,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学生吴三桂见过恩师!”吴三桂从地上爬起来,不敢抬头,以弟子之礼重新见过道。
“本帅不是你地恩师,本帅没有你这样地弟子,你的胆子不小呀,就凭你的两千人马,就敢攻击两万重兵防守地坚城,我教不出来这样的学生!”熊廷弼心头火起,指着吴三桂的鼻子骂道。
吴三桂顿时被吓了一跳,慌忙跪下道:“学生知错了,还请恩师饶过学生这一回吧!”
“饶了你,如果明天拂晓之前拿不下锦州,你还有我这个不成器的师父就都得在大牢过下半辈子吧!”熊廷弼怒气汹汹道。
“恩师,这么说只要在拂晓之前拿下锦州,就有转的余地了吗?”吴三桂又不是笨人,这次他闯的大祸,恐怕皇上就算在宽容,也不能饶他了,如果能拿下锦州,还能将功补过,如果拿不下锦州,恐怕等着军法、国法一齐处置了。
“都怪本帅事前没有嘱咐你一声,以致你如此鲁莽胆大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看来你暂时不能带兵了。”熊廷弼扪心自问了
自己也有错,他太信任他这个弟子了,以为他会有分还是太年轻了。
“恩师,您不能这样,您至少让学生打完这一仗,无论输赢,到时候学生任凭恩师处置。”吴三桂顿时急了起来,跪下恳求道。
熊廷弼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沉思了一会儿,抬头道:“吴三桂,不是本帅不答应你,只是国法、军法不容本帅这么做。”
“恩师,学生求您了,家父丢失锦州,一直视为一生奇耻大辱,如今他老人家已然出战在前,我这个做儿子的不能袖手站在一旁呀,恩师!”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