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岸边时,宋启急忙跳到众人面前,拱手道:“各位先不要动手,且听宋某一言!”那都头见了他,马上转怒为喜,道:“哟,原来是宋公子,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宋启道:“这几位都是在下的朋友,不知吴都头为何带了郓城县衙的官兵来捉拿他们?”吴都头旁边的小校且把事情的缘由对他说了一遍。
宋启听后,问道:“可有此事?”阮英抢先道:“宋大哥,你别听这三兄弟放屁,是他们诬陷俺们——”“那你靠近点来说与我听。”宋启打断她的话,对她招手道。
阮英凑到他耳边,对他说了经过。宋启听完后,抚掌而笑:“吴都头,你可否听说过‘贼喊捉贼’?”那吴都头道:“何谓‘贼喊捉贼’?”宋启道:“这位‘假小子’虽完全没有女子的样子,但作为在下的家妹,从来不曾说谎。事情是这样的,家妹带着这几位朋友想从这水路去济州,坐上了这三人的船,行至半路时,这三人把人放在梁山,想劫他们的财物。家妹自小跟在下学得一些武艺,自然把他们打跑,这三人打劫不成,便到郓城来而已告状,将他们说成是梁山泊的反贼。家妹与在下一样姓宋,何来阮氏三雄的说法?”
宋启轻描淡写之间,就把责任完全推于那三兄弟。吴都头听了后,朝那老大喝问道:“贼厮鸟,可有此事?”那老大跪在地上磕头,把前额都磕出了血,求饶道:“小的冤枉哪,小的们是想劫点财物不假,可是——”“还敢嘴硬,给我水火棒伺候,一直打到招供为止!”那吴都头命令道。
旁边两个小校应一声“是”拿出了水火棒。那三兄弟连忙招认道:“大人饶命,都是小的错!”吴都头吩咐左右:“既然这三个直娘贼招了,且把他们押入郓城的牢中,听从县令发落!”转身对宋启道:“既然都是宋公子的朋友,那我老吴就在这里给大伙赔不是了!”那小校也指着文菁,奉承道:“其实一看这位小姑娘,就知是富贵人家的大小姐,怎么可能是反贼呢?我们给宋公子添麻烦了!”宋启也是摆摆手,承让道:“几位军爷也是奉公行事,是宋某添麻烦才是!”对旁边的一家仆道:“呈上来!”
那家仆从船上捧出几十两花银双手呈上,宋启道:“这其中十两给吴大哥,十两麻烦吴大哥转交给县令,作为我们郓城本地的父母官,让他多多辛劳了,其余二十两便分与众兄弟。”吴都头马上一脸欢笑,那嘴上面的一条刀疤跟着变弯,嘴上说不要,却早伸手去取,二十两也当场分与了手下,道:“我回去一定会转交给县令,那吴某就此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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