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琴海。/p
爱琴海位于希腊城邦与波斯帝国之间,海岸线曲折,港湾众多,岛屿星罗棋布,又有“多岛海”之称。/p
相传在很久以前有一位国王,爱上一位叫琴的竖琴师,就在彼此相订终生的时候,领国动战争,国王披甲上阵,然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琴师每天都在远方为国王拨琴,终于有一天,战争胜利了,而国王却没有回来,于是,每天晚上琴都会对着夜空拨琴,她希望在天堂的国王可以听到。而每天清早,她就到处收集散落的露珠,她知道那是国王对她爱的回应。终于,在许多年后,直到她永远睡去不再醒来的那天,人们把琴用一生收集的五百二十一万三千三百四十四瓶露水全部倒在她沉睡的地方。/p
然而最后一滴落地时。琴的坟边涌出一股清泉,拥抱着她的身体。由泉变溪、由溪成河、由河聚海。/p
从此在希腊就有了一片清澈的海。名为爱琴海。/p
此时正是晌午,风和日丽,一片一片浪花不停的拍打着船舷,一只只海鸥惬意的在海面上盘旋着,一艘载满着货物的双桅杆木船静静的驶向前方。/p
“米特西!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把你那肮脏的鞋子往货物的食物里面泡!”/p
“那些该死的奴隶已经失去了众神的眷顾,现在只是卑微的货物,塔罗斯,不要用你船长的名字来对我指指点点!”/p
说话的是一名体格高大的白人,面色和善的脸上却露出一股愉悦的表情,亚麻色的坎肩里露出全是赘肉的身体以及那茂盛的体毛。/p
“塔罗斯,你看着,这群卑贱的奴隶是有多么喜欢我给他们的食物!”说着,打开货舱的铁门,将手里看上去一坨一坨黑糊糊不知什么做的食物扔到了地上。/p
昏暗的货舱中传出一阵阵哄抢声与吞咽声,米特西挑起那稀稀疏疏的眉毛得意的朝塔罗斯笑了笑。/p
“塔罗斯,这些个奴隶就是天生的,”说着将盆子里最后一点食物高举起来,“肮脏的杂种们!谁想要我手里的食物,就过来舔干净我的鞋底!”/p
说实话,米特西的鞋子上有着大量黑乎乎的污垢,可这群奴隶却丝毫不在乎,争先恐后朝米特西涌来,最后被一个身材矮小的奴隶争得了这项荣誉。/p
看着一群早已丧失自我的奴隶,塔罗斯琥珀色的眼睛露出几丝怜悯,拿起自己的酒瓶,英俊的脸上面无表情,摇摇晃晃地走向船长室,随着一声“哐当”的关门声,后面传来了一阵哄笑。/p
“哈哈!我们伟大的塔罗斯大人居然对这群奴隶心生怜悯?果然,赫斯托斯家族最后的独子已经变的如此懦弱不堪。”米特西丝毫不在乎所谓的身份,尽管他只是一名普通的船员。/p
“那就是个没鸟的蠢蛋!”/p
“要不是商会的主管以前得到过赫斯托斯家族的照顾,怎么会让他做船长!”/p
……/p
周围的七、八个船员开始嘲讽自己的船长。/p
“这次新抓回来的女奴有几个还是处子,我的亲爱的朋友米特西。”/p
“蠢货,那是给波斯帝国大官员的贡品,”米特西伸手狠狠拍了下身旁伙伴的脑袋。/p
“你好像还忘了一个小的?”阿力亚斯廋长的脸颊上浮现出猥琐的神色,搓了搓脏兮兮的双手,淫笑道:“那是个被众神遗弃的小姑娘,她的家人也遭诸神遗弃,被阿提卡的士兵jiān_shā,她可亲眼目睹了这一场惨剧,据说当时她站在那里听着母亲哀嚎了整整一天,才被阿提卡的士兵砍下头颅。然后被一个德拉克马银币买给了我们。”/p
“赞美众神,这是多么的不幸,让我们现在去安慰安慰她。”/p
“哈哈,赞美众神!顺便看看那个今天早上从海里捞起来的新货物。”/p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黑黑瞳黄皮肤的人,感觉像……”/p
“猴子?”/p
“哈哈,黄皮猴子……”/p
两人勾肩搭背朝货舱里面走去。/p
昏暗的货舱最里面有扇小门,米特西和阿力亚斯推开进去,里面静悄悄的,只有一个毫无生机,身穿白色长裙的小姑娘。/p
小姑娘年纪不大,六七岁的样子,似乎听见有人进来了,努力的扭着被打的乌黑紫的脖颈才转过头来,半边脸颊加上眼眶也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又红又肿,露出死灰般的眼神看向进来的两人。/p
看到如此样子,米特西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斜了一眼身旁的廋脸阿力亚斯,露出一丝笑容。/p
“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众神没有眷顾你,可怜的小姑娘。”说罢,米特西伸手拉开自己的亚麻布坎肩,露出长满胸毛满是肉褶子的胸膛。/p
小姑娘似乎无助的斜了下头看了看躺在一边从昨天捞上来就一直呼吸微弱的身影,见其一动不动,目光绝望。/p
“对对对!就是这个眼神,就是这种绝望的眼神!”米特西脸色开始变红,呼吸急促起来。/p
绝望,小姑娘似乎认命一般,只是倔强的咬住牙不肯流泪,目光盯着眼前这丑陋的男人,似乎要将他的一举一动用刀刻在心里。/p
“你可以求救啊?看看有没有人来帮你,在这条船上,没有人敢动手,只要有人敢动手,就要面对波斯帝国大官员无穷的怒火。想解脱?我们不会放你走的,在这里待个四五年,再想解脱也不迟。是吧?我亲爱的朋友,阿里亚斯?”米特西说着解开了腰上的裤带,露出泛着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