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这是我们自己的祭祀仪式,你们能不能庄重一点?”
檀带着半白半黑的獠牙面具,衬托他枣红色的眼眸,更加邪魅,勾住甜久的肩膀:
“猫你对我有所误解,我虽然管他的穿衣打扮,但他穿什么颜色的内裤,我真的不知道!”
“那我们把他扒了,看一看就知道了!”
就在甜久和檀的眼神,直勾勾地瞄向御灵的时候,他合上了梨木扇,绕到傅淮景另一边:
“老大,管管他们!”
“嗯!”
傅淮景模糊不清地应了一声,伸手拉住甜久的手腕,向自己拉了拉:
“宝贝,你要看也只能看我的,我今天穿了黑色的!”
御灵:!!!
檀:!!!
这还是曾经仙冷自持的祭祀神吗?
拈酸吃醋到如此疯狂的地步!
就在这边气氛微妙的时候,站在篝火旁,白衣缥缈的花羽,忍不住嚎了一声:
“码的!你们再无视我,我晚上钻你们被窝,冻死你们!”
很好,思想已经跑偏的几个神明,统一转过脑袋。
花羽也有一米八二的身高,一身白衣,他只要不说话,就是一个遗世独立的如玉公子,但是薄唇一张,就像个蛇精病。
不过跳起舞来,又极尽风华。
动作洒脱fēng_liú,似乎没有牵绊,最后白符萦绕,像潇潇花雨。
一如他的名字,花羽,花雨。
白符收了起来,花羽直接踏步回来,将檀向旁边一推,挤在甜久的身边:
“冻死我了!”
果然,一说话,缥缈清逸的形象,碎成渣渣。
傅淮景嫌弃地皱了皱眉,直接将甜久抱到腿上,双臂圈住她,一副惜护到不行的样子。
“老大,你就忍心看我去死?”
花羽无处安放的手,最后插在傅淮景的羽绒服口袋里,默默无奈:
哎,老子是最没可能抢猫的!
檀近乎是飘过去的,他本身就不太喜欢走路,就算走路,也给人游移的感觉,就像锦鲤游动似的。
一身红衣如火,银发似雪,抬臂,扭腰,都给人千娇百媚的感觉,极致风韵。
尤其是他一个旋身,银发突然暴长,长及脚踝,随着舞蹈扬起,像是披雪戴月,完美。
傅淮景眯着眼睛,看着妖冶的神明,每一个动作之间的冷情与热烈,侧头在甜久的耳后亲了一下。
东西,眼睛都看直了。
檀最美,也最会将美展现到极致,绸伞打开,他脚尖立在伞柄上,旋转着停下来,好像整个冬季都在脚下似的。
“檀就是行走的春药,你们都悠着点,看多了会上头!”
唰的一下,御灵打开梨木扇,狠狠地扇了扇风。
有点热!
“大人,别亲了!”
甜久也不知道,这个男人突然这么热情,一直亲她的耳朵周围,让她痒痒的一直缩脖子让开。
可又被他抱的很紧,根本让不开。
“御灵说会上头,你还真的上头?”
甜久嘻嘻一笑,从傅淮景的怀里跳下来:
“以前我以为檀是女神明的时候,还以为你们会结婚呢!”
傅淮景:!!!
想法很危险啊!
扭头看向那个雌雄莫辨的男人,傅淮景忍不住再一次嫌弃世知:
乱搞什么男女,男男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