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圣这时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藤蔓花蛊在几人到来后,虽然还在恣意疯长,但明显划出了界限,几人用火把沿着藤蔓花蛊烧了一个圆圈,既然将藤蔓花蛊困在了圆圈之内,使其只能在圈内疯长。
三少年中第一个被蛰的那位,身高在一米八左右,若是单独放在人群中,长的也算高大魁梧,只是比起其他几人来就略微显得瘦弱了些。这少年眉眼细长,不似其他人那般粗眉大眼,若非衣饰不同,倒是有几分像是雷山县的人呢。
那少年瞅了眼慕圣两人,不知道跟来接应之人说了什么,径直走到两人身边,拱手谢道:“感谢两位伸出援手救某等,却不知有何要求?”
慕圣忙拱手回了个礼道:“不敢当,要说救你们没有私心也不可能。我这位弟弟中了金蚕蛊,不知怎么解,几位应该是有鹋族的吧?不知是否可以帮我弟弟将此蛊解了。”
那最早用火把将慕圣两人撵开的粗壮少年闻听慕圣的话,冷哼一声道:“我说仡芈,我早就说这两人救咱们不安好心吧。”
澹台新听了大怒,正要反驳,被慕圣一把按到,这才忍住没开口。那眉眼细长叫做仡芈的少年眉头微微一皱道:“阿哥话不是这么说,怎么说这两位也帮了某等。”
那粗壮少年不耐烦的说道:“仡芈就你心软,不知道山下的人是怎么害的咱们吗?”
仡芈听那少年这么一说,不禁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说道:“在怎么说人家也帮了某等,咱们有鹋族且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
“说的好。咱们有鹋家汉子光明磊落,有恩必报,这份情是一定要还的。”来支援的人中,貌似领头的说道。
粗壮少年见领头之人这般说,便将头转了过去没再说什么。那叫仡芈的少年道:“阿伯可有解蛊的办法?”
领头之人摇了摇头道:“某家蛊术只是会些旁枝末节,如果真像他们说的是中的金蚕蛊,那某可治不好 ,这种蛊怕是只有你们老祖宗能治。”
与粗壮少年站在一起的一位大汉,听领头人这么一说,立即打断了他的话道:“不行,我们不能把这些陌生人带到寨子里去,那样有危险。”
“这……?”领头之人听了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没关系,我们可以不进寨子,再外面等。”慕圣忙道。
“切,你以为你是谁,还让我们家老祖宗出来见你不成?”那粗壮少年听了不禁嗤之以鼻。
领头之人沉吟了片刻道:“这样吧,你们先随我们到一处山洞休息,等我请示我们家的老祖宗后再行定夺。”
慕圣见是此情形,也只得无奈应了。从储物空间中放出水银精如前番一般将藤蔓花蛊收了。见了慕圣这般手段,有鹋族几人虽然没说什么,但眼里却有浓浓的忌惮神色。
领头之人问道:“这藤蔓花蛊是你们的吗?”
慕圣摇了摇头,将藤蔓花蛊的来历如实说了,听了之后几人脸上的神色就不怎么好看。粗壮少年更是怒斥道:“这么说来这藤蔓花蛊是你们抢来的喽?你们这些强盗。”
澹台新气急,忍不住怼道:“我们怎么就是强盗了,那藤蔓花蛊攻击我们,我们还不能收了它们吗?”
粗壮少年冷哼道:“这藤蔓花蛊分明就是我们放在圣山上,阻止你们这些强盗进来的守护之物,你们把它收了据为几有,不是强盗是什么?”
粗壮少年说完这句话,慕圣敏感的觉得空气中的温度似乎都冷了几度,周边的有鹋族人都用冷冷的眼光瞅着自己。
“我们怎么知道这藤蔓花蛊是你们的?何况这山就算是你们的圣山,可我们也只是采些灵药而已,又没有伤害到你们。”澹台新不服气的回道。
“好了,不要再说了。”领头之人望向粗壮少年,粗壮少年正想回嘴,见领头之人发话,便闭上了嘴巴。
领头之人转过头来,对慕圣两人冷冷的说道:“你们两人在山上期间就不要再挖采任何药材,捕猎任何动物了。”
慕圣听了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领头之人的话。领头之人接着说道:“既然这藤蔓花蛊不是你们的,而是我们的护山蛊,那某家就要收回了。”
慕圣点头道:“自然,我这便物归原主。”说着神识与水银精沟通,让其从瓦罐上撤了出来。水银精刚一离开罐体,那藤蔓便又从瓦罐里钻了出来。领头之人从怀里取出一张纸,嘴里念念有词了一会,将这张黄裱纸贴了上去,说也奇怪,那黄裱纸一贴上后,藤蔓立刻停止了蠕动安静了下来。
慕圣看了心头大震,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这领头人所用的黄裱纸,上面也是写的笔笔划划,分明与慕圣平常所写的符箓一般,只是这上面写的字符,慕圣却没有一个认识的,用神识感应,也能发现其中隐藏有灵力波动。但慕圣刚才明明用神识探查过有鹋族几人,根本就不是修行之人,身上绝无灵力反应,那这黄裱纸上的灵力波动又来自哪里呢?
待领头人收了藤蔓花蛊后,这才领着一众人等往山上走去,慕圣与澹台新一起随着众人走在中间。一路上有鹋族的人似乎有意避开两人,说话都是用的有鹋族的方言土语,慕圣和澹台新竟然一句都听不懂,那叫仡芈的少年有好几次都想跟慕圣他们说话,但是说不到两句都被那粗壮少年训了回去,仡芈也只得罢了。
拐过几处山岗,到了一处山坡所在,这山坡较为平缓视野开阔,野花野草遍布