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振直接去问蓝莹儿要云光石流飞丹,被蓝莹儿一口拒绝,便回去告诉了父亲,刚好再过一个月就是蓝父的寿诞,于是蓝父什么也没说,只说自己要过生日让蓝莹儿回来。
蓝莹儿此时就快到了冲关的紧要关头,实在不想跑回去,但无奈蓝父几次三番的用传书纸鹤进行催促,只得领着吴法一起回家,一来祝寿,二来也好在家人跟前确认两人关系。
蓝父见了吴法后颇不高兴,嫌弃他修为过低且无身家背景,但因为要求着蓝莹儿给出云光石流飞丹,所以脸上虽然不喜,还是耐着性子接待了吴法。
蓝莹儿到家的时候,离蓝父的生日还有两天一晚,蓝莹儿并不想在家里多待,所以时间上卡的非常紧张,打算拜完寿就走。
到家的第一天蓝父就提出让蓝莹儿交出云光石流飞丹,可是此次有吴法在一旁作陪,断然不同意,蓝父气呼呼的甩袖而去。
至晚上蓝母则自己一人来到了蓝莹儿的卧室,又说了一堆女人迟早要嫁人,自己娘家才是靠山,弟弟若是攀上宗门长老了,娘家也跟着是棵大树,连带着她的脸面也会有光的话。
蓝莹儿哭道:“你们就没想过,我若不服此仙药,日后再也没有办法升级吗?”
蓝母道:“女儿呀,女人无需那么强,只要找个好夫婿嫁了就行,你若肯将仙药让给弟弟,还怕你弟弟在宗门中给你找不到好夫婿吗?”
蓝莹儿收了哭声,抬起泪眼道:“母亲,难道你没看出来我只爱吴法一人吗?”
蓝母眼神闪烁了一下道:“你若肯将云光石流飞丹给你弟弟,你与吴法的婚事我们也不反对,否则,凭他的身家背景和修为,你父亲断不肯将你嫁与他。”
蓝莹儿气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是与我做交易吗?你把女儿当做什么了?”
蓝母叹了口气道:“唉傻孩子,不是我不肯帮你,但你到底是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啊!”
蓝莹儿气哭了道:“就因为我是女儿,所以你们就这样待我是吗?”说着眼里的泪水就如断线的珍珠般一粒粒的掉落。
“我哪一点不如弟弟了,是我给你们灵石和钱少了,还是给你们丹药物品少了?嗯!这么多年,你们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还不够吗?”
吴法在一旁看了怜惜不已,基本上回家一次,蓝莹儿就要哭一次,但这属于蓝莹儿的家事,吴法也不好太过插嘴,毕竟是自己未来的老丈人和丈母娘。
蓝母讪讪的说不出话来,蓝莹儿抹了把眼泪,语气转淡道:“我累了,要休息了,母亲也请早点回吧。”
蓝母见是这般情况,知道再说下去也是无用,只得悻悻的走了。吴法叹了口气,安慰道:“你心里早知道是这般情况,也不用伤心了。”
蓝莹儿心里悲伤,抱着吴法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吴法拍着她的背,哄了好久这才平息,吴法道:“这次莫再被你家人说动,傻傻的将云光石流飞丹给出去,那可是决定了你今生证道的要紧物件。”
蓝莹儿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瞅了眼吴法,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不会再做此傻事。”吴法怜爱的将蓝莹儿搂进了怀里。
第二日一早是蓝父的寿辰,红烛高台,供果食盒早已摆齐。因为蓝莹儿这位天才少女的回来,合族的年青一辈也都来给蓝父祝寿,借此结交蓝莹儿。一家四口站在门口迎来送往,看上去倒也是其乐融融。
可能是因为今日寿辰的缘故,蓝父蓝母今天一天都是对蓝莹儿笑脸相迎,显得颇为慈爱,让蓝莹儿一时间有些恍惚,似乎找到了些久违的父慈母爱的感觉。见父母如此,蓝莹儿心里暗自舒了口气,只要过了今晚,明日就与吴法一起回三仙岛,再也不想理这些烂事。吃了云光石流飞丹后,自己根基稳固升级到化神期,也算是踏入门派精英的位置,那时再也无惧家里人的要挟了。
一时间宾主尽欢,蓝莹儿和吴法两人架不住众人的劝酒都喝了许多,别人的酒还好推脱,但做为父母尤其是寿星的酒,蓝莹儿和吴法怎么也不好推脱掉,况且喝的又是低度数的百花醉,香甜醉人,不知不觉间就喝了许多。
两人挨到宾客尽散,这才打算回房睡觉,蓝母将蓝莹儿送到房门口,又说起云光石流飞丹之事,蓝莹儿心内暗叹一声,以为的父慈母爱原来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罢了。
蓝莹儿的心意早已定了,所以任蓝母如何说,始终不同意将云光石流飞丹让出给蓝振,蓝母见无法做通蓝莹儿的工作,气鼓鼓的拂袖而去。
蓝莹儿与吴法推开房门,屋内早已经点上了熏香,整个房间里暖融融的,虽然是冬季却全无一点寒冷的气息,蓝莹儿叹了口气,神情难免有些哀伤,吴法见了伸手揽住蓝莹儿的腰身道:“娘子何必生气?气坏身体到时候升级时还需调理,岂非得不偿失。”
蓝莹儿听了苦笑一声道:“你说的也是,反正明日我们就离开这里了,管他那么多呢。”
吴法笑了笑道:“这才对嘛,放开心点吧。”
蓝莹儿点了点头,脱了身上繁琐的外套,换了件练功服,与吴法一起在蒲团上盘坐起来。才一运功,忽觉元婴巨疼,不光是元婴就连丹田也是一阵翻江倒海的痛感袭来。
蓝莹儿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睁眼看去,只见吴法此时也是紧咬牙关,脸上一副痛苦的表情,嘴角边已经溢出了血。
“怎么回事?”蓝莹儿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