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玉兰上前跪拜行礼道:“祝帝后娘娘寿比青山,万寿无疆。”
帝后饶有兴致的看向南宫玉兰道:“平身吧。”
南宫玉兰从储物戒中取出一物,双手恭敬的捧着道:“这是臣妾送给娘娘的寿礼重明枕。”
帝后手一招,那件物事便落入了帝后的手中,只见这枕头长一尺二寸,高六寸,光洁透明超过水晶。枕中有楼台。楼台的四周有十个道士,手中拿着香与手板,在枕中循环走动,总也不停止,被称为"行道其人"。枕中楼台上的房瓦、木檐、上面的绘画图饰,以及行道真人头上戴的簪子,身上披的帔衣,都看得清清楚楚,透明得就象看水中的东西一样。
“此物倒是精致,不知有何作用?”帝后启唇问道。
“回禀娘娘,此枕能辅助修炼,凝神安心,据说若能参悟枕内故事,可得枕中仙缘。”南宫玉兰脆声答道。
“哦,有这么好吗?那妹妹何不留着自己修炼。”帝后脸上挂着微妙的笑意问道。
“说来汗颜,臣妾愚鲁,不能参悟枕中深意,想来只要娘娘这种天资聪颖之人才能领悟个中玄机吧。”南宫玉兰恭维道。
帝后笑了笑,也没有再难为南宫玉兰,道:“妹妹有心了,谢谢妹妹的礼物。”意念一动重明枕便入了储物戒中。
南宫玉兰这才磕头退下,贵妃在一旁见帝后夸了南宫玉兰,不由冷哼一声,神色间大有不屑之意。熹妃、淑妃、容妃垂眉低首却是一声不吭。帝后只当没听见,举止矜庄,默然端坐在凤椅上。
座下纤腰绰约,顾眄生姿的是淑妃,长眉丰颊,修短适中的是熹妃;体长而秀,貌妍而逸的是容妃;贵妃则是雍容华丽,体匀身健,别有一番韵味。
淑妃缓步上前跪拜后道:“臣妾祝帝君和娘娘洪福齐天,送给娘娘的这件礼物也是此意,臣妾打听到金星的精气,坠落在中南圭峰的西侧,精气变化成白石,样子象玉一样美,经常有紫色的雾气覆盖着它。特命人将其找出,雕刻成陛下和娘娘的样子,希望帝君、帝后喜欢。”
说完淑妃手一挥,只见一团紫色的雾气萦绕在地上,须臾散去后,一尊两丈长的雕塑出现在众人眼前,正是帝君和帝后端坐在龙、凤椅上的样子。
帝后笑道:“淑妃妹妹有心了,来人啊,将此雕像放在庭院正中,喷泉之旁。”
早有宫人听了,上前将金精雕塑搬走,淑妃施礼退下。容妃缓步走向前来,跪下行了大礼,道:“福无双至今双至,恰逢娘娘寿诞和朝中凯旋两件喜事,臣妾特给娘娘备下了玉辟邪,这件礼物,希望帝君和娘娘天天都有喜事发生。”说着将手一挥,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只锦盒来,那锦盒也是玉石所做,一拿出来,殿中众人就闻到了一股奇香。
帝后将手一招,那锦盒稳稳的落在帝后手中,帝后将锦盒打开,只见其中放着两件玉辟邪,各高一尺五寸。玉辟邪做工之巧几乎不是人工所能达到的。盒子打开后,那玉的香气,愈发的浓郁了,整个殿堂里都充斥着这种奇香。
容妃道:“此对玉辟邪香味浓远,玉辟邪与衣服沾染,衣服上的香味经年不退,即使把衣服放水里冲洗多次,也不能把香味洗掉。而且传说这两个玉辟邪,会发出笑声,来感知祸福,若有喜事,必然大笑出声。”
“哦,是嘛,那现在怎么不见它笑呢?”帝后不太相信,但还是忍不住拿到手中一观,这手一握住辟邪,就听玉辟邪发出大笑之声,一直笑个不停,帝后将其放回锦盒中,立刻就停止了笑声。
“这倒是有点意思。”帝后褒许的点了点头。
贵妃却在一旁说道:“容妃妹妹,这玉辟邪当真神奇,竟然能预知祸福,有喜事就笑,若是有不好的事情,会不会嚎啕大哭,涕泪交流呢?”
帝后和容妃听了同时脸色一变,但容妃脸上很快就挂起一个微笑道:“这玉辟邪现在到了帝王家,就算它想哭,恐也哭不出来了吧?”
听容妃这么一说,帝后脸上这才重又高兴起来,道:“容妃妹妹费心了。”说着又将玉辟邪连同锦盒一起收入储物戒中。
容妃退下后,熹妃上前行了跪拜之礼,从储物戒中拿出一颗明澈发光的珍珠。珍珠圆径一尺,色黑如漆,偏偏光明不减,耀眼生辉。帝后看了甚是喜欢,将珠子招在手中。
熹妃道:“此珠出自阴泉之底。阴泉在寒山之北,圆水之中。圆水里的水常常圆转而流。圆水里有黑蚌,来往飞翔于五山之中。黑蚌一千年一生珠,一万年方才能长成如此大小,把此珠悬挂于空中,各种鬼神都不能隐蔽其本来面目,更不要说修士的隐身之术了,贴于肌肤则遍体生凉,故名消暑招凉珠。”
帝后手持宝珠赞道:“这还真是件难得的宝物呢!熹妃多谢了。”
熹妃笑盈盈的退了下去,环佩玎珰声中贵妃来到跟前,缓缓的就要拜下去,只是那动作极慢,似乎随时在等着人叫她免礼似的。帝后看见不着痕迹的微微皱了皱眉,但还是说道:“西门妹妹就不用这么多礼了,快快平身吧。”
贵妃早就不想行这个礼,刚才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一听帝后开口,忙站了起来,道:“各位妹妹们送给姐姐的东西都还不错,不过我相信我这件寿礼应该更加好才是。
“哦,妹妹要算给我什么东西?”贵妃这么一说,帝后不由来了兴致问道。
西门贵妃珍而重之的从衣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